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没出声,而李锁继续说着:
“有人说,人一出生命运就是注定的,咋折腾也改变不了结果。”
“也有人说,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后天改名。”
“可人生本就是辩论题,没有答案,即便人活了一辈子,到死都没验证出答案。”
“所以啊,你身边那些兄弟走伤心是难免的,但不能一直被这件事耽误了。”
“也不要把一切过错都归根到自身,咱们都是普通人,谁都没有人生的剧本。”
“你需要做的,是自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明知道这是错误,也有能力让别人说不出任何不字,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听到李锁这么说,我好像真的想明白一点,就如潘杰,他算计兄弟,即便明眼人都知道是错误的,但的确能让人没话说。
这时,李锁起身让我们等待,等了几分钟后,他去而复返,怀里抱着一只母鸡。
李锁站在我们面前,将母鸡放在地上,我这才看到,他手里还有一节绳子,绑在了母鸡的一条腿上。
而那母鸡刚走一步,李锁立刻拉绳子将母鸡绊倒,可母鸡还是起身向前走,李锁还拽绳子反复几次。
“看出什么了!”李锁问道。
我一脸正色:
“我明白了,不管遇到啥困难只管前行,别怪自己。”
李锁摇摇头:
“错,我是告诉你,这叫拉鸡吧倒!”
“啊?”我一脸懵逼。
而李锁笑着:
“过去的事就让他拉鸡吧倒,都过去了,可你反复想那些反复折磨自己干什么?”
“所谓抑郁症,几乎都是人在空闲时间,反复又反复的否定自己。”
“你看这母鸡,被绊倒了很多次,可它还是起来往前走,它不会觉得是自己走路不稳的问题,不会怀疑自己。”
秦巴乔闻言忍不住的插嘴道:
“它是动物,哪来的那么多想法?”
李锁指着秦巴乔笑着:
“你说的非常对,人也是动物,只是高级动物,但如果和动物一样,想法不那么多,就不会让自己折磨自己。
”
“所以啊,有时候我们偶尔当一当‘畜生’,也没什么的。”
另一边,阿迪酒楼。
刘润霖开着执法车,带着李浩和两个执法员来到了阿迪酒楼。
刘润霖摘下封条,掏出一副白手套递给李浩笑着:
“李浩同志,我给你带了,咱们开始进去调查吧,有啥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吩咐我们,我们以你为主。”、
李浩戴上手套点点头,没有多言推开门走了进去,询问了身后的执法员后,冲着其中一人命令道:
“去把酒楼的电闸推上,打开屋内所有的灯光。”
一名执法员听话照做去找电闸,而李浩则是自己进了杂物室。
站在大厅的执法员看着一旁的刘润霖,小声发着牢骚:
“头儿,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李浩,我看他就是吃饱了闲得,案子到现在咱们都没头绪,他来这充什么好人啊。”
刘润霖笑着:
“你小点声,别让人家听见,毕竟是领导下的命令,我能怎么办,只能配合他的工作呗。”
“以前这个李浩,在执法系统,都快被那些人吹成神仙了,什么打破刑侦案件破案最快记录啥的。”
“我倒要看看,他能发现啥新线索,能比那些刑侦专家厉害?”
执法员看着刘润霖吹捧道:
“头儿,我觉得李浩跟你比可是差远了,也就是他命好,之前听说被彭权看重,才会晋升的那么快。”
“我估计以前他办案,说不定是彭权背后帮忙,然后吹嘘成他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