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

    林树山被战承勋踹了腹部,就算没破皮,那多少也得有点淤青或肿胀吧?

    结果,林树山腹部完好无损。

    还不仅如此。

    林母也被战承勋打过,见儿子身上没有任何被打过的痕迹,她也想脱衣裳看看。

    可她是女子,不能公然脱衣裳。

    好在看热闹的村民中有妇人,官兵就点出俩妇人跟她进屋看看。

    林母身上也没有伤痕。

    但林母可不是那种说没伤就没伤的,当即从兜里掏出几个铜钱要让俩妇人帮忙做假证。

    其中个妇人有些心动。

    却另一个没有。

    这妇人还故意大声道,“呦,树山他娘你给我钱干啥,莫非是想收买我不成?”

    “我跟你说啊,你这身上没伤就是没伤,我是不会被你收买的!”

    说罢,还像是生气了模样的快步出来。

    外面众人都听见她的话了,看向林家人的眼神都满是复杂。

    官兵们也再次黑脸!

    官兵头当即招呼身旁官兵把林家人带回衙门。

    林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官兵,看来是想吃板子了,那他们就满足林家!

    林家三人都被吓得不轻。

    林母还当场被吓得跌倒在屋里,林树山也跌倒了,甚至裤裆处还紧接着湿了…

    林父也没好到哪儿去。

    竟是当场晕了。

    等林家再回来时,每个人都是屁股开花的状态。

    而且他们回来还已经是三天后。

    被带走的当天,每人都被打了20大板昏厥,官兵把他们扔到县衙门口,三人昏到半夜才被冻醒。

    醒来后,因为屁股皮开肉绽而被疼的回不去家就又去了医馆。

    医馆本来是关了门的,好在他们拍拍门后,医馆的小药童来给他们开了门。

    接下来的两天,三人都在医馆静养。

    直到能下地走路了,这才坐着恰好进城采买的老李叔家的牛车回来。

    槐树村好些村民看见了林家,又开始议论纷纷。

    不过这次都是骂林家。

    周苗苗顺利产子,老李叔去镇上买了很多鱼肉,在孩子第六日时请战家吃饭。

    其实主要是感谢苏若卿帮周苗苗顺利生产。

    至于为何选的第六日。

    就是单纯村里习俗。

    别的村里不知道啥习俗,却槐树村的新生儿出生后,主家多数会在第六日待。

    算是庆祝新生儿,也是人多热闹给孩子积福气。

    李婶子亲自下厨,另外还喊了村里几个关系不错的妇人过来帮忙。

    当然,这些妇人的丈夫也都被喊来吃酒了。

    李婶子的厨艺很不错,做出来的饭菜虽然没有苏若卿做的好吃,却也是村里能排上号的。

    吃饭时,几个来帮忙的妇人也都在。

    她们边跟苏若卿和战老夫人等几位嫂嫂聊天,边夸赞着李婶子的厨艺。

    这可给李婶子夸的脸都红了。

    大家过来吃饭肯定也不是白来,各自都有带红包或礼物。

    苏若卿他们带的是红包。

    原本还想带点礼物的,却想了许久也没想到合适的礼物,主要也是不了解村里的习俗。

    他们就给包了2两银子的红包。

    这个数额在村里可是不少,李家打开红包看到是二两时,一大家子人都惊住了。

    老李叔实诚,当即就要老婆子给战家送回去。

    李婶子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战家哪里会收啊,战老夫人故作生气道,“这可是我们沾福气的,妹子你若是还给我们,那岂不是也要把福气要回去?”

    李婶子哪儿是这个意思啊,顿时不知该咋说了。

    二嫂这时也特别会唠,跟着道。

    “这东西都是有来有往,等以后我四弟妹有了孩子,你们再给他们不就得了!”

    “都是沾福气嘛!”

    苏若卿和战承勋就站在旁边,听到二嫂这话,两人竟都不自觉的红了脸。

    等李婶子回去后,战老夫人还点了点他们,“咱们现在也定居了,家里人虽然不少,却没有孩子终究是有点冷清的,你们说是吧?”

    这话还是故意看向战承勋和苏若卿说的。

    按理说现在二哥回来了,那这生孩子的重任二嫂他们也有份…

    却二哥一直在治伤,暂时还不适合要孩子。

    这压力就只能先给苏若卿夫妻了。

    苏若卿和战承勋能说啥?

    赶紧找个借口溜呗。

    外面天都黑了,两人倒也没溜去外面,就直接回了房间。

    苏若卿是单纯的想回来睡觉,她明天还想早起继续做毛豆腐,等半个月后就可以卖了。

    战承勋却是又被点燃了火。

    两人现在虽还不能深入,却小女人说过,她那粉嫩嫩的樱桃红唇还是可以香软的。

    夜色愈深,桌上的烛火被风吹灭…

    男人拢住女人纤细的腰肢,薄唇紧紧扣住粉唇,有些霸道的一点点攻陷,缠绕。

    苏若卿虽是女人,却在这种氛围被烘托起来时,那方面也是很容易会被挑起的。

    再次将某人按倒到床上。

    尴尬的是,战承勋这狗东西居然还挺能忍,竟再次给她推开,还故作淡定的翻身睡觉!

    只是次日一早,这家伙又去洗裤子了!

    冬枣和战管家都起的早,再次见到四公子早起洗裤子,两人下意识看看四公子屋。

    而后,都像是瞬间懂了什么。

    苏若卿醒来时,战家大多数人也都醒了。

    她先是去看看跟战老夫人睡一屋的战红英,确定战红英的脉息没问题,这才准备去做毛豆腐。

    只是刚从战红英屋里出来,就跟战承勋撞了个正着。

    正常来说,这倒也没啥。

    在一个家里碰面是很正常的事儿,战承勋却像是青春期的大男孩似的,竟有点…

    害羞了?

    院里传来战承炘的吆喝声,“承勋你干嘛呢?不是说拿苇草铺房顶吗,快点啊!”

    家里人越来越多,昨晚还因战红英回来,战管家和战承炘被迫睡在了厨房里,可给他俩冻坏了。

    今晚他们可不想再睡厨房。

    兄弟俩就赶紧在院里搭建起了木屋。

    木屋虽不如泥瓦屋暖和,却有总比没有强吧?

    而且,木屋比泥瓦屋好建,加之兄弟俩先前就在山上砍了很多原本准备明年盖新房子的木头,用起来也都顺手。

    只是明年盖新房子要重新砍木头了。

    兄弟俩干活很麻利,约摸一上午的功夫就建了起来。

    这是给战管家住的。

    二嫂也想跟二哥一起住,那接下来就是几位嫂嫂和冬枣一屋,战老夫人和战红英还有战晚宁母女一屋,苏若卿和战承勋一屋,战管家一屋。

    乍看,分配的还怪好。

    就是他们好像还忘了个人。

    还有先前被苏若卿从山上救回来的那个男人。

    男人前几日可能是有什么事儿被绊住了脚就一直都没来战家,今天却又来了。

    而且,他还不是空着手来的。

    在他手里拎着个人。

    对,你没听错,他就是拎着个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