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身形微侧,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眼前气势汹汹的巨尾。
随着一声巨响,那张华丽的大床直接断成两截,木屑四溅。
嘶…我深吸一口气。
判断着眼前的这条尾巴到底是属于什么东西。
而伴随着尾巴的出现,矮子身上原本若隐若现的妖气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无法掩饰得住。
那股妖气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其中竟然还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下水道的气味。
这味道就像是腐烂的垃圾和污浊的污水混合在一起所散发出来的恶臭。
我忽然意识到了它的身份。
像是一只...大黑耗子?
尽管这矮子看起来其貌不扬,但实际上却还是有着几分真本事的。
他居然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身份和气息隐藏得如此之深。
以至于之前我们都未能察觉到丝毫异样。
眼看着刚刚那一击落空,矮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他显然不甘心就此罢休,而是暗自蓄力,准备再次对我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击。
不过,于我而言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就在他准备出手之际,我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地来到了他的身前。
并且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了他的尾巴尖。
被我握住尾巴之后,矮子顿时大惊失色,拼命挣扎起来。
看起来他似乎很不喜欢别人触碰它的尾巴呢。
但无奈我们之间实力过于悬殊。
他的一切挣扎努力都只是徒劳而已。
只见我手腕轻轻一抖,里面的骨节已然断裂。
那条尾巴便如同面条一般软软地垂了下来。
我顺势将那尾巴缠绕在蛇骨鞭之上。
鞭子与尾巴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犹如一道坚固的绳索,将矮子牢牢束缚住。
就在此刻,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彻底无法动弹分毫。
身躯不受控制地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果然是一只体型硕大的大黑耗子。
只见它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在蛇骨鞭的束缚下只有那双眼睛还能活动。
里面充满了怨毒和愤恨,死死地瞪着我,似乎想用眼神把我生吞活剥。
但...被生吞活剥的眼下只会是他。
现在,该我玩了。
我的目光开始在房间里游移,最终落在了那些他们精心为我准备好的工具上面。
我信手拈起一柄锋利无比的美工刀,刀刃闪烁着寒光。
我慢悠悠地走到黑耗子面前,轻轻地晃动着手中的美工刀。
让它的影子在黑耗子的眼前不断摇曳。
此时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司渊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后背。
一想到这里。
我毫不犹豫地举起美工刀,朝着黑耗子的后背狠狠地划去。
一刀接着一刀,每一刀都精准地切入它的肌肤。
割裂那黑色的皮毛,露出下面鲜红的肌肉组织。
刹那间,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汩汩流淌到地面上。
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尽管遭受如此剧痛。
这只黑耗子竟然愣是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喊叫声。
倒还真是个硬骨头呢。
不过对于它来说,死亡是最简单也是最轻松的解脱方式。
但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它?
“杀了我!”
突然,黑耗子张开嘴巴,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它那双小小的鼠目此刻更是凶光毕露,恶狠狠地紧盯着我。
仿佛在无声地咆哮。
听到这话,我只是轻蔑地斜睨了它一眼。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想死?那你就慢慢想吧。”
“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你都会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我手中的动作未停。
依旧有条不紊地继续切割着它的后背……
紧接着,我伸出手轻轻地拿起放在床头的那支白色蜡烛。
弹指之间,橘黄色的火焰便欢快地跳跃起来。
我静静地凝视着燃烧的烛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之感。
我慢慢地移动蜡烛,让滚烫的烛液一滴一滴地落下。
准确无误地滴在了它血红的皮肤上。
烛液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发出“滋滋”的细微声响。
随后迅速凝固成一层薄薄的蜡膜。
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烛液滴落在上面,逐渐覆盖住了它的整个后背。
那些原本鲜红的皮肤此刻已被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蜡膜所掩盖。
看上去就像是一件我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我好奇地用手指轻轻敲击着这层已经完全凝固的烛液,竟然能够听到清脆的声响。
顿时感觉十分满意。
接下来...该将它开膛破肚了。
看来要更换一个更为称手的工具才行。
眼前这只老鼠的皮毛简直坚硬到超乎想象。
仅仅依靠手中的美工刀想要将其割裂开来,费了我不少力气。
扫视屋内一圈,我的目光最终落到了角落处摆放着的那把锋利无比的斧子之上。
我毫不犹豫地拎起那把沉重的利斧。
双手紧紧握住斧柄,然后瞄准它的胸骨位置。
狠狠砸了下去。
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那老鼠的胸骨瞬间断裂。
凹陷出一个深深的坑洞。
紧接着,我沿着它身体的正中央,用利斧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随着皮毛被缓缓剥开,里面鲜红的肌肉和内脏立刻展现在眼前。
它的心脏竟然还在急促地跳动着,仿佛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而就在它的丹田之处,一颗散发着淡淡光芒若隐若现的妖丹静静地躺在那里。
此时此刻,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道。
望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我却像是变成了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一样。
面无表情地举起斧头,缓慢而又残忍地斩断了老鼠的爪子。
随后,我又伸出手指,用力拔掉了它那尖锐锋利的牙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
直到这只老鼠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肉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骨架。
不得不承认,这只老鼠的生命力实在是太过顽强。
即便遭受如此重创,只剩下一具孤零零的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