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版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 第304章 童渊,李彦,黄河之北颜家的底蕴
    张燕之问。

    问张宁前程。

    同样,是问天子对于太平道的安排。

    他们是负罪之人,是席卷天下的不臣者,求存之路艰难。

    只有刘牧给予张宁一个好的安排,他们才有资格活着,有资格落户均田。

    “太微宫有一殿,名为长宁。”

    张宁眼中闪过一抹羞涩,说道:“可我放不下太平道,希望能等冀州兵事结束,户部将你们安排在各州落户均田,做一个耕者有其田的大汉百姓,这样不负太平,不负尔等,所以他应下了。”

    “谢圣女挂念。”

    “谢陛下天恩浩荡。”

    张燕脸色微变,带着喜色恭拜道。

    太微宫是何地,天下人皆有所闻,凡入宫为殿主便可显贵天下。

    “将军。”

    张宁怅然道:“冀州之战结束,世间便不存太平道圣女了,只有冀州农家之女张宁!”

    “末将明白。”

    张燕眸子有些黯淡。

    太平道与大汉两代天子的内幕,终究不可能告知天下。

    “对了。”

    “审配已经死了。”

    张宁转身走下望楼,说道:“我先去邺城,还望将军珍重。”

    “诺。”

    张燕眼中闪过一抹惊骇。

    冀州名士审配。

    袁绍幕府领军之士。

    他的死亡,代表冀州防线整体溃缩。

    初春的寒风横扫天地,大日西沉之际,旷野茫茫而荒芜。

    蒋奇领军停驻。

    死死攥住手中的锋矛。

    他知道出营,必定被神武军堵截。

    只是没想到吕布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不足一个时辰,五千军卒便被堵在荡阴境内。

    “蒋奇。”

    吕布一袭重甲,横戟于马鞍之上。

    “五百军?”

    “吕布,你实在太自大了。”

    蒋奇纵马出列,冷声道:“天下人都言大汉天子是集兵家四势之大成者,你与赵云承继其兵形势,难道你仅学会他携纛入阵的狂妄吗?”

    “试试。”

    吕布执方天画戟轻轻一挥。

    “杀。”

    蒋奇眸子中满是决意。

    他们既然选择出营支援,便做好战死旷野的准备。

    五千军直面五百神武军,纵是全部死在此地,也当磨去数百神武军卒,为繁阳拖延些许的时间。

    “持锋入阵。”

    吕布不急不缓,对着神武军下令。

    “诺。”

    五百神武军卒架起锋矛。

    “驾。”

    吕布脚磕卷毛赤兔,

    其速度之快,似乎已经超过夺弦之矢。

    百步之距,犹如一道红芒掠过大地,还未等天穹上的箭矢落下,便已经杀至冀州军阵前。

    “铿。”

    方天画戟轰然刺出。

    在蒋奇眼中瞬间放大,噗呲一声洞穿他的胸甲。

    “唏律。”

    卷毛赤兔人立而起,如王者般俯瞰着冀州之军。

    吕布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持戟挑着淌血的蒋奇,漠然道:“浩瀚岁月中,有无数声名显赫之将,某不敢称天下无敌,但大汉除了陛下之外,恐没有人能在某面前自傲!”

    “杀。”

    “杀。”

    “杀。”

    蒋奇咳血怒吼。

    一手攥着戟刃,挥舞手中的锋矛刺向吕布面庞。

    “刺啦。”

    吕布振臂一挥。

    将蒋奇甩飞在人群之中。

    锐利的戟锋,将其整个胸膛剖开,令内脏撒了一地。

    继而,赤兔悍然冲阵,方天画戟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通击,挑击,直劈,掠过之处鲜血飞溅,

    吕布本就是击戟之术大成之人,天下罕见的猛将。

    如今,气血更是旺盛的可怕,每一击可撼山断河,随意挥洒过的方天画戟,都是冀州军卒不可承受之重。

    仅七八个呼吸,冲锋厮杀的冀州军,便被吕布一人冲散。

    当五百神武军卒杀至之时,踩着血肉横飞的战场,将所见之人全部碾碎。

    不到半个时辰。

    整片战场,没有一个活着的冀州军卒。

    足足五千人,连逃脱之人都没有,就算脱离战场,依旧被神武军卒挽弓射杀在远处。

    “去黎阳。”

    吕布调转战马,领军南下。

    至于战场,自然有辎重从卒来打扫。

    五千军,还不值得五百全甲的神武军负伤,更别提阵亡了。

    “雄付。”

    “某的弟子如何?”

    大军远去之际,不远处的山岭出现两个牵着骏马的老者。

    “千古无一。”

    “只是气血有些异常。”

    童渊满是震撼道:“而且,他所领兵卒,似乎都勇猛无匹,不亚于巅峰的你我,只是他们的击技之术差点。”

    “天人降生。”

    “可赐伟力。”

    “并州一直都这么传颂陛下。”

    李彦咧嘴笑道:“某看过了,你的关门弟子,比奉先还差一点。”

    “不说了。”

    “还得赶去颜家。”

    童渊脸色发黑,说道:“颜良这小子真是不省心,背负颜家的击技之术,却投入袁本初麾下追求功业,但凡他肯说一声,某就算舍下脸面,也可在洛阳为他求一将之位。”

    “别说。”

    “这小子还算不错。”

    “只可惜,还差他人不少。”

    李彦拍了拍马鞍上的布袋,淡笑道:“这次,某可是带了并州的干枣,还有雁门酿。”

    “又是干枣?”

    “怪不得颜家看不上你。”

    童渊从怀中摸出几枚金币丢过去,说道:“临近颜家之时,找大汉商行的商贾买点贵重之物,你我联手还有几分薄面保下颜良,希望他能知趣,莫要连累颜家!”

    “好说。”

    “并州,比不得你冀州富裕。”

    李彦吹了吹金币塞入衣襟中,朗笑道:“某可是听说王越这厮已经被公羊,稷下的学子尊为剑师,甚至有人给他凿了石像,位列稷下武殿的十师之列,等离开颜家以后,得去洛阳看看他!”

    “剑圣求官,最终成了学子之师。”

    “我们传学授技,却要为颜家奔波,何苦来哉啊!”

    童渊叹了口气,又想想自家夫人的唠叨,跃上骏马朝着冀州腹地赶去。

    “乱说。”

    “全当游历了。”

    李彦挥鞭策马,说道:“某去年发现一个稚子,叫什么韩龙,有奉先一般的根骨,只可惜他想过几年拜入学堂,说是以后要做一个率军杀敌的将军!”

    “燕赵之地。”

    “多慷慨悲歌之士。”

    “只可惜,被不臣者污了名声。”

    “天子治下没有江湖任侠,只有一往无前的大汉王师。”

    童渊朗笑一声,只是笑声中多了几分落寞与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