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版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村里最懒的美娇娘嫁给了邻村糙汉 > 第224章 宝宝,叫相公
    闷热的夏夜,烛火在雕花的灯台上轻轻摇曳,陆甜无力地仰着头,一头乌发如凌乱的墨云般散在枕边。

    那张原本白皙的脸蛋儿此刻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满是潮红,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缓缓滚落,没入鬓角。

    她眼神涣散,无神地看着头顶那绘着繁复花纹的屋顶,思绪仿若被卷入了无尽的旋涡。

    头被撞到床头时,她痛呼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如同带着火焰一般,拽住她赤裸纤细的腰肢,猛的往回拉了拉。

    陆甜下意识地呢喃:“徐安......徐安”嗓音里透着疲惫与迷离。

    “宝宝,叫相公。”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诱惑,似乎叫了,这似痒似梦抓不住的感觉就能得到缓解。

    “相...相公...”

    “乖。”男人喘着粗气,他长手伸出去垫在身下小娇妻的头顶,防止她的小脑袋又被撞到床头。

    陆甜已经快说不出话,她大张着嘴,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息着,水润的双眸微眯,目光涣散的看着屋顶。

    她连开口说话都已经快没了力气,没想到男人却还不放过她。

    陆甜呻吟:“徐安...徐安...不要了”声音里带着哭腔,透着无力的哀求。

    男人沙哑得厉害的嗓音,仿若粗糙的砂纸摩擦在她白嫩的脖颈间,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宝宝,宝宝”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个满面潮红、仰着头无力瘫软的女人,就这样陷在这一声声沙哑深情的“宝宝”里,被眼底一片猩红、仿若被欲望吞噬的男人拉着,一次又一次的沉沦。

    窗外,本洒着清辉的月亮似是不堪这满室的荒唐,羞得悄悄隐了身,躲入云层之后,只留这屋内的缱绻旖旎肆意蔓延。

    ……

    玉绣坊

    玉娘子坐在绣架前,手中执着一根纤细的绣花针,线头穿过绣布,带出一抹亮丽的色彩。

    她抬眸,看了看正专心刺绣的牛妞,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眸中却带着些揶揄,微微侧身,低声对陆巧道:“昨日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江姑娘的大哥?”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闻言,陆巧像是被惊扰的小鹿,手一颤,绣花针差点扎到手指,她惊得猛的抬头:“你,你看见了?”

    玉娘子笑:“我可不止看到昨日一次,前几日我也看到了他来接你,不过不知道你们什么情况,便没有问你。”

    说着,她微微歪头,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没想到昨日又看见了,你们这是?”

    陆巧咬了咬下唇,粉嫩的唇瓣瞬间留下一排浅浅的齿印,微红着脸“我,我不知道,前日里他说他的母亲要过生辰了,想让我帮他选一个生辰礼。”

    她顿了顿,才又接着说:“我,我选的礼物怎么可能会入得了他母亲的眼,所以我...我想了想,我也只会绣品,就说给他母亲绣一幅百鸟图。”

    玉娘子:“所以你前几日绣的百鸟图就是给他母亲的?”她轻笑了声:“难怪,我说你怎么绣的如此谨慎,下一次针都得想那么久,我还以为是那位富贵人家的大主顾下的单呢~”

    陆巧眸中闪着羞涩,下意识反驳:“没,没有!只是我也是第一次绣百鸟图,所以才...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垂越低。

    “哈哈哈,看把你急的。”玉娘子被她的反应逗笑,接着问:“所以昨日是来找你取百鸟图?”

    陆巧点头:“嗯。”她想了想会儿才道:“他......他还邀请我去参加他母亲的寿宴。”

    她抬头看着玉娘子,眼底不确定的问道:“玉娘子,你说,我,我要去吗?”

    玉娘子眉头挑了挑:“这就得看你自己的心了。”她转头继续下针,语气里透着几分考量:“他邀请你去他母亲的寿宴,到时候要见到的可是他整个江家的人。”

    “这也算是你一个了解他们家的机会,不过...”玉娘子顿了顿,才继续开口:“你得想好,是不是想了解,是不是想踏进那个地方。”

    这世道女子艰难,大户人家从小就研习内宅之术的小姐,成亲后尚有诸多无奈,可能都会被困于内宅的淤泥里,苦不堪言。

    更何况陆巧这么一个没有家世,还和离过一次带着一个女儿的人,单单是流言,就有可能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压垮一个人的脊梁。

    玉娘子暗自叹了口气,若是换了她,应该是没有这个勇气的,有时候能安稳度过一生,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听到玉娘子的话,陆巧垂了垂眸,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神情落寞,陷入了沉思。

    傍晚出了铺子,陆巧无意外的又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江逸身着一身雪白衣裳,身姿挺拔如松,长相俊逸非凡,如画中走出的人般。

    陆巧其实有时候也会想不通,江逸这样的人中龙凤,为何会看上她呢?她就像一只平凡的麻雀,与他这只金凤凰有着天壤之别。

    江逸朝她走过来,眉眼含笑:“送你回家?”

    陆巧下意识地揪着袖口的布料,那布料在她的揉搓下微微起皱,她嗫嚅道:“你,你不忙吗?”这几日,日日都来接她,前两次还会找他母亲寿宴的借口,这几日干脆连借口也不再找了,直接提出送她回家。

    她现在住的宅子离绣坊不过一刻钟的距离,那里需要这么日日送...

    江逸微微挑眉,忙,他怎么会不忙,三年服丧只剩下一年不到了,各方的势力最近都找上了他,他的父亲已经警告了他几次切莫误了大事。

    可每日来送她回家的一刻钟,是他唯一见她的机会。

    她的生活简单,不是绣坊就是家里,他没有其他机会能见到她,且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