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想办法赢得赌注,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赵福来拿着粮票,朝着扶苏行礼道:“老板,这.....”

    扶苏思考了一会道:“就先这样吧!”

    “你先拿着,一会把咱们香满楼的账簿给我拿一下。”

    赵福来立马点头称是。

    一刻钟后。

    扶苏坐在香满楼二层的阁间内,看到了最近半年胭脂水粉的盈利情况,不由得差点将眼睛珠子给瞪了出来。

    靠!

    亏损百分之五十!

    这特娘的!

    难道就没有人来买胭脂水粉吗?

    那些达官贵人,还有王侯将相家中的女眷都这么勤俭持家吗?

    扶苏无语了。

    怪不得那美艳女人迫不及待地要出售这香满楼,甚至还定下了三倍价格不用通过任何人批准,直接就能出售的规矩。

    这特么要是扶苏,别说三倍,就是一倍的价格他也干!

    亏了,亏了!

    扶苏内心暗暗滴血,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冲动了,冲动了。

    他这到手的一万两白银还没捂热就没了,看来不能有点闲钱,就开始浪啊!

    扶苏盘算着以后,还是尽快都换成粮食,放在空间仓库,绝对不换成粮票了。

    这特么指不定哪一天又是头脑一热,就是大把的粮票挥霍出去了。

    如果是粮食,应该就没办法这么花了。

    扶苏这样想着,内心是心疼死了。

    王若楠在一边给扶苏泡着茶,倒了一杯递了过来道:“怎么样?”

    “赢的几率有多大?”

    忽然。

    王若楠也是瞪大了美目,不可思议地倒吸了口凉气。

    这......

    “这些胭脂水粉几乎都是没有利润了,可依旧卖不出去多少,而且好像店家还做了不少的活动......”王若楠下意识的开口说道。

    扶苏点了点头,脸色阴沉的道:“可能跟前段时间,粮价起起伏伏,导致很多人都破产了。”

    “大家都没钱买粮食了,哪还有心思买胭脂水粉啊!”

    “所以才会销量这么寡淡。”

    扶苏有些无语了。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以我的能力,想要扭转亏损,有些吃力啊!”

    忽然。

    扶苏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立马喊道:“赵掌柜!”

    赵福来一直都在屋门外等着,自家的账簿自己最清楚了。

    一会这新东家指定大发雷霆,甚至还要惩罚他。

    毕竟他才是这里的掌柜,这店亏成这样,当然拿他是问。

    看来今天他可能就要被辞了。

    赵福来这样想着。

    此时一听扶苏叫他,立马有些忐忑地走了进来道:“老板!”

    扶苏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福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本殿下身份的?”

    赵福来一愣,不是问他亏欠的问题,而是.......

    赵福来反应过来,立马跪了下去道:“殿下,我......”

    “我从您进店就知道了!”

    “因为我在施粥人群内远远地见过您,还有苏楠纸业其他店铺开业的时候,也是见过您几次。”

    扶苏点了点头道:“既然知道是我,为何还想让我把这个店铺给盘下来?”

    赵福来犹豫了下,如实禀告道:“殿下,我赵家世代都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

    “以前规模小,后来规模大了,有了这专门的阁楼不说,名气也在大秦打开了。”

    “若不是前段时间粮价不稳,导致小店运营失常,我也不会将这店给抵押出去。”

    “但是您也看到了,新的东家是一个女子,她不懂什么经营和管理,只是为了研制新的胭脂水粉,就投入了大量的金钱。”

    “比如这深海之蓝,没有人要不说,还贵得离谱,长此以往下去,我和店里的其他人都要倾家荡产不说,甚至还要将这家族基业给霍霍没了。”

    扶苏点了点头,他看到了这店铺上一次的转让手续也没有多久,好像正是他跟那些王公贵族打商战的时候。

    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赵掌柜,我不管你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和想法,既然这香满楼归我岭南府了。”

    “那么你就要把心收一收,专心做胭脂水粉的生意了。”

    “过几天我会派一些人过来帮你,也会带一些新的香料,至于这深海之蓝,继续研究开发,这可是一个了不得的发明啊!”

    赵福来立马点头称是。

    扶苏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等赵福来走了。

    扶苏才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媳妇,我听说韩信是不是入军营了……”

    王若楠想了想,才记起有这个人道:“好像是吧……”

    咸阳城外。

    韩信和许彪浑身是汗的锻炼完,有了片刻的中场休息。

    阿庄在远处喊道:“大家不要坐下去,起来走一走,刚刚剧烈运动完,不能坐着。”

    这些百越少年们一个个听话的,开始来回走动,蹬腿踢脚,各种小运动不断。

    许彪累得如同老狗般,气喘吁吁的道:“不是,韩先生,韩掌柜,韩老板!”

    “韩大爷!!!”

    “我就搞不明白了,咱们直接亮明身份,然后入驻岭南府不成吗?”

    “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个新兵蛋子般,一起做这些基础的训练?”

    “我许彪!”

    “堂堂禁卫军统领,虽然不如白绍地位高,但好歹也是一个小统领,手底下也是有些人的。”

    “竟然跟他们这群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们,一起训练??”

    韩信看着如同怨妇般的许彪,摇头失笑道:“许大人,你这一辈子难道就要做禁卫统领吗?”

    许彪翻了个白眼道:“我不做禁卫统领,我做什么?”

    “这是我的专业啊!”

    韩信不想说话了。

    许彪继续道:“我从小打磨身体,锻炼武艺,最后成功子承父业,当了禁卫。”

    “熬了七八年才当上个统领,若是再有个几年,说不定就是大统领了。”

    “我已经从底层摸爬滚打了起来,为何还要从底层再摸爬滚打?”

    韩信听出了许彪口中的埋怨,这显然是在说,你韩信从底层摸爬滚打就算了,拉着我干什么?

    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韩信犹豫了下,开口问道:“许大人,你知道为什么殿下要让你来寻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