渠念:总算还有个好的。

    任盈盈道:“我这不是担心它吗?渠婳真不是只好鸟。”

    津津有些担心地道:“姐姐,要是郡主来报复怎么办?”

    任盈盈故意逗她:“来报复啊……那就麻烦了,你说怎么办?”

    津津都快哭了:“我给郡主做好吃的行吗?”

    她祖父是御厨,津津贪吃也会做菜。

    鸳鸯道:“我把我珍藏的双面绣送给郡主可好?”

    她是个绣女,她口中的双面绣,是她的曾祖母留下的,弥足珍贵。

    任盈盈啐了一口:“她也配!留着,咱们自己留着。我逗津津的,我是世子妃,我怕她啊!”

    锦瑟:“动粗的话,我还能抵挡一二。”

    她是几人之中身上唯一有功夫的。

    她的名字,正和她的功夫有关。

    渠念:他怎么不知道,锦瑟会功夫?什么时候说过?

    “行了。”任盈盈道,“有什么好怕的,万事还有我在呢!我不行,还有齐王妃在。实在不行,我带着你们,咱们一起去给齐王做小妾去。”

    渠念差点把自己摔死。

    什么?去给齐王做小妾?

    这福气,齐王能享受得了吗?

    任盈盈:“就是换个地方快活。”

    渠念:齐王妃认识你这个姐妹,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

    “来来来,关门,说正事!”任盈盈显然没有把渠婳放在心中。

    鸳鸯去关了门,渠念竖起了耳朵。

    任毒妇,又想干什么!

    “花茶,你来你来。”任盈盈贼兮兮地压低声音道。

    王府这几个小妾,各怀绝技,除了任盈盈这个废柴。

    ——她的一技之长,在这里根本用不上,嗐。

    目前为止,就一个患者,还是预订的。

    宋景阳。

    花茶擅算账,鸳鸯擅刺绣,津津擅厨艺,锦瑟擅……打架?

    别人的任盈盈都见识了,锦瑟的这个目前只是口头上,她还没见识。

    她看着锦瑟娇软的样子,想象不出来她打架模样。

    算了,好好的姑娘,弹她的琴得了,打架不好看。

    任盈盈现在的发现,需要花茶。

    “花茶,你说,”任盈盈眨巴着眼睛,比划了一个长宽高,“这样的箱子,如果都装银子,得多重?”

    花茶犯了难:“那得看银子放得多密……”

    任盈盈一拍脑瓜子:“可不是嘛!我傻了!”

    津津紧张地道:“姐姐,咱们得带银子跑路了吗?”

    锦瑟:“我能搬!”

    鸳鸯:“我觉得银子太重,咱们可以挑些其他值钱的金玉之类。”

    花茶:“偷偷换成银票最好。”

    渠念:没一个好玩意儿!

    留下一个都是祸害。

    他还没死呢,就想着瓜分他的遗产了。

    现在就等着他咽气呗。

    这样的冲喜,能给他冲好就怪了。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冲喜这昏招,真是要多昏有多昏。

    任盈盈:“听我说,听我说!我刚才下水的时候,摸到了池子地下有铁皮箱子,不止一个,好像好多,就我比划那么大……”

    渠念:???

    它怎么没感觉到?

    难道因为他腿太短了?

    “我猜肯定是王府私藏的银子。”任盈盈摸着下巴道,“私藏那么多银子,肯定图谋不轨。”

    花茶道:“娘娘,这话别乱说,咱们现在都是王府的人。”

    王府图谋不轨,都不用诛九族,一族她们都跑不了。

    任盈盈:“咱们可以立功啊!真要是银子,咱们送给齐王,到时候抱齐王大腿。”

    渠念:娘的,你对齐王是有什么执念!

    齐王腿上挂你们这些操心玩意,还能走得动吗?

    任盈盈眼睛滴溜溜地转:“等着,我还得去摸摸,到底是什么东西!”

    最好等渠婳走了。

    也不知道,茶花要待多久。

    你哥都要死了,你还不回去守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