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到头了啊!

    这憋屈日子,她一天也不想再过了。

    “王爷的私印,现在应该还在王妃娘娘手里;王妃娘娘对你哥哥,不会设防。”

    嫣然张大嘴:“去偷我父王的印鉴?这主意好啊!但是要动用我父王的人,不说听话不听话,我父王又不是傻子,能察觉不到吗?”

    “那就让王爷,即使察觉了也无能为力。”

    “把我父王绑了?”

    要真敢那样,哥哥就惨了。

    “绑了也就绑了。”崔小球淡淡道。

    对齐王来说,只是给天下人,也给自己内心一个交代罢了。

    齐王现在,对皇上也早就心如死灰。

    尤其郎家麦种这件事情暴露了之后,皇上竟然还不肯治罪郎家,这不是昏君行径又是什么?

    嫣然抚掌:“好啊,真是好主意!”

    “我出的主意。”崔小球道。

    嫣然拍拍他肩膀:“我就说,我哥哥不能出这么损的主意,哈哈哈……”

    崔小球:“……”

    “这主意真是太好了。没事哈崔小球,考不上举人不要紧,回头让我父王直接给你个官身多好!”

    崔小球:“我不求官身,只将来王爷因为什么事情对我雷霆万钧的时候,你能帮我说句话就行了。”

    “这个你放心,咱们俩这关系,谁跟谁啊!”

    “那,拉钩?”

    “崔小球,你太幼稚了!来,拉钩!”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不,造人纵欲时。

    在三天前,渠念终于如愿以偿地圆房了!

    他恨不得宣告天下,放上三天三夜的烟花爆竹。

    然而这种喜悦,难以为外人道也。

    但是就是真高兴啊!

    美中不足的是,任盈盈说太疼太累,接下来两天都没让他得手。

    刚开了荤的男人,再让他茹素,那可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渠念好说歹说,哄着任盈盈,终于答应他今晚近身了。

    渠念天不黑就嚷着饿了让人送饭来,吃完饭就洗白白,钻到被窝里,口口声声说给任盈盈暖被窝。

    狗肉用前爪捂住眼。

    真是没眼看啊!

    任盈盈却慢吞吞地磨蹭,洗头发,绞头发,总之就是不肯上床,急得渠念恨不得在床上打转转。

    “任盈盈!”

    “干什么?”

    “你!”

    “等着!”任盈盈翻了个白眼,慢慢走过来,同时解着浴袍的腰带。

    这浴袍,可是应她要求,鸳鸯帮她做的。

    红纱透体,灯下朦胧而诱人。

    渠念喉结动了动,猴急地伸手拉她。

    任盈盈顺势倒在他身上……

    一番你侬我侬之后,渠念正要“大展拳脚”,忽然听到外面极轻的窸窣声。

    渠念虽然在面对任盈盈的时候英雄气短,但是到底也曾是年少成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

    “谁!”他动作利落地扯过被子盖在任盈盈身上,自己手拍了下床边,纵身而起。

    “衣裳!”任盈盈喊了一声。

    可别被人看了去。

    “狗肉?”任盈盈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狗肉怎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呢?

    来了人它都不管?

    狗肉摇了摇尾巴,表示它听见了,依然趴得稳如泰山。

    任盈盈:“……狗肉,是熟人吗?”

    狗肉“汪汪”两声。

    从它的语气中,任盈盈知道这是肯定,而且应该还是朋友。

    谁啊?

    不过这样她就放心了些许。

    “你来做什么!”

    任盈盈听到了渠念气急败坏的声音。

    难道是齐王来了?

    之前渠念这么烦的人,好像也就齐王了。

    齐王简直就是渠念吃肉路上最大的拦路虎。

    但是这次,并不是。

    来的是齐王……儿子。

    任盈盈穿好衣裳出来的时候,“贤贤,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闺蜜的儿子,四舍五入,那就是自己亲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