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说笑了。我夫人是谁，我当然清楚。我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程安国说完，也不等秦厉回答，便迈步离开了。
人一走，秦厉便道：“确定了，是岳母。”
林谨诧异，“这就确定了？”
秦厉唇角一弯，“外貌会变，心也会变，但是小动作变不了。我保证，鉴定结果绝对不会错，你们就是母女。”
他这样笃定的一说，让林谨立刻兴奋起来，眼里都绽放出了光芒。
秦厉见她这灵动的样子，喜欢的不得了，低头就在她脸上啜了一口。
林谨一边擦着脸颊，一边激动道：“我能去一趟程家吗？我想跟我妈说说话。
她不愿意认我，绝对是有原因的。要么是被威胁了，要么是为了我的安全。我有办法让她认我的，我现在就去可以吗？”
听着她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秦厉揉着她的头发，说：“不着急，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我得先查清楚，法医那边是怎么回事。当时是法医确认基因匹配，我才认定那是岳母本人的。
不过，现在细细想来，的确有些不对劲儿。那具尸体虽然和岳母的脸很像，但是面部被损坏了。
只怕那个冒牌货整容后也没有完全恢复，策划这件事的人，索性就把她的脸砸了。”
林谨听秦厉说了这么多后，也冷静了下来。这背后，藏着一个阴谋。
只有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她再拿着结果去找母亲，才有说服力。
两人又讨论了几句后，便见到外婆来了。
“小谨，我有事要和你说。”外婆声音很急。
秦厉忙去扶着她，“您慢慢说。”
外婆抓着秦厉的手腕，“阿厉，今天来参加宴会的那个面纱女人，穿黑裙子的那位，她是我女儿。虽然她的脸不像，声音也不像，但是我知道，她就是嫣儿！”
林谨惊讶，“外婆，你看见她的脸了？”
外婆点头，“她可能整容了，反正我的女儿我不会认错的，绝对不会的。”
整容？
林谨豁然开朗，都怪自己太愚蠢了，怎么没有早点想到呢？
在程家见到她的脸，就该想到的。
兴许是那张脸太狰狞，自己的情绪太激动了，才会把这么重要的线索忽略了。
林谨安抚道：“外婆，这件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我们在做亲子鉴定。很快就能知道，她和我是不是亲生母女了。”
外婆一听，面上大喜，“我就知道，你们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
乔雅和程安国回去的路上，两人都静默无声。
乔雅靠在窗子上，看着朝后退的景色，心里惶惶然。
她的思绪，不禁飘到了数月前的一天。那个时候，她还叫林嫣儿。
她在沪城大酒店的房间，正在小憩，就感觉到一阵刺痛。
睁开眼一看，一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了自己的前面。
他正对着她的手臂扎针。
“你是谁？”林嫣儿厉声呵斥。
男人嘴角牵起，把针管揣在兜里，随即伸手一把将她脖子的上项链扯了下来。
男人拿着项链看了看目露贪婪，“可以呀林嫣儿，你还真有钱。这项链，最起码管一百多万吧！”
“项链你拿走，我不会报警的，你走。”林嫣儿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生怕他对自己做出什么恶心的事情来。
男人嘴角翘起，“老子当然要走，但是你嘛，也要跟我一起走！”
话落，男人朝着她的脖子后给了一掌，林嫣儿就晕倒了。
等她再醒来，已经被关进了一个废旧的储物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