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压抑又威胁:“姜软软,是不是它太久没有伺候你了?你忘了不听话的下场?嗯?”

    看见段辞手里的皮带,姜软软心中一阵抖动,却依旧保持着冷静的表情。

    从前段辞打她是因为认为她在外面有男人,现在呢?仅仅只是因为所谓的不听话吗?

    段辞只是扯下皮带并未动手,语气放缓了些:“软软,听话点,明天陪我去?”

    言下之意;他在给她机会,听话的机会。

    姜软软不情愿地点了头,“嗯。”

    段辞的这个行为打消了她胡思乱想的资格,之前段辞说对她有了些改变,所以她胡思乱想,现在看来确实是她想多了。

    既然是她想多了,那也就没必要刻意保持距离,还是和从前一样平淡相处最好。

    男人见她点头答应才把手中的皮带往沙发处扔去,段辞知道她怕,如果可以的话,他绝对不愿意再用这种方式来恐吓她。

    可是,唯有这样,她才会乖乖听话。唯有这样,她才不敢忤逆自己。

    扔下手中的皮带后,他低头啃咬她的脖子,喘着气息:“我很想你。”

    姜软软并未说话,只是脖子上被亲吻啃咬的触感让她有些抵触。

    她就说,这个男人的改变只是因为荷尔蒙,别无其它。

    段辞抱着她啃咬起来,从脖子再到下巴、脸颊、耳垂、再到唇瓣。

    姜软软本能的想把头偏向一边,她虽然最终没有这么做,但她的微小动作还是被段辞感知到。

    又是淡淡的威胁之意:“别让我不开心,听话点。”

    姜软软不动了,任凭他亲吻着。

    男人的吻很温柔,像是在刻意品尝她唇角的味道。

    良久才松开她,将她抱进怀里,语气和刚才截然不同,像是在对深爱的人说:“这段时间我很想你,以后出差不要去那么久了好吗?”

    姜软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适,段辞说,很想她?

    为什么段辞这副样子让她心里更加的不安呢?又为什么说想她?又想她什么?

    段辞见她不说话,摸了摸她的头:“软软,你呢?想我吗?”

    “?”

    想他?为什么要想他?

    她心里现在有些反胃,不知道段辞为什么突然这样,如果说吻她只是男性荷尔蒙发作她可以理解,那现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如若真像他说的对自己有了变化,又为什么刚才用那种行为来让她听话呢?

    “软软,说话,有没有想我,嗯?”

    语气很温柔,像是在耐心等待着爱人回应的模样。

    但她却无法给予回应,因为她从未想过他。

    “段辞,我该去洗漱了。”她试图转移话题。

    男人得不到回应,哪里肯愿意就这么放她去洗漱,追问:“先回答我。”

    “段辞,重要吗?”

    “嗯。”

    她咬牙,如实相告:“没有。”

    男人双眸微微一沉,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答案,但最终也只是说:“没关系,以后出远门记得想我就好。”

    姜软软垂着眸,段辞现在这副样子对她来说太令她恐惧了。她曾经想过的改变是希望段辞能和她和睦相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得奇奇怪怪。

    男人松开了她,让她去洗漱。

    这一夜,段辞是抱着她睡的,好像真的很想她的模样。

    第二天一大早,姜软软就被段辞拉着出了门,简单的在外面用过早餐后。

    她就被段辞带到一处摄影棚,有人给她化妆、弄发型、又换上白色婚纱。姜软软这才知道,段辞是带她来补拍婚纱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