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宿追出来:“笑棠,别跟他走。”
岑笑棠转头看他:“程宿,谢谢。还有,对不起。”
“所有的事情,我欠商总一个解释。”
说着,被商君年拽上了的士。
的士在商君年下榻的酒店停下,岑笑棠喝的鸡尾酒开始上头,跌跌撞撞跟在商君年身后。
进了电梯,商君年一句话不说,岑笑棠只觉得电梯里的空气被人抽了真空,让人窒息。
房门打开,商君年把岑笑棠扛着就往床上扔。
岑笑棠挣扎着要起身,就被商君年扑上来,将双手牢牢固定在头顶。
商君年低下头,呼出的灼热气息全部洒在她耳廓:“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岑笑棠没有说话,她的心思还停留在奥黛丽和商君年亲密谈话的那瞬间。
不得不承认奥黛丽是很迷人的,当年程宿就和她纠缠不清,没想到商君年也逃不过。
她又想起老板说商君年为她一掷千金,是了,商君年有钱有颜,要什么样的人不能?
为什么总要缠着她不放呢?
商君年闻着她身上头发上散发出的果香,混着她身上本来就有的味道,竟然有些蛊惑人心暗香浮动的气息。
他亲吻着她的手腕,想到那双手变白时惊慌失措的样子,心底就燥热得厉害:“用了什么沐浴露,这么好闻?”
岑笑棠面无表情地他:“商总是想要我?”
商君年撑起身子,盯着她古井无波的眼神,发出一个类似疑问的单音节。
他疑心自己是听错了,岑笑棠一直避之不及,怎么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岑笑棠却是真的这样想。
除了孝利,小报没爆过商君年没见过和什么人长时间纠缠不清的新闻。那么是不是说,只要得到了,就会平淡。
朱砂痣变成蚊子血,白月光也会变成衣襟上的一颗饭粒。
何况什么都不是的岑笑棠。
于是她又平静地盯着他:“要了我,我就再不值得商总挂念了。”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如早点了断。
商君年脸色一时变得煞白,声音又低又冷:“你什么意思?”
岑笑棠酒意上头,太阳穴和心脏都突突地跳,被捏着的手臂有种要断掉的错觉,她哑声重复道:“是不是只要做一次,你就会放过我……”
商君年低低地在她头顶笑起来:“岑笑棠,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是拿我跟程宿比吗?”
话音未落,岑笑棠的下颌就被商君年捏住,她忍不住痛叫出声。
商君年眼底是欲念的漩涡,直把岑笑棠吸进去:“程宿都碰过你哪里?”
他低头吻她的唇,毫无绅士风度地摩挲勾缠。
接着又抬起头来,问她:“这里呢?”
岑笑棠难耐地耸了耸肩,闭上眼,商君年哑声道:“睁眼,看清楚我是谁。”
说着,不再忍耐,在岑笑棠小猫一般呜咽中失去理智。
他探进去,解开背后的扣子,大手凶狠地肆虐。
岑笑棠软腰弓起又塌下,迎接商君年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和炽热的吻。
被一个喜欢了多年的男人亲吻,岑笑棠几乎是丢盔卸甲,很快有了反应,弱小的推拒就变得更加欲拒还休。
商君年很轻松地就将人托起,像抱小孩子那样将她放在桌上,面对面抱着。
身体和桌子只有很小面积的接触,商君年不让她往后退,让她依赖自己的手臂保持平衡,迎接他失去理智的吻。
吻到一半,商君年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拽松领带,松松垮垮挂在岑笑棠光洁的皮肤上。
领带下是她单薄的浅蓝色丝质吊带,像一湾清泉在商君年眼前晃。
他屏住呼吸,抓着她的手往下,低声命令道:“解开。”
岑笑棠还记得那时的触感,惊惧难安,半天也没解开扣子。
商君年重新靠过来,亲吻她。岑笑棠的纹身被捏得泛红,难耐地往后撑着手臂,细细发着抖:“商总,我不该那样说……我,我不要了。”
商君年抬头看她:“岑笑棠,这种时候也这么天真吗?”
“还是说程宿在这种时候也会停下来?”
岑笑棠像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回道:“我不知道……”
商君年低声笑:“有意思。”
随后,他一边摩挲她的纹身一边问:“我一直以为你独自生活能有健康的恋爱观,既然连程宿这样的情况都容忍。”
“为什么不跟我?”�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