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激动过后，许大茂马上反应过来。
“你让我当一大爷，是真心的吗？”
“该不会，你小子又跟我耍花活！”
“让我当一大爷，你在背后指挥我！”
何雨柱笑道。
“你想多了！”
“轧钢厂那么多事儿，我哪有功夫掺和院里的事情！”
“而且，你当了一大爷，我就有理由重用你了！”
“你应该也听说了，三产改制，也是由我负责。”
“到时候，我想想办法，给你弄个官当当，最起码也是副主任。”
“如果你表现的好，让你当电影院院长，也不是不可能的！”
后世的人，可能无法理解1980年。
这个时代，正处于转型期。
轧钢厂的领导，拥有绝对的权利。
什么电影院保卫科医院学校。
全部都属于轧钢厂。
都需要接受轧钢厂领导的指挥。
何雨柱虽然是第五副厂长，轧钢厂老六。
可是，依旧是土皇帝般的存在。
在轧钢厂的一亩三分地，所有的人和物，都要听何雨柱的。
五人之下，万人之上。
傻副厂长让他当电影院院长，许大茂还会怀疑。
可是，傻副厂长让他当电影院副主任，简直轻而易举。
就是一句话的事。
多一秒钟的犹豫，都是对傻副厂长的不尊重。
虽然，一大爷的位置，已经大不如前。
权利削减严重。
但是，电影院副主任的位置，却是实打实的。
许大茂没有理由拒绝。
“我答应你！”
“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何雨柱当即吩咐道。
“兵分两路。”
“你去打110报警！”
“我去搜集证据。”
说干就干。
许大茂当即便联想到何雨柱的大哥大。
“大哥大借我使使！”
何雨柱当即拒绝。
“说你是傻茂，你还不承认。”
“大哥大都有号码，直接就能查到我身上。”
“你出去找个公用电话，匿名举报，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
傻茂当即恍然大悟。
连忙离开医院。
在路边小卖部，买了一包烟。
同时，用小卖部的电话报警。
“喂，轧钢厂保卫科吗？我报警！”
“我怀疑易中海把他媳妇弄死了。”
“就在轧钢厂附属医院。”
“快点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你不要问我是谁，同志，我这是匿名举报。”
忙完一切，傻茂在小卖部门前，美滋滋的抽了一根烟。
这才折返回去。
另外一边，何雨柱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可是，刚刚开始，何雨柱就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
“小护士，你别走，我跟你打听点事儿！”
小护士顿时满脸激动。
“何厂长，您吩咐！”
何雨柱直接就傻眼了。
“你认识我？”
小护士如数家珍。
“轧钢厂何雨柱何厂长，谁不认识呀！”
“宣布任命那天，我还参加了全员大会。”
“何厂长，您要问什么？”
何雨柱一脸尴尬。
说好了，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
这还没开始呢，就暴露了身份。
何雨柱只能换个问题。
“厕所在哪？”
小护士详细说道。
“那边有个厕所，不过很脏。”
“您如果介意，可以去二楼的职工厕所。”
“那是我们医生护士用的厕所，很干净！”
何雨柱夸奖道。
“你真是个好同志，我记住你了！”
然后，赶紧离开。
何雨柱这张脸，算是不能用了。
只能换人。
好在，现在的老何家，也是人丁兴旺。
何雨柱找来了唐艳玲林美凤。
二选一。
何雨柱最终选择林美凤。
唐艳玲还是上学，有些呆头呆脑。
还是林美凤更加机灵一些。
林美凤出手，这才打听到关键消息。
“刚才抢救一大妈的医生叫杨婷，今年刚毕业，参加工作。”
“一大妈怀孕的事情，也是杨婷查出来的。”
“因为这件事，她还被张医生批评。”
张医生，就是那位跟秦淮茹关系很好的医生。
秦京茹的假怀孕，就是她整出来的。
贾张氏的止疼药，也是她给开的。
后来，秦淮茹查出胃癌，也是张医生经手。
这个时期，张医生已经成为医院的主任。
这个时代，医院主任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
一个医院，就俩主任。
权利极大。
何雨柱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件事上面。
他急忙问道。
“张医生为什么要批评杨婷？”
杨婷查出一大妈怀孕，应该是好事啊。
为什么张医生会批评她？
林美凤摇摇头。
“不知道！”
何雨柱再次下令。
“你去找杨婷医生，告诉她，我想见她。”
“如果她同意，让她找个隐秘的地方，然后，你再回来，带我过去！”
何厂长想见杨婷，杨婷怎么可能拒绝。
杨婷急忙放下手头工作。
脱下白大褂。
直接走出医院。
在医院外，与何雨柱见面。
确保万无一失。
何雨柱先抛出自己的筹码。
“杨医生，我很欣赏你。”
“我一直想提拔你，可是，有一些阻力。”
“当然，如果你能干出一些成绩，即便有阻力，我也要提拔你。”
“多了不敢说，三年内，让你当上医院主任。”
杨婷闻听此言，顿时满脸激动。
虽然，杨婷是大学毕业生。
可是，她的学校并不好。
即便在轧钢厂医院，也只是中等偏下。
按部就班发展，一辈子都不可能当主任。
现在，何雨柱愿意提拔她。
杨婷如何能不激动。
一瞬间，杨婷的思想，完成了三级跳。
从质疑潜规则，到理解潜规则，再到加入潜规则。
杨婷明白自己的优势劣势。
劣势有很多。
优势只有一个。
年轻漂亮。
有了心理准备以后。
接下来，不管何雨柱提出什么要求，她都可以答应。
“何厂长，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一定会听你的！”
只是，接下来，何雨柱说的话，却让她失望。
“你知道一大妈吗？”
“我怀疑她的死有问题。”
“有没有什么办法，证明她是被人谋杀。”
“你只需要负责收集证据，然后交给工厂保卫科。”
杨婷顿时满脸失望。
“就这？”
片刻之后，杨婷才从失望中走出。
“何厂长，我能不能把证据交给你！”
“毕竟，我还不想得罪张医生。”
“人家是主任，这件事里，可能她也参与了，我不想与她为敌。”
何雨柱爽快答应下来。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