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段辞显然像一头想要将她吞干抹净的野兽,比昨晚还要强势。

    姜软软推不开他,试图像昨天一样去咬他,让他放手。

    可是她咬伤了他的舌尖,她明明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而男人却只是微微皱眉,并未松开她。

    姜软软捶打着他的背,可她的力气对于段辞来说,好似在挠痒痒。

    良久,段辞在他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才松开了她。姜软软刚得到喘息的机会。下一秒就被男人大力的强行让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让她惯性地双臂撑在办公椅上。

    这个姿势,这个姿势……

    段辞想要干什么?她迅速地转过身,脸色吓得苍白,磕绊质问:“段辞,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被愤怒淹没,失去了理智,他解开自己衣服的领口:“干什么?当然是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喜欢背着我遮盖是吧?不听话是吧?那老子现在就和你做到让你连路都走不了。”

    她慌了,慌乱中掺杂着丝丝畏怯:“段辞,你,你冷静一点儿,我去擦掉就是了,现在就去,你……你别这样。”

    段辞眯起眼:“冷静?擦掉?晚了。”

    段辞看着面前胆寒的女人,姜软软是不是以为每次他想要时,她只要服软、只要流几滴眼泪就没事了?她是不是以为那样自己就真的对她下不去手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段辞也就不是段辞了。

    而此刻的男人无法意识到,他想要她并非因为色欲,而是占有,从心理上的完完全全的占有。他认为她不该遮住那个吻痕,她不该无视自己的警告。

    姜软软紧缩的声音发出:“段辞,这里是姜氏,你不能这样。”

    “嗯?姜软软,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不是更刺激吗?”

    说着,段辞的手掌从她腰间的衣物迅速地钻了进去,摸到她光滑细嫩的腰,没有了衣服的格挡,这种触感能让段辞彻底失去理智。低下头对着她的脖子轻轻啃咬着。

    姜软软犹如惊弓之鸟,她下意识地去推开他在腰间的手掌,眼中升腾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是厌恶,是浓重的怨和不敢置信。

    “段辞,你这样,我会恨你。”

    恨?

    男人停下动作端视着姜软软,她那双美眸里掺杂着明显的怨,那张表情里写着从心里到身体的抗拒。

    段辞奚弄道:“姜软软,你是要现在给我表演装纯的戏码吗?你见过哪对夫妻结婚七年还没上过.床的?你见过哪个女人嫁人七年还表现出一副少女守身模样的?你这副死死捍卫身体的模样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这些话说出来,段辞心里也不好受,可身前女人抵触和嫌弃的眼神刺痛着他的心。

    他段辞真要睡女人,外面有的是一堆女人自愿投怀送抱。可是现在,他对外面的野花毫无兴趣,他现在一心只想让姜软软从里到外彻底的归属于他。

    姜软软不说话了,装纯?死死捍卫身体的模样很恶心?

    哈哈…哈哈哈……

    无所谓了,随他怎么说。

    段辞站直身体沉下呼吸,又再一次的,他放过了这个女人。

    整理解开的衣领,语气淡漠嘱咐:“行了,去洗手间把你脖子上的粉擦掉,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段辞认为自己已经变相地低了头,他想,这一次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她刚才说的那句,“段辞,你这样,我会恨你。”

    是因为这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