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他吃干抹净了?
姜以宁羞得不行,背过身去不理他。
贺驰挑唇,掀开被子躺了上去,从她背后将人抱在怀里。
他一来,男人强烈的气息将她紧紧的包裹着,背后就是他温热的胸膛,姜以宁咬着唇,耳尖冒红。
实在忍无可忍的恼了句,“贺驰,你手放哪?!”
贺驰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嗓音已然带哑,“不能这样放?”
姜以宁压不住心中的羞意,“不能。”
这让她怎么睡?
贺驰漫不经心的哦了声,并没有打算把手拿开。
那柔软的触感被他完全的包裹在掌心里,贺驰爱不释手,他将人搂得更紧,计算了一下时间,自那一次之后已经好几天了。
贺驰尽量压制着身体腾起了一股燥火,语气温柔的问了句,“累不累?”
姜以宁明白他想问什么,她遵从自己的话内心,轻轻的摇了摇头。
贺驰喉结轻滚,“那把窗帘关上?”
她往窗帘那儿看了眼,窗帘被拉开了一点。
姜以宁声音含羞的嗯了声,在贺驰拿遥控关窗帘时,她转了身,与贺驰面对面的。
贺驰顺便将卧室里的亮灯给关了,开了床头暖色调的小灯,随后拉开抽屉将某必需品给拿了出来。
他低头时,姜以宁刚好转身过来,贺驰瞧见她一脸娇羞的抬头与他直视。
气氛早在他打开抽屉时变得更加的暧昧,贺驰觉得他已经没法子再去克制自己身体里的燥热,低下头去吻她。
他吻得比任何一次都凶,姜以宁都快招架不住了,就那么一会子的功夫,她便与贺驰紧紧的贴在一起,身上清凉一片......
等一切都停歇下来后,姜以宁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她都怀疑贺驰是故意的,就为了“报复”她一时嘴快说他“快”。
贺驰安静的抱着她,半晌,他才问,“我抱你去洗个澡?”
现在她挺清醒,当然不愿意,“你先去。”
贺驰挑了挑眉,问她,“你还能动?”
说着,他的手便从她腰间处往上移,姜以宁一个激灵,“别,不来了。”
男人非常坚持的问,“那你是能动还是不能动?”
她发现贺驰怎么这般混蛋!
姜以宁咬着唇,忽然很想拿起枕头去砸他,“贺驰,你好烦。”
她声音羞滴滴的控诉,惹得贺驰低笑了声,“后悔跟我结婚也晚了。”
姜以宁眼疾手快的拿起被丢在枕头边的睡裙,给自己套上。
贺驰把人打横抱起便往浴室走去,笑她,“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待会还不是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以宁咬了一口,痛得他忍不住嘶了声。
姜以宁看着被她咬出深深一个牙印,轻轻的摸了下他的手臂,“要你再说话。”
贺驰不怒反笑,“你真霸道,现在说话都不给我说了。”
他进了卫生间,抬脚轻轻将门带上。
姜以宁以为最多也就半小时就能洗完澡出去睡觉了,哪知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她坐在沙发上看贺驰换床单,她也喜欢跟贺驰发生亲密关系,但他实在不知道节制!
姜以宁板起脸跟他说,“贺驰,你以后再这样我就去跟林老师告状。”
贺驰:“......”
他收拾床铺的动作顿了下,而后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贺驰看着姜以宁羞红的脸,讨打似的说道,“那你去告,我都快三十岁了,怎么不知道林老师能管得住我?”
姜以宁不说话了,等他将新床单铺好,就把自己的枕头拿得远远的。
他把收下的床单拿出去丢进洗衣机里,回到房间时看到她都快躺到床边了。
贺驰好笑的将自己的枕头挨着她的,将人搂进怀里,“真生气了?”
姜以宁不回他。
“好,我以后尽量节制点,但这事我也控制不住,你也体谅体谅我快三十了才娶到老婆。”
说完,他把姜以宁的身子掰了过来,跟他面对面,“别生气了,明天在家休息一天,睡到中午再起。”
姜以宁也没真的生气,她警告贺驰,“那你明天上午不许吵我。”
贺驰亲了亲她,“保证不吵,睡吧。”
姜以宁睡意刚上来就听到贺驰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手机在震动。
都快凌晨两点了,哪个不识趣的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
贺驰拿来手机看了眼,眉头皱起。
姜以宁看他这个样子,便好奇的看着他,问了声,“谁?”
贺驰把手机给姜以宁看,“凌月。”
大半夜的给他打电话,他担心姜以宁误会,便解释道,“我跟凌月几乎不会私下联系,我有事都是找凌家父母。”
听他这么说,姜以宁道,“那你快接电话,可能是凌家有什么事情。”
“有事也是凌叔找我。”
贺驰接了,但他当着姜以宁的面开了免提,语气显得有些冷硬,“什么事?”
“贺驰哥,赵佳佳跟我说你老婆就是她继父的女儿,你到底对她了解吗?”
“她之前还要把自己的父亲从家里赶出去......”
“凌月!”,贺驰面色冷厉了起来,“我老婆是个怎样的人无需你来告诉我,别过界了。”
“还有,你应该尊重的叫她一声嫂子,而不是所谓的你老婆。”
贺驰声音很是严肃,他板起脸时更是吓人,姜以宁从未见过他这般动怒,连她都被吓了一跳。
手机那端的凌月也被吓懵了,她倔强的说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贺驰沉静得可怕,他动了动唇,“凌月,就算是你哥今天跟我说这个话,我也一样不气,你明白吗?”
“以后别再私下给我打电话,有事让凌叔跟我说。”
说完,不等凌月开口说什么,贺驰便先将通话给挂断了。
姜以宁并没有惊讶,她想贺驰心里应该也有数。
凌月跟赵佳佳走在一起,赵佳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就怕赵佳佳给凌月灌输了什么错误的思想。
姜以宁动了动唇,问,“那我们还去凌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