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陆甜和徐安对视一眼,什么意思?朱大志怎么会死了??

    陆甜惊讶的问道:“官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朱大志会死了呢?他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一名为首的官差听到陆甜的话看向她,看到她的容貌时,他的眉头突的扬了扬,倒没想到这人的妻子长的这么漂亮。

    他对着陆甜的口气没有像徐安那么粗暴,只是不耐烦道:“你们装什么糊涂,不就是你丈夫杀的他吗,他怎么死的,你丈夫怕是最清楚吧!”

    没想到朱大志竟然真的死了,陆甜闻言紧紧抓住徐安的手:“官爷,人命关天的事可开不得玩笑啊,我相公...我相公怎么可,可能会杀人呢!”

    徐安看向说话的那名官差,语气不卑不亢:“我没有杀他。”

    官差见他的态度顿时怒气丛生:“不是你杀的是谁!我们已经有人去了清溪村问话,今日就是你折了他的胳膊,最后也是你拉着两人走的。”

    徐安:“我只把他们拉到了他们村的村口就扔下了,一起的还有朱大志的娘,她呢?”

    “就是朱大志的娘来报的官,她一口咬定你残害了她的儿子!”

    陆甜着急的看向徐安:“怎么回事?朱大志怎么会死了呢?”

    徐安摇头,他不知道,他当时扔下两人时,朱大志还在回骂他,看着精神比在陆家的时候好了不少,不可能短短之间就死了。

    “我想看看朱大志的尸体。”徐安提出。

    “你想看就看?怎么,你是会断案子还是会什么,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凶手的嫌疑!赶紧把门打开,跟我们回衙门!”

    陆甜求那人:“官爷,官爷,人真不是我相公杀的,求你,求你让我们看看朱大志的尸首好吗?我相公真的没有杀他。”

    那人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陆甜:“我说了,验尸自然有仵作,他只需要跟我们去衙门接受调查!”

    “可....”陆甜担心的看着徐安,衙门那种地方是轻易能去的吗,谁去了出来不得掉层皮啊,她急的都要哭了:“官爷,官爷,真不是我家相公杀的啊,他不能去衙门啊。”

    “废什么话!把门打开!”那名官差耐心尽失,对陆甜的好态度也没了,粗厚的嗓子一吼,把陆甜吓的一个踉跄,徐安赶紧扶着她。

    徐安看了看不带他去衙门誓不罢休的几人,他眼底沉了沉:“我跟你们去。”

    陆甜闻言震惊的抬头:“徐安,不行,不行,你不能去那种地方,不能去!”她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

    徐安摸她的脸安抚她:“甜儿,别怕,人不是我杀的,相信官府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你别怕,就在家陪着爹等我回来。”

    陆甜哭着摇头,不要,不要,她害怕,万一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怎么办!

    徐安心疼的擦她的眼泪:“别哭,别怕,就在家等着我。”他说着就打开了门。

    门外的几个官差迅速进来把徐安紧紧围住,其中三人走上来,一人反剪徐安一只手,一人拿刀夹在他的脖子上:“别动!安分点,走!”

    陆甜看的心惊,她都快心疼死了,她被进来的官差推到了一边,要上前的时候被人拦住,她使劲的朝徐安的方向移动:“徐安!徐安!”

    徐安暗暗的朝她摇头:“甜儿,听话,在家等我,明日一早去清溪村找岳父岳母。”

    陆甜哭着摇头,怎么办,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徐安被带走吗?

    那些人押着徐安就准备带他走,陆甜急忙喊道:“等等!等等!求求几位官爷了,等等我!”她说完飞快朝屋里跑了进去。

    等她在出来的时候,她手里握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陆甜拿到那名为首的官差面前,一脸讨好的递给他:“官...官老爷,这是我们小小的一点心意,人真的不是我相公杀的,求求你们,求你们不要为难他好吗?求求你们。”她的语气里带着哀求。

    那名官差掂了掂陆甜塞给他的钱袋子,看着美人这么哀求的神情心软了一些:“你也放心,若真不是他杀的,我们自然会放他回来。”

    陆甜连连点头:“谢谢您,谢谢你们。”

    那人朝几人挥了挥手:“带走!”

    陆甜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她大喊了一句:“等等,在等等!”

    那名官差不耐烦的转身:“又怎么了!”

    徐安忙活了一下午,还没有吃过东西,陆甜这会儿无比后悔,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嫌弃他的味道,若是他不用马上去洗澡,这些时间就能好好的坐下,吃了肉馅饼再喝几碗蛋花汤。

    陆甜哀求道:“官爷,等一下,就一会儿。”她连忙进屋,慌乱的把馅饼装进了几张油纸包里,跑出去就朝徐安的身边:“这个,这个拿着,你还没吃东西呢。”

    徐安两只手都被压制住,没有办法回应她,陆甜直接举起饼喂到他的嘴边;“徐安,快,快吃点。”

    几名官差闻着这肉香紧蹙着眉头,他们还没吃东西就奉命来抓人了呢,这人竟然还当着他们的面吃肉饼,一人挥臂,饼直接从陆甜的手里飞了出去,他沉声吼了句:“干什么!”

    陆甜被他突然的动作吓的一个哆嗦,抬眼有些害怕的看了眼那个男人。

    徐安眼底一缩,看向男人的眼底阴沉。

    那人吼了一句:“看什么看!”

    陆甜不想徐安得罪了他们,不然还不知道会遭什么罪,她连忙开口:“对不起,对不起官爷,我代我相公对你道歉,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把另一包装着馅饼的袋子递给他们:“官爷这么晚过来一定还没吃饭吧,若是不嫌弃的话,我烙了些馅饼,官爷们赏脸吃吃看。”

    听到这话,那名为首的男人才装作责怪的看了看那个男人:“别人辛辛苦苦烙出来的饼,吃个又怎么了。”看出徐安的态度恭敬,晓得他不会反抗逃跑,那人也不在乎让他们在相处一会儿。

    他接了陆甜手中的饼:“给你们两张饼的时候,等我们兄弟吃完马上就走,这次说什么也不行了。”

    陆甜连连点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