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非是今日,我这仆人说漏嘴了,我也不会告与贤弟知晓。

    只是愚兄想不明白,殿下怎么会好奇这个。

    殿下当时给了理由,不过那些理由,听起来很是敷衍。”

    白慕歌嘴角一抽,想着大佬总是莫名其妙地吃醋,把杜兄当做情敌看待,于是问了一句:“殿下是什么时候问你的?”

    杜维说出了时间。

    白慕歌对了一下时间,呵,真巧,那个时候,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跟他提,自己喜欢会做饭的男人之后。

    原来他就已经暗戳戳地,开始在私下,给他的假想敌设局了。

    牛啊,牛啊!

    白慕歌直呼牛逼!

    看着白慕歌的神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杜维问道:“白贤弟,怎么了?”

    白慕歌轻嗤了一声,道:“没什么。”

    只是觉得,有些人貌似,已经学会了360度旋转式吃醋,要是这人手里有一把机关枪,是不是要扫射了方圆百里内,所有的假想敌?

    杜维也没再多问。

    两个人喝完汤,便继续忙着公务。

    到了黄昏十分,杜维才离开。

    他前脚一走。

    后脚薛言清忽然狂奔到了白府,急切地嘶吼道:“阿白呢,我家阿白呢?”

    白管家嘴角一抽,心想这个阿白,应该是自己的主子,于是回复道:“主子刚跟杜大人,商讨完公务,正在屋子里头呢,薛大人,您找我们主子,是有什么事吗?”

    薛言清:“真的出事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快让阿白出来!”

    白管家:“好!”

    没一会儿,白慕歌就闻讯出来了,看见了急切的薛言清,问道:“出什么事了?”

    薛言清脸色发白:“出命案了!就在方才,有一个壮汉,在街上见人就砍,跟疯了一样,有的大人身体好一点,一刀没有致命,但是好几个孩子都被杀了!我们闻讯感到的时候,那个壮汉已经跑了,现在正在满城捉拿他!”

    白管家:“竟然有这种事?可你们捉拿就是了,找我们家主子做什么?我家主子又没武功,也不会抓人啊!”

    难道是认为,主子比较能抓到人?

    薛言清道:“是因为他跑了之后,足足半个时辰,没人看见他,京城的地上却忽然有不少人捡到他留下的纸条,他说今晚自己要在菜市口,告知所有人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如果想知道自己的家人,为什么被杀,想报仇,就立刻过来!”

    白慕歌眸光冷了下来。

    问了一句:“那些被害的人,跟此人熟识吗?”

    薛言清:“我问过了,他们几乎都不认识此人,甚至没有任何瓜葛,他就是随便作案,见人就砍!

    我还查过了,有的被害的人,今日才搬到京城,正好跑来逛个集市,就出了事!

    还有的孩子父母,呼天抢地的哭,说自己一辈子没做过任何昧良心的事,怎么好端端的,孩子就被陌生人给杀了!

    阿白,你说我们是继续找,但是干脆晚上在菜市口,守株待兔?我有些担心,他会有什么阴谋!”

    薛言清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官,大家慑于他的出身,还有他们那个纨绔小团体,当真没多少人敢闹事,他这个官也做得有声有色的,可是却从未处理过这种事。

    他自己的脑子,他自己也清楚,想不明白其中会不会有阴谋。

    他还回家问了老爹了,老爹直接就让他来请教白慕歌。

    白慕歌只是略一思索,便开口道:“让官兵们继续找,也留人在菜市口,如果一直到晚上都没找到,我陪你去菜市口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