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看着王兴富叹息了一口声,转过身来看向门口围观的族人们。
“大家伙怎么说呢?要不然的话,给王知新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三太爷,不可能,这样的人不配为我们王家的人,这样的人还留着,传出去的话,我们王家还有脸面吗?”
“就是三爷爷,我也赞成康城的话,这种人绝对不能够留!这也就是现在,这要是换成以前的话,直接就打死。”
听着族人没有一个人同意给一次改过的机会。
王兴富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当然了,没有人答应了。
出现这么一个畜生不如的玩意来。
到时候后辈子孙有学有样呢?
人家犯了那么大的错误,那都能够原谅。
他们犯点小错误,那都不能原谅。
那这样下去的话,岂不是乱了套?
有些规矩,能破!
但是有些规矩,那是绝对不能破。
王信转过身来,看向王兴富,“大富,没有办法!你家老大如果就是这么走的话,那么还能够谅解一些。”
“他把你爹妈的钱财,都给偷走了!”
“把你爹,害成这样,让原谅,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跟着转过身来,对着现场所有的族人,大声喊道:“今儿这件事情呢,就是对于我们王家的一个警告。”
“就算是再怎么重视子女,一碗水那也得端得稍微平衡一些。”
“惯子如害子。”
“行了,该上工的,都去上工吧!兴业,让王将氏去通知她娘家的人,将他们给老子领回去。”
“下一次要是有什么矛盾,自家解决不了,就通知族里面!再敢有人去娘家喊人到村子里面,直接就将他们腿给老子打断。”
“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王安平看着王信走了过来,连忙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递给他一根。
弄得他还怪不好意思的。
这大半年的时间,村子里面也是他家有事。
王信接过香烟,看了一眼王安平,“你去学校的?”
王安平摇了摇头,“不是!我就在路上和姜欣苒说这件事情的,旁边刚好有几个高中生。”
“泥人也有三分火吧!搞了我家这么多次,我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没有计较。”
“我要是再不做点事情,岂不是被人看轻了?人人都想要欺负到我家的头上来?”
王信瞪了一眼,“老子也没有说你什么?就是想要告诉你,做事往后别莽撞,考虑清楚了!”
“不过这一次的事情,你做的不错。”
“没有留下尾巴!要不然,孙子,那就是有理,你也能够给你干成无理。”
说完,王信拍了拍王安平的肩膀,“好好想一想,到底怎么变成无理了。”
王安平点点头。
他又不是小年轻。
怎么说也活了三十多岁。
而且还在职场上面锻炼了好些年呢。
这些东西,还不需要别人来教的。
当然了,王信也就是将他当成毛头小子。
所以才会教他的。
无非就是责任要是稍微,沾到他的身上。
今儿,王中山这个老不死的变成了这样。
到时候,不是他的责任,都变成他的责任。
要不是他找事的话。
好好的一个家,那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人们永远都会同情弱者。
不会去考虑,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
就像是那些犹太人一样。
同情他们。
可是也不去想一想。
他们到底干了些什么事情?
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老祖宗的话,说得并不是没有那个道理的。
真正在这个世界上面,值得去让人同情的人,还是占据少数。
回到家中的时候。
王安平瞥了一眼躺在门口的几个年轻人,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来,给王康时他们几个人一人发了一根。
“草狗叔,你这……”王康时哭笑不得的接过香烟来,后面的话,他也就没有说了。
碰到这样的亲人,还真是没有叼办法的事情。
王安平低声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二太爷倒了,你这一下恐怕要安稳不少年了。”
王安平‘草’了一声。
王康时‘哈哈’大笑了几声。
王中山倒了,这不是还有一个王兴贵在。
不过王兴贵的话,还是很好对付的。
他可不像是王中山那么无耻。
再说了,他不是重新娶了媳妇。
最多,也就是掏点钱而已。
说句不好听的话,顶上天三五十块一年就给打发出去了。
这点算什么呢?说句难听一点,也不过就是打发要饭的而已。
他才不在乎这点钱。
没有理会地上的人。
王安平和王康时说了一声,就回到家中。
走到院子里面,就看到坐在那里流着泪的陈秀红。
“妈,你哭什么呢?”
“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他们非要为难我们家?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吗?”
“好了,不是人人都是你想得那样的。”
“干啥呢?”陈秀红抹着脸上的泪水问道。
“哎吆!好了,别哭了,老东西现在倒了,我们家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
“是嘛?可是你爷他人不错呢,坏也就是你奶坏。你爷一死,她真就是无法无天了。”
王安平哭笑不得的说道:“那您真就是弄错了!最坏的就是那个老东西,老巫婆就是一个傻子,专门冲锋陷阵的。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呢。”
陈秀红闻言,瞪大着眼睛说道:“老大,不太可能吧!你爷怪好的呢,你奶奶每一次欺负我呢,你爷还帮我的呢。”
“他那是将你当成是傻子耍呢,不把你安慰好了,你能够死心塌地的为那个家卖命吗?”
“是嘛?怎么就这么坏呢?”
站在一旁的姜欣苒,微微咳嗽了两声,憋住了笑意。
王安平看着陈秀红的表情,哭笑不得了起来,“好了,别哭了!今儿下午就别上工了,休息半天吧。”
“休息什么呢?家里面干活的没有那个,都是吃饭的。老大,你下午上工吗?”
王安平摇了摇头,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呢,大门口还躺着几个人呢,他下午怎么去上工?
“要我说,您就在家歇一下午吧!上什么上呢?”
陈秀红站了起来,“那不行的。走吧!苒苒,去上工了!今儿下午也没有什么活,还能够挣个满工呢。在家歇着那也也是歇着没事,挣多挣少,挣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