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萧瑾瑜害羞地自李墨怀里起身,朝门前幕黎王妃唤了一声。
望着门前一脸严肃的幕黎王妃,李墨有些尴尬,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李墨哈哈干笑两声,起身道:“也没什么事,我和瑾瑜说笑呢,您就来了。”
幕黎王妃走进来:“事情如何了?”
问的自然是,王家兄弟的事情。
李墨脸色凝重道:“正要去找您,和你说呢。我按您说的,说帝都异动,皇帝可能会派刺来刺杀咱们幕黎高层。结果,他们非但不怕,还不答应来府上。
并且,我发现一点,他们想写信给城外亲信,让他们带兵将幕黎城围住,名义上说,是保护咱们幕黎城呢。”
唰!
萧瑾瑜,和幕黎王妃,都是聪明人,闻言都愕然一呆。
“娘——”萧瑾瑜抹了抹眼泪道:“他们这绝对是想夺权!”
“不错!”
幕黎王妃走到窗户前,望着外面的风景,沉默一会道:“不过无妨,司马曜是管着城防方面。只要司马曜,不跟他们同流合污,就没问题。”
李墨轻轻点头,这也是一种互相制衡的策略。
幕黎王妃说道:“不过,咱们不能把命运交给司马曜,人心是会变的。当初王爷在世时,能压得住这些人,王爷不在了,他们一个个,都开始猖獗起来了。”
“李墨!”幕黎王妃望来。
“请说——”李墨道。
幕黎王妃道:“擒贼先擒王,尽快除掉王允两兄弟!”
“遵命——”李墨神秘一笑:“不过王妃娘娘,我需要借用一个人,助我一同刺杀王允俩兄弟!”
“谁?!”幕黎王妃奇怪道。
艳阳高照,晴空碧蓝如洗。
李墨提着饭篮,来到前院一个屋门前,说要见一下阮柄。
屋门前的护卫,便忙忙给李墨打开门。
当李墨进屋,他们主动打开地牢的木盖。
李墨便顺着台阶,朝下面走去,然后瞧见那戴着脚铐的阮柄,靠着墙坐在那铺满干草的圆木地牢中。
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鞭子抽烂。
“李墨?”
阮柄突然发现李墨,他一个激灵,忙起身,来到牢门前,在里面双手扶着牢木:“我妹妹可有消息?!”
李墨没有回答,而是望向护卫:“打开牢门!”
“是!”护卫一凛,打开牢门后,李墨便提着饭篮走进牢中。
放下饭篮。
李墨蹲下,拿出两个酒壶,和几碟小菜:“这美酒,是我让人准备的,还有这些小菜都是难得的美味佳肴啊,瞧,有红烧鲤鱼,还有烤肥鸡……”
噗通!
阮柄身子瘫了下去,一脸苍白。
“哈哈哈哈哈……”
阮柄仰面笑了起来,然后眸中含泪,朝李墨瞪来:“这是断头饭吧?而且,你根本没帮我找我妹妹。也是,你也没这个义务!我又何必相信你呢!”
断头饭?你可真能想!
李墨将菜碟,和筷子都摆好。
然后仰起头来,瞧着阮柄。
“恰恰相反!”
“我来,是跟你说你妹妹的事情——”李墨拿起酒壶:“来,咱们喝喝酒!”
“我妹妹在何处?她可安好?”阮柄激动地走过来,跪坐在李墨面前,满眼期待。
李墨有些不忍心告诉他真相,面露难色一笑:“先喝,咱们边喝边说!”
阮柄闻言,拿起酒壶,破掉封口,就仰面朝自己嘴里灌酒。
“呼!”他胡乱地抹了把嘴,喘着粗气道:“快说,快说——”
李墨在干草上,盘腿而坐,喝了口酒,叹道:“你妹妹,被王鹤给奸辱了。而且不止一两次!”
唰!
阮柄吓得满脸苍白,神情恍惚地摇头。
“不,不可能!”
“王家兄弟俩,说过,会好好待我妹妹的。李墨,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这话说来,李墨好笑地摇了摇头。
“我有必要骗你嘛?”
李墨拿起烤鸡,撕下鸡腿递给阮柄:“不过,你妹妹现在很安全,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阮柄没接过鸡腿,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默默地不出声。
李墨收回鸡腿,自顾自啃了起来,含糊不清道:“你现在,肯定想亲手杀了王家兄弟俩吧?”
“如果事情是真的,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阮柄恨恨道。
李墨笑着道:“实话跟你说吧,咱们王妃娘娘,想要我刺杀王家兄弟,我打算带上你。而且,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见到你妹妹,就知道我说的全部属实。”
“你阮柄,更不用怀疑,我李墨会编出这些,诱你帮助我们。”
“因为,我李墨能把你这个刺抓住,我就有实力,杀了王家兄弟!”
“只不过,我想让你亲手杀了那对禽兽而已!”
这些话说完。
阮柄浑身颤抖,不言不语。
李墨拿起酒壶,朝嘴里灌酒,然后起身道:“你若不相信,可以不参与——”
说完!
李墨手中酒壶,朝干草上一扔,走出牢房。
刚出牢门!
“我干,这事我干——”身后阮柄嗓音急迫道:“我愿和你们一起,刺杀王家兄弟!!”
李墨回眸,瞧见阮柄一双眼睛,坚定无比!
“嘿嘿,好说——”
“先吃饱饭,好好吃喝一顿,我下回来找你,就是刺杀王家兄弟的时候。”
李墨便说着,便朝外面走去:“牢门关上。下回送饭菜,都送好些的,并且给他找身干净衣裳。”
“是!”护卫忙忙说道。
看来,这俩日,就等连发弩制造好,再行刺杀的事情了,毕竟王家兄弟的府宅,把守极其森严!
李墨上了台阶,出了地牢的门,来到屋外,便见幕黎王妃立在不远处,估计在等自己。
“如何了?”幕黎王妃见李墨走过来,便迎着日光,带着李墨朝前走着。
李墨跟身侧王妃笑道:“阮柄答应了!”
“那就好——”幕黎王妃仪态端庄,朝前走着,红唇轻启道:“现在,跟我去见一个人。否则,我怕你应付不了他。”
“谁?”李墨奇怪道。
“秦霸山!”幕黎王妃美眸朝此瞟了一眼,轻轻道:“自他来,他一直在正堂门前候着,我一直没见他!”
李墨:“……”
很快。
来到正堂门前,李墨就见,那身上穿着绫罗绸缎袍子、矮胖的秦霸山,在正堂门前负手来回踱步。
“秦将军…”幕黎王妃带着李墨,在廊道中立住。
“啊?”秦霸山朝此瞧来,望见幕黎王妃后,他忙快步走过来:“王妃娘娘,您总算来了。您身边这个李墨,可真是嚣张得很,到我府中,不光拿剑指着末将,还根本不把末将当回事…”
“那你,把我当回事了?!”幕黎王妃气势如天,眸光如电。
唰!
秦霸山一呆:“娘娘何意?”
见幕黎王妃偏过头去,没搭理秦霸山,李墨得意一笑:“咱们府中进了刺。刺便是你曾经的侍卫阮柄!!”
说完!
李墨望着附近那些王府护卫:“来啊,拿下秦霸山,跟我走!!”
“是——”护卫一凛,忙上前拿住秦霸山的胳膊。
“娘娘?这——”被侍卫押住的秦霸山惊愕,望着幕黎王妃。
“李墨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幕黎王妃锐利眸光,刺向秦霸山:“自先王不在,你在正堂,大声喧哗,浑然不把我放眼里,不杀你,就已经是看在先王的面子上了。”
声音虽轻,却有不可违抗的天威!
“将他带走!!”幕黎王妃说完,摇曳生姿自离开这里……
“遵命!!”
李墨朝幕黎王妃身影,微微抱了一拳,笑着走出廊道:“将秦霸山带着,跟我走——”
朝前走去的路上,见之前嚣张的秦霸山,此刻一副瞪着自己,却又不敢言语的样子,李墨十分好笑。
“你笑什么?是你搞的鬼是嘛?”秦霸山恼怒道。
他一个秋后蚂蚱而已!
李墨懒得理他。
直到秦霸山被带到王府前院的一个小院子中,李墨把他带进一个屋中,便让护卫都走出去……
砰!
李墨关上门,和秦霸山对视:“秦霸山,你好日子到头了,日后怕是出不了王府了。这不怪别人,只怪你目中无人,更对王妃不敬!”
秦霸山喘着粗气,一脸愤怒,可就是不说话。
“秦霸山!”
“你以前嚣张的样子,我还蛮怀念的,能否恢复一下?”李墨笑着道。
秦霸山生性多疑,对林卿怜如此,对别人亦如此!
“啊!”
“李墨——”
“一定你是在王妃面前说我坏话,我杀了你——”
别看秦霸山矮胖,力气极大,单手抓起太师椅,朝李墨砸来。
砰!
李墨抽出腰间青冥剑,猛地一劈,太师椅瞬间被劈开,啪嚓一声摔在地上!
剑芒唰的一下,指着举起拳头、要朝此而来的秦霸山脖间。
秦霸山猛然立住:“你!李墨,你要么现在杀了我,否则日后,我必杀你!!”
哟?
还想着杀我?
砰!
李墨抬起一脚,将秦霸山踹倒,剑芒抵着他胸口!
“你日后还想出去?哼,好好在这待着吧!”
想起林卿怜那丰腴肥臀的身段,和那清纯玉女般的美丽面孔。
李墨笑呵呵道:“放心吧,嘿嘿——今后,你妻我养之,我儿是我儿!”
说话间!
李墨剑芒顺着他的肚皮下滑。
“对了,我有点不喜欢你,你不如当个太监吧——”
噗呲!!
“啊,李墨——”屋中爆发出秦霸山痛苦的高吼。
“府中阉人不少,我等会让拆蛋专家,来给你处理一下,哎,秦霸山你也是,恨我恨到自宫来诬陷我!”
李墨步履慵懒地走出来,将带血的剑插进剑鞘,关上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李墨,你卑鄙!——”里面秦霸山嗓音痛苦的骂道。
卑鄙?哼,对我狠,老子会比你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