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塔看他唯唯诺诺的样子,轻哼。
“嘴贱。”
洛丽塔丢下这句话,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阁老露出怨毒的眼神,他死盯着洛丽塔的背影,磨牙吮血。
“不就比我厉害一丢丢,拽什么。等我傀儡练成,我必将让你也尝尝这些年我受到的委屈。”
……
喧闹的城市灯火通明,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我和应蕴安也混在其中。
应蕴安看着繁华的城市,舒心地吸了吸空气,不由地感叹。
“还是熟悉的地方好啊!连空气都是好闻的。”
我鄙夷地看着他。
“少说两句,你嘴皮子都秃噜皮了。”
应蕴安毫不在意我的眼神,他心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
他说。
“没干了就干了,回去多喝点水润润嗓子就行。”
我嘴角抽搐,被他的话给无语住了。
我撇开眼看向窗外的风景,明晃晃无视应蕴安喋喋不休的声音。
不多时,到了公寓。
赶了一路的车,我早已困得不行。
同应蕴安道别后,回家洗了澡,倒头就睡。
独自丢下面面相觑的三鬼。
黑猫跟王悼滢打了一架,对她的敌意不减反而增多,王悼滢同样如此。
两人眼神都快冒出敌意来了。
头蜈那憨子愣是没看出来,还乐呵呵地介绍起他和黑猫的狗窝,那叫一个不会察言观色啊!
头蜈看两鬼一言不发,索性不管了,爬上楼去符岁一旁的台灯上歇息了。
奔波了数日,又打了几架。身子骨痛得很,仿真是筋疲力尽。
它对着王悼滢喵呜了一声,回了猫窝睡觉了。
它业火用得太多,需要补充体力,睡觉就是最好的例子。
剑拔弩张的气息消失了,王悼滢无聊了。
她在房间溜达了一圈,给自己也寻了块休息的地。
这块地四面通风,夏天凉快的很,冬天还能晒晒冬日里的第一束阳光。
不得不说,王悼滢的眼光不错。
挑了块最省事的地——阳台。
王悼滢趴在衣架上眯着眼睡了过去。
这一夜,他们都累了,睡得格外香。
风声吹响了挂在阳台上的风铃,风铃随风而动,发出悦耳动听的叮铃声。
向阳的花开得美丽,正跟随的太阳摇曳生姿。
白色的纱帘迎着风飘扬,轻轻撩过少年的脸颊。
猝然!
急促又劲爆的歌声在屋内蔓延开来,睡相安静的少年被歌声吓得一个激灵,猛然从床上坐起身。
他揉着迷糊的双眼,按下接听。
喂。
嘶哑的声线就这么闯入电话那头的人。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秒,轻轻叫了声。
小幺。
磁性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柔和耐心。
我一下子清醒了几分,连混沌的眼神都褪去了不少,喜悦一点点吞噬瞌睡虫。
我甜甜地叫了声。
大哥。
符行低低的笑声从电话那端传来。
他回答。
嗯。
小幺还没睡醒吗?
我面对自家大哥总是带着松弛,脚丫子也看出了我此刻愉悦的心情,也跟着左右晃悠。
嗯,这些天处理姥爷交代的事,没怎么睡个好觉。
符行语气满是关心。
小幺,符家不差钱,要是太累了就不干这行了。
我瓮声瓮气。
不行啊大哥。我可是答应了姥爷和姥姥要继承他们的衣钵,要是中途放弃,姥爷能当场不认我这个孙子。况且,我还挺喜欢这一行的。
符行知道自家小幺是个有主见的人,若是不喜欢。当初不管是谁逼他学都学不进的。
符行唉声。
也是,但你要是累了。别管姥爷说什么,该休息休息。
好,我知道了。
大哥的关怀让我十分感动。
我停歇片刻,询问。
大哥,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符行揉揉鼻子。
前些天,给姥爷打了个电话。我顺嘴问了句你,姥爷告诉我你出任务了。我就给你打了电话,显示无人接听,我也是担心你出事,只能每天给你打个电话,兴许那天你有信号就接了。
我感动得稀里哗啦,肉麻地叫了声。
大哥。
符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弃。
别这样,大哥害怕。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外人眼里冷酷无情的大哥,还有点小幽默呢?
符行说:既然小幺没事,大哥就挂了,这儿还有文件没看完呢?
我回答:好,大哥也多注意休息。
符行回:嗯。
电话掐灭,我整个人倒回床上,直视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我放空思绪打算睡个回笼觉时,门铃响了。
我翻了个身,不想开门,不想起床。
但架不住门铃一直响啊!
不悦爬上眉梢,我含着戾气去开了门。
“小幺。”
门外,是拿着早餐。脸上带着笑意的符音柔。
我火冒三丈的脾气在看到自家四姐那十分有感染力的笑意,瞬间偃旗息鼓。
符音柔看我愣在原地,歪了歪脑袋。
“小幺,怎么愣住了,是看到四姐太开心了。”
我回神,欣喜点头。
“是啊!四姐怎么来了。”
符音柔招呼保镖把补品和行李箱往屋里放,还不忘回答我。
“想你了!”
我嘴角抽搐,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毕竟我这四姐性格如同脱缰之马,除了拍戏能让她静下心来,其他时刻都在玩各种期限游戏。
胆子比三哥还大。
一年到头都见不得几面。
每回都被家里人说教一番,直到前段时间摔伤了腿,才老实了不少。
一刹那,我看她的眼神都带上了审视。
符音柔被自家小幺看得毛骨悚然,她缩了缩脖子,老实交代。
“昨天去玩高空蹦迪,绳子差点断了。爸爸知道这件事,大发雷霆,让我找个地方呆着,别在他面前晃,看着气人。”
我就说敢于冒险的四姐怎会想他,原来是被老爸赶出来了。
我哼了一声。
“爸爸说得对,看到你就气人。长得美艳又不听话就算了,玩得都是冒险的事。”
符音柔撇嘴。
“我喜欢嘛!”
我呵了一声。
“那现在还敢玩吗?命差点没了。”
符音柔摇头,迫切。
“不敢了,我还没活够呢?惜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