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每次想去哪里都很难顺利的到哪里呢?

    奇怪,这到底是为什么?

    沈青棠哪里知道她于陈策安而言只是一个奸细。

    他为了查出她背后的人才让人不控制她的自由,甚至她想去书房也让她去了。

    陈策安以为她会窃取什么机密或者在他的府中放什么东西,可他没想到的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总撩拨他。

    她总勾引他。

    而这次她被禁足之后还能顺利的来到陈策安的房间,还是桑槐放了水。

    主子不让人给他上药,他只能借沈姨娘的手了。

    何况,主子只是禁了沈姨娘的足,但并没让人看着不许她出来。

    这是她自己出来的,又不是他放出来的。

    沈青棠到的时候,陈策安刚穿好了衣服。

    他今日不去上早朝。

    他感觉到了厌倦,所以不想去就不去了,也无人敢说什么。

    “策安哥哥。”

    她敲了门,语气轻快的喊。

    她的手中还拿着金疮药,仿佛是来给他上药的。

    “策安哥哥醒了吗?”

    见屋里迟迟无人回应,她不免又开口。

    “策安哥哥?”

    这次她直接推开了门,直接走了进去。

    运气不好的是,她刚刚一进去,脖子就又被人掐住了。

    “滚出去。”

    他的脸色不好看,已经生气了。

    沈青棠突然后悔了,早知道多睡一会不来了。

    来这里一点都不好,每次都能受伤。

    “策安哥哥。”

    “咳咳咳。”

    她捏着手中的金疮药,手再一次抚上了他的手。

    “策安哥哥为什么要禁阿棠的足?”

    “昨儿个阿棠想来见策安哥哥都不行。”

    “这会好不容易见到了策安哥哥,只是想帮策安哥哥上药。”

    “策安哥哥的伤好些了吗?”

    她的眼泪又要出来了,看起来很痛苦。

    可陈策安还是没有放开她,他最讨厌的就是不怕死的人。

    她该死。

    就在沈青棠以为自己这一次真的该死的时候,陈策安突然甩开了她。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蛊毒又发作了。

    他整个人突然站不稳,为了避免被沈青棠看出来,他直接离开了厢房。

    每次只要他蛊毒发作,他就会变成一个恐怖的怪人。

    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这个样子。

    沈青棠捂着脖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捡回了一条命。

    难道她运气真就这么好?

    “策安哥哥,你的伤?”

    她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即使被掐脖子,她也不怕。

    上辈子都被毒药毒死了,这辈子她还能怕被掐脖子吗?

    何况,掐死了就算了,掐不死,算她赚了。

    她才不怕。

    她怕的是许文川一天比一天过的好,她暂时受些苦没关系,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沈青棠越发坚定了几分,她跟了上去。

    陈策安并没有去哪里,他进了书房。

    就在他要关门的时候,沈青棠瞬间也跟了进去,她的口中还念念有词。

    “策安哥哥,你让阿棠上药好不好?”

    “阿棠很担心,只要策安哥哥让阿棠上了药,阿棠即刻离开。”

    她说着,眼中满是认真。

    陈策安一直垂着头,他的体内又燥热了几分。

    蛊虫再一次苏醒,他甚至能感受到它们在他的身体内爬着。

    他都听不清沈青棠说了什么,只知道,他体内有一股郁气需要发泄出来。

    沈青棠抓住机会抓住他的胳膊,眼中含泪,仿佛真的很担心。

    “策安哥哥莫怕疼。”

    “阿棠会轻些的,策安哥哥如果疼,也可以亲阿棠。”

    “阿娘说过,男女之事会让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