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这笔钱不管对哪里来说都是一笔巨款,让医院同时拿出这笔巨款,对他们来说也有一定的难度。
“如果您觉得价格高的话,我们还可以商量。”
何婉宁生怕这单生意谈不成。
“不,我的意思是,有点低了。”
姚医生挠了挠头,他突然意识到何婉宁似乎错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
“什么?”
何婉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一千五的价格有点低了。”
姚医生认真的解释道,“这一批器材对我们来说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虽然我们学习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但是如果能运用得当的话,对我们来说肯定是非常好的东西,所以不管之后的分成如何,第一笔的价格一定不会太低,最少两千。”
姚医生也有自己的考量。
一方面确实也想为军区做点事情,另一方面是这批器材他们在市医院的总院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他们这些下属军区医院。
“真的可以吗?”
何婉宁很意外。
这笔价格已经不低了,可以算得上是普通军人家属一年的工资。
“是的,之前你应该在军区医院试行过这批器材,这批器材可以挽救很多人的命,而且对我们实行检查也方便了很多。”
姚医生认真的说了句,何婉宁很是高兴。
“好!之后的分成我可以少一点。”
何婉宁也不好意思狮子大张口,本身她之前的打算是将这批器材捐赠,如果不是因为军区的特殊情况,恐怕她也不会临时拿出来卖。
“之后的分成,我们之后再聊。”
姚医生很痛快的签了合同,将合同递还给了何婉宁。
“今天下午这笔钱会送到家属院,您到时候签收。”
“好。”
何婉宁笑吟吟的应了下来,可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中大事。
回到军区之后,何婉宁没有看到林牧时的身影,她打算等林牧时回来之后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林牧时。
谁知下午还没有等来林牧时,便等来了脏东西。
下午医院派人按时间送来了钱,但是在给钱的时候被李清悦看到了。
短短半个小时之后,何婉宁的谣言便传满了整个军区。
“听说了吗?刚回来的林团长的媳妇儿,跟别人有皮肉交易。”
“什么怎么可能,她不是军人家属吗?”
有些不信传谣的人发出了质疑。
“听说有人下午看到了有个男的上门给那个女人送了一笔钱,看厚度似乎还不少呢!”
“怎么可能?她是军人家属,怎么可能在军区跟别人有这种皮肉交易?”
“就是啊!况且她老公又不是外派工作,人现在就在军区呢,她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但是真的有人看到别人给她送钱了,这板上钉钉的事情难不成我还能骗你?”
从总部回来的林牧时刚到军区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两个坐在村头大柳树下的嫂子看到林牧时的身影之后立马闭了声,但最后一句话传到了林牧时的耳朵里。
“你们在说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什么消息?”
林牧时的脸色沉了下来。
如果他刚才没有听错的话,这群人应该是在说何婉宁。
“今天下午有个男的到你们家给你老婆送了一笔钱,紧接着军区就有谣言说你老婆跟别人在做皮肉交易。”
两个嫂子左顾右盼似乎想逃离,但林牧时强大的气压吓得两人根本不敢动弹。
“不可能,这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谣言?”
“就是新来的顾团长他媳妇说的,我们看那个女人每天穿着小洋裙,应该不会骗我们吧!”
“而且她说她是亲眼看到的。”
一听这话,林牧时深沉的脸越发难看了起来。
“她说的话你们就信了吗?”
“她说的信誓旦旦的,我们没理由不相信,而且她还说何婉宁笑盈盈的把那个人送走了。”
旁边过去的一个嫂子,提着篮子里面放着鸡蛋,看到林牧时之后脸上浮现了一丝可怜。
“这事我也听说了,我路过你们家的时候确实看到有个男的离开,而且两个人聊什么似乎很开心。”
嫂子拍了拍林牧时的肩膀,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事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们也听说了,军区需要一笔钱,你老婆也是为了军区考虑,这件事情我们不会传出去的。”
“闭嘴!这件事情不可能!”
林牧时信誓旦旦的说了一句之后便转身离开,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刚到家就看到了在院子里浇花的何婉宁,林牧时走上前之后一把将何婉宁搂到了怀里。
何婉宁被抱的有些惊讶,轻轻拍了拍林牧时的背。
“怎么了?在总部受委屈了?”
何婉宁开玩笑道。
“我是担心你受委屈。”
何婉宁一脸疑惑,“我受什么委屈?不过我倒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何婉宁从怀里取出了合同递给了林牧时,“我把空间的那一批医疗器材卖掉了,卖了两千块钱,今天下午钱已经送到我这里来了,等会我就把钱给你,你给到军区,这样的话孩子们和家属过年也有钱了。”
看到何婉宁一心在为军区奉献,还被人泼了这样的脏水,林牧时一时间更加心疼。
“你听到外面的谣言了吗?”
何婉宁笑了笑不以为然,“我当然知道了呀,我也知道是谁传播出去的。”
林牧时更加疑惑,“你不难受吗?”
“这有什么好难受的,又不是没有被传过谣言,况且对我来说,只要我做了自己觉得对的事情,随便他们怎么说。”
“可是你为了军区奉献,却泼了这样的脏水,我看不下去。”
“没关系,李清悦她也是军人家属,况且这件事情如果捅破的话,顾团长也会很为难,你们俩的关系将会更难维持。”
何婉宁轻柔的笑了笑,重活两世,前一世受到的这种谣言难道还少吗?
对她来说这种事情本身就是无所谓的,况且嘴在他们身上长着,他们怎么说,自己又能管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