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算是什么?

    偷鸡不成蚀把米。

    刘桂花下工回来,得知黄母又上门闹事了。

    她拿着扁担,大手一挥:“老大,老大媳妇,老二,老二媳妇,跟我走……”

    被点名的四人拿着武器,跟在刘桂花后面。

    夏思月目送五人离开,转身来到大房,看到两个孩子坐在矮凳上哭。

    她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大白兔糖:“力力,喊三婶,三婶给你糖吃。”

    力力咽了咽口水:“三婶。”

    夏思月撕开包装纸,将奶香浓郁的糖塞他嘴里。

    力力含在嘴里,舍不得咬。

    涛涛在旁边看得流口水:“我也想吃。”

    夏思月掀了掀眼皮:“喊我什么?”

    涛涛看到夏思月脸上没表情,小心脏一颤一颤的,老老实实喊了一句:“三婶。”

    三婶打人的样子好可怕。

    夏思月把另一颗大白兔糖塞到涛涛手里:“我这里有各种各样的糖,你要是听话,我偶尔也会给你几颗。”

    涛涛眼睛亮了亮,流着口水,奶声奶气道:“三婶,我听话,我最听你的话。”

    有奶就是娘,这话一点也没说错。

    夏思月嗯哼一声:“我要的,是行动,而不只是说说。”

    涛涛学着大人的样拍了拍小胸膛,大声说道:“三婶,我保证听话。”

    夏思月抱起力力来到三房。

    夏斌皱眉问道:“姐,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她娘不在家,我先看一下。”

    慢慢是霍晓兰带着。

    霍铁刚还在新屋那边。

    夏思月见大家都不在家,干脆煮了一大锅饭。

    夏斌洗菜,霍言烧火,夏思月切菜。

    三人分工明确。

    夏斌边洗边看着霍言:“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恢复?”

    霍言也想快点恢复,但这个急不来的:“应该快了吧。头痛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夏思月瞥了下夏斌:“这种事,谁也没有把握。好好休养就好了,不能急躁。”

    夏斌心里酸酸的。

    以前姐什么都向着他。

    现在只向着这个野男人。

    哎。

    好白菜被猪拱了。

    三人在灶房有说有笑的。

    这时,村长从外面走进来:“老三媳妇——”

    夏思月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刀,将手擦干净走了出去:“村长,你来了,进屋坐。”

    村长摇头拒绝:“坐就算了。我有事想拜托你。”

    夏思月一脸茫然。

    村长能有什么事拜托她?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尽力。”

    村长看了下灶房的方向,轻叹一口气说道:“你弟弟,我真的管不了!”

    说着,他扳着手指数:“他上工五天,天天惹事。

    不会挖土,我给他换了拔草的活儿,他倒好,只拔尖儿,根在土里,一根也没少。

    不会拔草,我又给他换了割猪草的活儿,他却把山里的茅草都割回来了……”

    村长越说,越觉得夏斌朽木不可雕。

    女主弟弟的人设,是有原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