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瘪了瘪嘴,又补充一句:

    “天,答应我一件事,若是以后我有错,你一定原谅我一次!”

    李浩说完起身离开,我看着李浩的背影,没明白他最后一句话是啥意思。

    我打了个哈欠,在酒精催动下,困意上头,也懒得再回出租屋,索性就在包房将就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被文哥打来的电话声吵醒。

    “文哥,一大早上的,有事啊?”我边打哈欠边说着。

    “小天,阿明给我打电话,他要出院!你去接一下吧!”

    “阿明以后就跟着你吧,在大禹那也不方便!”

    “行文哥,我知道了!”

    我挂断了电话后,便给姜然发去了短信,让他和志远卫东,开面包车去把阿明接回来,在家休养。

    其实就算文哥不开口,我也会照顾好阿明,毕竟他是虎哥的兄弟,眼下没了虎哥,就只能靠我了。

    而我洗漱一番后,给何春生打了个电话,约他在他的办公室见面,打车就赶了过去。

    ……

    来到何春生办公室,何春生泡好茶等待我多时,见我来了,热情的招呼我落座。

    “夏天,一大早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啊?”何春生倒着茶,挑眉一笑。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感叹道:

    “好消息没有,坏消息倒是有一个!”

    “老何啊,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赵斌的证据,现在在我手里!”

    “啪拉!”

    何春生手里倒茶的公道杯没拿稳掉落,他抬头皱眉的盯着我:

    “夏天,没你这么干的吧?”

    我抬手捡起公道杯,一边打量一边戏谑道:

    “老何,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够意思,但眼下我也没办法!”

    “你看我和群力的王彪,还有市一把的儿子都整起来了,我夏家势单力薄,没有护身符的话,不得让人家干死?”

    何春生沉着脸,强忍着怒火问道:

    “你想咋的?”

    “我不想咋的,年后文景街,我拆迁完,就把证据给你,行么?”我挑眉问道。

    何春生咬了咬牙,他明白我是要将他绑上贼船。

    这样一来,就算他有八分力,也得给我使十分,来为拆迁保驾护航!

    而且一旦王彪和张鹏对我发难,他也必须趟这浑水,和我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夏天,我小看你了!”

    何春生沉默半响才憋出一句:

    “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但你得让我看到你值不值得,让我给你承担风险吧?”

    我呵呵一乐:

    “要试试我的马力么?你放心,赵斌他活不了!”

    我顿了顿,脸色一变冷笑道:

    “对了老何,有些事我不想说的太直白,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说张鹏对我出手,背后是谁捅咕的呢?”

    何春生脸色一怔,而我玩味一笑:

    “老何,现在医学发达了,有空你带着你儿子做做亲子鉴定去吧,这孩子不随你!”

    我留下这句话,推门离开。

    而何春生已经明白我的意思,最后一句话就是对他的警告,也表达了我的态度。

    我要让何春生知道,我不是被蒙在鼓里的傻子,张鹏咋回事,谁心里不清楚呢?

    何春生叹了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离升职越来越远!

    ……

    波斯赌场。

    大禹也在赌场的办公室的沙发对付了一夜,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关系。

    大禹在赌场睡的这一夜,总是梦到二壮浑身是血的,向着大禹哭着求救。

    大禹这一夜,也从梦中惊醒了好几次。

    大禹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暗暗抹着眼泪。

    虽然二壮平时是个虎逼,但没心眼,大禹指哪他就打哪,对大禹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