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没错,李翠行为偏执极端,已经产生了危害社会的不良影响,因此,已经被押送到市区里的看守所了,按照罪名的严重程度,会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政委沉声说,“这样危害社会,妨碍集体利益的人,我们决不能姑息!”
“要是能把她关在里面一辈子才好呢!”
“就是,这样的人就该一包老鼠药给毒死她!”
大家伙义愤填膺。
“至于李翠的老公江国强,作为一名军人没有约束管教好自己妻子的行为,即日起记大处分,到退伍季就退伍回家吧。”政委说。
对于江国强的下场,何婉宁还是有些惋惜的。
毕竟江国强本人还不错,只可惜,被这么个女人连累了。
估计他心里会很不好受。
这边,李翠被戴上了手铐,要被送上押送她的车。
临行前,李翠的老公江国强跟江母来了,见到他们俩,李翠眼眶湿热,掉下泪来。
“你这个丧门星啊!”
江母气的冲上去狠狠的扇李翠的脸,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不断响起,“你咋那么不要脸呢,做这丧良心的事啊!你自己作死也就算了,你还连累我儿子啊!我儿子原本好好的事业,被你给拖累了!”
李翠被打的脸上红肿,跟发面馒头似的,“妈,我……”
“你别叫我妈!我可当不了你的妈!你害得我儿子被记大处分,到了退伍季就得退伍回家了啊!”
江母哭喊着,泪如雨下,哭的眼睛都红肿了。
“我儿子回到了老家,档案上还有两次处分,可怎么再找个像样的工作啊!好好的前途都让你给毁了!”
“啥?”
李翠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这件事是我做的,跟国强有啥关系啊?”
就是因为你连累到了我的儿子!”
江母气不过,冲上去狠狠的踹了她一脚,
“你这个见人,你这个扫把星,我儿子娶了你,真是倒了天大的霉了!”
李翠被一脚踹的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倒在地上。
“我们家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娶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江母气不过,冲上前去狠狠的撕扯着她的头发暴揍她。
“挨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样的祸害为啥要活着,你害惨了我儿子了!”
这一次,李翠没有挣扎,只是看向不远处的江国强,她被的头破血流,一双眼含着热泪望着他。
“国强,对不起……我……我没想到……”
“李翠,我们离婚吧!”
男人一向看向她温柔的眼眸此时却变得一片冰冷,里面丝毫爱意都无。
“国强,我……”
李翠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是挽留他么?可自己都要坐牢了,又有什么资格挽留呢?
“对不起……”
李翠被揍的毫无还手之力,一张脸早就肿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当初我娶你的时候,我妈没看上,觉得你配不上我,可我觉得你挺好的,一意孤行。”
江国强自嘲的笑了笑,“可现在才发现,原来当初我妈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我确实不应该跟你在一起。”
这一刻,李翠的心像是最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戳中了似的,戳破了皮肉,血淋淋的疼着。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你。”男人一字一句,嗓音冰冷彻骨。
李翠一颗心彻底死了,这一刻,她失去了一切。
起初是没了朋友,没了好人缘,再到一身骂名,失去了自由被判入狱,而现在,她唯一的爱情也失去了……
她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呵……呵呵……”
李翠自嘲的笑了笑,笑着笑着,泪水夺眶而出,滑落出了眼眶。
是她错了……
大错特错……
“该启程了。”
看押李翠的守卫兵沉声道。
就这样,李翠被守卫兵拖走了。
在海岛上,江国强成了军人们的反面例子。
“江国强其实工作挺认真挺努力的,我听说本来组织上有意提拔他的……可惜啊,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是啊,他的事业才是真的断送到了女人的手上!”
“以后找老婆可得擦亮双眼啊,要找就得找何婉宁那样的,长得又那么漂亮,身材好,还那么有能力,还旺夫……林团长真是捞着了。”
“谁说不是啊,这找对象啊就跟赌博似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大家引以为戒吧。”
这边,文工团内。
张媛媛怎么都没办法安静下来去排练歌舞了。
这个李翠真是个蠢货,这么点小小的事情都做不好,还害得她自己坐了大牢,害的她的男人被辞退了……
这种蠢货半点用都没有。
还是得靠她自己啊。
张媛媛皱眉,心烦意乱。
她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的喜欢的男人,只可惜却娶了媳妇。
她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俩人感情破裂,让他们离婚,自己取而代之……
何婉宁就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无权无势的,而她呢,背景好,出身好,只有她才配得上林牧时……
这几天何婉宁忙碌着罐头厂这边的事,时间一眨眼就快到了她妈妈忌日了。
林牧时拿着审批好的报告,来找到何婉宁。
“婉宁,我的休假申请已经批准了,队里能休七天假,我陪你一起回去。”林牧时出声道。
“好啊。”何婉宁笑着点点头。
俩人开始准备收拾回荷花村的包裹了。
这次回去也带着俩孩子,也因此,需要带俩孩子的衣服,鞋子,课本以及一些生活用品。
俩人收拾着,而小年跟小齐得知这次他们也能跟着哥哥姐姐回去很开心,也连忙一起收拾着他们的东西。
没多久,小齐跟小年就已经收拾好他们要穿的衣服鞋子。
俩孩子动手能力很强,需要用到的东西都面面俱到的考虑到了,何婉宁跟林牧时反倒是省下了不少时间。
一家人准备好后,出发了!
绿皮火车上,何婉宁从包袱中取出她自己做的包子来递给俩孩子吃。
对面,一个一身深黑色中山装大概四十多岁年纪的中年男人怔怔的望着何婉宁,眼圈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