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儿跟着何雨柱。
别的没学会。
嘴上的功夫,倒是学会不少。
不仅把何雨柱哄得开开心心。
还把四合院众人,骗的一愣一愣的。
于是,这块玻璃,被定义为一百零五年前的进口货。
那么,价值就要重新估算了。
禽淮茹继续耍赖道。
“甭说一百年前的玻璃了。”
“就是两百年前,玻璃也还是玻璃。”
“能值几个钱。”
“大不了,两百块不要了,咱们扯平了!”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
“这可不行!”
“禽淮茹,贾家还没有轮到你来当家做主。”
何雨柱本来都想同意了。
听到这句话,也只能选择不同意。
“确实不行!”
“两百块,我也太亏了!”
“一百年前的玻璃,已经不是玻璃了,而是古董。”
“这样吧,明天我花两千块,请个专家,来评估一下。”
“专家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谁也不吃亏。”
贾张氏终于反应过来。
请专家都要花两千。
玻璃肯定不止两千。
我滴妈呀。
天塌了。
四千块,谁受得了。
秦淮茹没有办法了,只能哀求何雨柱。
“柱子,我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我什么人,你应该也清楚。”
“不管是两千,还是四千,我都给你。”
“但是,再多,我真的没有了!”
“棒梗被保卫科抓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我也得给棒梗留点钱。”
秦淮茹真的哭了。
不是之前那种假哭。
何雨柱也有些动容。
不过,贾张氏依旧在扮演猪队友的角色。
“大不了,我把这条命赔给你,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前撞死!”
说着话,贾张氏便冲向何雨柱家的门。
可是,周围众人,竟然没有人阻止。
开玩笑。
小六爷主持大局,召开全院大会。
谁敢多说一个字。
眼瞅着没有人拉自己。
贾张氏也不能真的撞死。
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回来。
秦淮茹继续说道。
“柱子,我婆婆岁数大了,你别介意。”
“你跟我说,姐啥都听你的。”
“你就说吧,要多少钱!”
在贾张氏表演自杀以前。
何雨柱真的想过,只要两千。
毕竟,从二十砍价到两千。
足足一百倍。
已经赚的够多了。
可是,当贾张氏表演了自杀以后,何雨柱不再犹豫。
“四千!”
秦淮茹都快崩溃了。
痛心疾首的喊道。
“柱子!”
何雨柱摆摆手。
“你别这样!”
“即便是四千,你也不亏!”
“从1967年开始,我的工资,都被你拿走了!”
“多少钱,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我只是拿回原本属于我自己的四千块。”
“如果你不给,我可以一分钱都不要。”
“但是,我要拿回原本属于我的工资!”
秦淮茹只能妥协。
之前已经算过,十年,单单是傻柱的工资,便超过了四万。
当然,傻柱在成为轧钢厂食堂主任以后,工资才达到345.
但是,作为一个厨子,傻柱的工资,只是收入的一部分。
隔三差五,打打零工。
收入比工资还多。
1976年的时候,傻柱随便打了一次零工。
人家结婚,他给做饭。
赚到的钱,就能买一台最先进的电视机。
十年四万,只多不少。
之前,离婚的时候,给了傻柱三万。
抛去这些年花掉的钱。
秦淮茹手里还有两万。
哪头轻,哪头重。
她还是能分清的。
当即,秦淮茹答应下来。
“好,柱子,姐这就给你打欠条。”
“你也知道,棒梗他……”
何雨柱直接打断。
“现在结清,我不要欠条。”
“你也知道棒梗的事情。”
“你也不想,我站在棒梗对立面吧!”
秦淮茹再次傻眼。
她也知道,现在能救棒梗的人。
只有傻柱。
傻柱即便不出手相助,也不能站在棒梗的对立面。
为了棒梗,秦淮茹只能再次妥协。
“行,我答应你!”
“小当,去拿存折!”
何雨柱急忙补充道。
“还有你妈的户口本!”
何雨柱也熟悉了这个时代。
存折取钱,需要用户口本。
之前的三万块,何雨柱就大费周折。
不过,那时候,他跟秦淮茹离婚的消息还没有传开。
何雨柱凭借刷脸,还是取到了钱。
这个时代的银行系统,还有很多漏洞。
现在,何厂长娶了唐艳玲的事情,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再想用那一招,就不好使了。
所以,何雨柱强调,一定要拿户口本。
非本人取钱,必须要拿户主的户口本。
小六爷督战。
秦淮茹也不能耍花活。
只能照办。
不过,小当还是耍了心眼。
拿过来一个一万块的存折。
到时候,就能算计何雨柱一把。
现在,何雨柱当着众人的面,拿走一万块存折。
明天把钱取出来,还给她们六千。
一定不会有这么多见证人。
到时候,她们便有机会耍赖。
六千块为什么不还给我们?
啥时候还给我们了?
谁能证明?
这点小心思,何雨柱一眼便看穿。
直接看向唐艳玲。
“媳妇,找钱!”
“这是一万块定期一年的存折。”
“除了六千块,再多给她们五百,算作利息。”
何雨柱才不会落人话柄。
宁可少赚五百块。
也要跟贾家众禽扯断关系。
贾家众禽,做梦也没有想到。
何雨柱居然能直接拿出六千块。
甚至,还多给了她们五百。
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小当槐花还是很快反应过来。
“之前离婚,傻柱获得了三万块。”
“现在拿出六千五,也不算什么!”
“就傻柱那脑子,总不能发大财吧!”
小当槐花还在为傻柱坑了她们四千块愤愤不平。
殊不知,她们的厄运,即将开始。
回到家以后。
已经是十二点多。
小当槐花都想回屋睡觉。
却被秦淮茹阻止。
“你们两个都过来,妈有话跟你们说!”
秦淮茹一脸为难。
小当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可是,槐花还蒙在鼓里。
“妈,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们一定听你的!”
秦淮茹并没有急着说。
而是长叹一声。
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
这才无奈开口。
“小当,槐花,你们想不到救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