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已经不是暗示。
而是明示。
直接告诉许大茂。
想当副主任，只有一个办法。
搬倒刘海中。
作为四合院第一坏种。
许大茂是整人专家。
收拾刘海中，自然是轻而易举。
眼珠子一转，许大茂便计上心头。
当即，压低声音说道。
“何厂长，我当不当副主任，其实也没什么，我也不在乎这些。”
“不过，咱们哥们弟兄这么多年，我得提醒您一句。”
“刘海中，您多多少少得防着点。”
何雨柱闻听此言，心中满是鄙夷。
这么多年了，许大茂没有一丁点进步。
还是这德性。
甚至，连整人的台词，都没有一丝一毫变化。
何雨柱想要拉拢许大茂。
让他和刘海中斗鸡。
可是，潜意识告诉何雨柱，不能马上相信许大茂。
那样反而不好，会引起许大茂的怀疑。
当即，何雨柱厉声喝斥道。
“许大茂，你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进。”
“怎么能在背后，说同事坏话。”
“这种话，我不想听！”
许大茂闻听此言，一脸震惊。
震惊过后，却是露出无比落寞的神情。
“得，好心当作驴肝肺。”
“算我多嘴。”
“以后，就是你问我，我都不会说了。”
“咱们走着瞧，看看是谁吃亏。”
说罢，许大茂便闭上嘴巴。
扭头看向窗外。
不再理会何雨柱。
一切尽在何雨柱的掌握之中。
何雨柱等了几分钟，看情况差不多了。
这才主动开口。
“大茂，你刚才为什么说，让我防着刘海中？”
许大茂这才回过头来。
却是满脸傲娇。
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您不想听，我也懒得说。”
何雨柱赶紧放低姿态。
“你说吧，我想听！”
许大茂冷哼一声。
“我不说！”
何雨柱也佯装不悦。
“不说拉到。”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你要是不说，以后就再也别想说，也别想当销售部副主任。”
许大茂闻听此言，顿时急了。
虽然已经是第五工人俱乐部的副主任。
但是，副主任和副主任，还是有差距的。
一万个第五工人俱乐部的副主任，都不如一个销售部副主任。
许大茂急忙放下架子。
“我说，说还不行吗！”
“不过，我可不是背后嚼舌根。”
“我都是为你好，别到最后，你再埋怨我，我里外不是人。”
何雨柱佯装不耐烦道。
“你说不说？”
许大茂这才进入正题。
“我说！”
“您知道上面的那位领导吗？”
“就是前几年，把刘家老大调回来的那位领导。”
何雨柱点点头。
“他怎么了？”
刘海中共有三个儿子。
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
小时候，何雨柱最熟悉的是刘光齐。
毕竟，刘光齐跟何雨柱许大茂是同龄人。
长大以后，尤其是结婚以后。
刘光齐便很少回家。
刘家戏份最多的，变成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刘海中对大儿子刘光齐最好。
家里所有的资源，都砸在刘光齐身上。
早年间，为了把刘光齐调回京城。
二大爷刘海中甚至向许大茂低头。
哀求许大茂。
通过许大茂的关系，刘光齐才回到京城。
许大茂继续说道。
“二大爷没少在那位领导面前，败坏您。”
“贪污，受贿，腐败，还有跟女下属闷得蜜。”
“都是刘海中给您捅出去的。”
何雨柱自然不会相信。
“瞎说！”
许大茂说道。
“您还不信。”
“你知道他还说什么？”
“他还说，你跟唐艳玲，是你强迫的唐艳玲。”
“上面都要成立调查组了，专门来调查你。”
“是我，跟上面的领导说好话，这才没有开始调查。”
何雨柱本来已经半信半疑了。
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
刚刚建立的信任，瞬间荡然无存。
许大茂压根不是那种人。
他跟傻柱斗了一辈子。
做梦都想整死傻柱。
谁都可能替何雨柱说话。
唯独许大茂不可能。
心里虽然已经不相信许大茂。
可是，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
“这个刘海中，我真的是瞎了眼了。”
许大茂心头一喜。
他下意识以为，何雨柱已经相信他了。
心中暗道，傻柱终究还是傻柱。
三言两语，就被我骗了。
许大茂急忙说道。
“您可别这么说。”
“不是您眼瞎，是刘海中太会演戏。”
“我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不敢相信。”
何雨柱郑重其事的问道。
“现在，我该怎么办？”
许大茂下意识答道。
“还能怎么办！”
“弄他啊。”
“撤掉刘海中的副主任。”
“让不让我当副主任，无所谓，不过，一定不能用刘海中。”
何雨柱马上点头。
可是，又立刻摇头。
“不行！”
“还不能撤掉刘海中。”
“必须要有真凭实据，才能搬倒刘海中。”
“不然，大家都不服。”
许大茂当即面露不悦。
“到上级领导那里，给您打小报告，这还不是真凭实据？”
“何厂长，您就是人太好，心太善。”
“当然，这本身没什么错，可是，不能用在刘海中身上。”
何雨柱沉默不语，压根不接这个茬。
反而继续给许大茂画饼。
“大茂啊，只要刘海中下台，我就让你当销售部副主任。”
“可惜，现在还不能收拾刘海中。”
“行了，不说这个了。”
“待会儿去你家，咱哥俩喝点酒，好好唠唠。”
“你是不知道，当官可累呢。”
“想干点工作，到处都是阻力。”
“你就说这个郭大撇子，明明证据确凿，可是，就是拿他没有办法。”
“郭大撇子上面有人，一直给我压力，想让我把他给放了。”
“我现在真的是左右为难。”
“放了他吧，改革无法推进。”
“不放他吧，上面领导不答应。”
“有时候，我还在想，要是有个人能帮帮我，替我把郭大撇子放了，那就好了。”
“既保全了我的面子，又不得罪上面的领导，两全其美。”
许大茂闻听此言，当即拍着胸脯说道。
“我啊！”
“你还犹豫什么！”
“当然是我，我去把郭大撇子放了，脏活累活，我都可以替你干。”
何雨柱却是摇摇头。
“大茂，你不能去。”
“你有没有发现，最合适的人选，其实是刘海中。”
“你品，你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