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晏垂眼凝着少女白皙透着红痕的锁骨,指尖缠绕她的黑发,喉结缓慢滚动。
月光透着缝隙落在二人身上,将她的肌肤照得更加似雪光泽,只是腕部留着几道微微凸起的白色疤痕,像是点缀上的雕刻。
布料摩擦的声音缓慢停顿,谢扶晏将袖子也拉了起来,将自己的手腕伸出去,与她的对在一起。
“一样的痕迹,阿箩。”
他忽然低笑,嗓音温润悦耳,牙齿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喉闲溢出贋足的叹息声,“我是阿箩永远的信徒。”
所以连疤痕都模仿得一模一样,好似能将她当时那种伤痛也在自己身上体现一遍。
绫仙箩咬住唇,认真地看着那疤痕,无言,只是用指腹摩挲,感受他的疤痕。
真傻。
爲了追上她,还做出这种傻事。
“怎么这麽傻......”
他却陡然低声,一只手探入少女的腰腹,沿着她的线条走向滑动。
女孩的浑身肌肤都是软的,线条也是与生俱来的性感,小腹微微凸出的一些脂肪、与胯骨形成对比,显得胴体的肌肉绵延那般曼妙。
他握着那软肉,指尖陷进去,随后往下不断,落在了她大腿根处绷紧的线条上。
绫仙箩偏过头感受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情不自禁松开,又绷紧。
两只手攀附在了男人的脖颈上,抚摸到他黛青的青筋,好似触摸到什麽难以置信的东西,猝然松开,落在他的胸腹缩着。
可推搡在他胸膛的手掌又是一顿,抚摸到了他心脏某处凸起的旧疤。
“好烫......”
她眼尾湿红,眼睫颤了颤,妖气泄出,包围住了男人的身形。
而他脚下的银丝也随着愈来愈凌乱的呼吸声而狂天飞舞,将她抖动的身体压制在怀中,绷紧下颔,清邃漆幽的眼一瞬不瞬望着她此刻动情的模样。
他比她先动情,更比她沉溺进这一时的温柔。
谢扶晏覆住她的掌背,嗓音轻喘,唇舌磨着她的耳垂,锁骨,逐渐往下,直到凸起的——
忽然窗外一声惊雷响起,男人将她抱得更紧,头上的白玉簪被他轻柔拿下,放在一旁。
潋灧的桃花眼凝着化不开的心疼,谢扶晏却是将这心疼化爲掌控。
摇曳的月光倾斜,男人低下了头。
抬眼望着居高临下望着他的少女,他张唇,唇瓣晶莹亮泽,嗓音哑得重欲,眼睫湿润,喉结频繁滚动:
“心疼心疼我吧,不要再心疼你的兄长了。”
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份情他嫉妒过,可她的道侣现在是他。
只要让她的心神都在他身上就好了,哪怕此刻用尽浑身解数,让她欢愉,尽情的侍奉她,做她裙下的狗。
只有他能做这种事。
绫仙箩浑然未觉,双眸湿润,却下一秒因爲他的牙齿磨蹭而湿红了眼。
“唔。”
少女轻喊,声音细细小小的,“你伤口还没好,谢扶晏......”
她下意识退让,却换来了男人变本加厉,对方瞳孔沉这十分的欲色,眼眸弯起,一股侵略性迎来。
“为阿箩,这不算什麽,我心也甚是欢喜,愉悦,兴奋。”
他死死噙住她。
绫仙箩被定住,脑海在这一片彻底宕机。
身体经脉好似都被无形控制住,血肉僵硬进了骨缝中,只能任他攻城掠池,似一只冰冷的蛇,也似忠诚摇尾的犬狼,根本无法逃脱他。
男人眼神愈发幽暗,她眼中的这份情也只爲他流淌。
明明方才还禁欲清冷的男人,转瞬笑起来就如同最禁忌诱人的妖精,还端坐在那,却浑身充斥了欲念。
一个轻柔的吻便这样落在了她的酮体上,还有丝丝灵力随着神交而缓缓流入她的灵台中,充盈她的修為,如沐春风。
绫仙箩睁开眼,抿唇道:“可是,你的灵体还有内伤,不要再给我了。”
“阿箩变强我才高兴,你身上的灵力不排斥我,我也甚是开心。”
谢扶晏音调沙哑,仙峻鲜明的轮廓显得他模样俊美深情,似霜雪冰山消融,淡薄的眼神复杂充满了一切复杂的引诱与癫狂:
“阿箩,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让你心疼我。”
再一次如此说,她只觉得男人的底线爲她一而再减退,让人心神喜悦。
他偏头去吻她的腿肚,对方脚腕上的千机玲珑铃发出一阵一阵的响声,丝丝火焰蔓延,却又熄灭,再次反复。
男人脚底的银丝全都乖巧地围在了少女的身边。
“阿箩,不要因爲我身上的伤自责。”
他转头,吻去她眼角滑落的眼泪,眉梢轻动,“不是他,也会有别人。”
“不被他捅,他不会消了杀我的心,虽然受伤,可我也知足。”
她在心中叹气,似乎上次她因爲男人说这种话心软之后,他就爱上了这样示弱。
到底谁和谁学的,闻寒来吗?
他的一切情感方面的东西似乎都东学学,西学学,最后汇聚成一个这样兴奋又病态到正经的谢扶晏。
真是太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