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野乃宇挽了挽鬓发,“当初我被团藏大人选入根部,培养成了一名谍报忍者,早些年一直在外面收集情报,后来回到村子,当上了一家孤儿院的院长。”
药师野乃宇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是这样。”
宇智波美琴叹了口气,团藏是什么人,她通过丈夫那边也知道了。
根部……一言难尽。
“我刚刚看到你从宇智波族地出来……?”
宇智波美琴好奇的问。
药师野乃宇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我现在为火影大人做事。”
宇智波美琴还想问,这时老板说道:“美女,都打包好了!”
药师野乃宇对着宇智波美琴露出一切歉意的微笑:“美琴,我这,还赶着回去……”
“嗯好,那拜拜,有空我们再聚一聚。”
宇智波美琴笑着道。
药师野乃宇重重点头,提起两袋打包的小吃,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宇智波美琴目送药师野乃宇消失在街道尽头,这才去菜市场买菜。
马上老公孩子都要下班放学回家了,她得赶紧买好菜回家做饭。
等他们一回来就差不多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
药师野乃宇回到村子边缘的孤儿院。
进门一看,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围绕一圈,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药师野乃宇隐约的透过孩子们看到里面站着的一个少年,激动的走过去。
“孩子们,我回来了!”
听到药师野乃宇的声音,大大小小的孩子们都兴奋欢呼的迎上来。
“院长阿姨!”
“院长阿姨回来咯。”
还有些孩子在房间里面没有出来,一个热心的孩子跑进去大声告知,这就又跑出来好些激动的孩子。
“孩子们,我给大家买了一些好吃的,都有份哈,不要抢,娜娜,你给大家分,三色丸子一人一串,这个烙饼一人一个。”
药师野乃宇急着跟兜见面,于是没有自己来分,而是点了一个平时乖巧听话的大孩子,让她来给大家分小吃。
“好的,院长阿姨,交给我吧。”
少女从她手里接过两大袋小吃,孩子们也都乖巧的自行排队,根本没有哄抢。
这时腾出手来的药师野乃宇寻找起兜来。
“兜?兜?”
她的目光落在院子里陌生的少年身上,她眼中闪过疑惑之色。
“孩子,你是谁呀?”
药师野乃宇看着这个陌生的少年,疑惑的问道。
少年一头不过耳的银色短发,戴着眼镜,明明是跟娜娜差不多大的年纪,却看起来沉稳如水,有着与他不相符的沧桑稳重。
这个少年从哪里来?兜呢?
兜全程看下来,听到孩子们喊这个美丽的女人为院长阿姨,脑海中沉寂多年的记忆也慢慢浮现。
药师野乃宇的容貌与他记忆深处那个温柔的如同母亲一般的院长妈妈缓缓结合。
当看到药师野乃宇一脸疑惑的问自己是谁,没有认出自己时,药师兜忍不住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院长妈妈,我是兜啊。”
药师兜嘴角颤抖着,想要说出这句话,却发现太激动了,一时之间发不出声音来。
这时一旁分小吃的娜娜提醒道:“院长阿姨,他就是兜呀,他说他叫药师兜。”
药师野乃宇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她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珍惜多年的照片。
将照片与眼前少年相对比。
完全不一样!
但她越细看眼前这个少年,就越觉得熟悉,将其与记忆中小时候的兜想比对,竟有六七分相似!
忽的药师野乃宇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下来。
她明白了,团藏大人一直以来给她的这张名为药师兜的照片,是假的!
虽然她不知道团藏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知道,团藏大人会这么做,一定是有所图谋!
药师野乃宇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丝庆幸,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远离了自己。
好在团藏大人已经死了,不管他想要做什么,都做不到了。
药师野乃宇将照片丢掉,颤抖着张开双臂,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过来孩子。”
兜再也忍不住,猛地冲进院长妈妈的怀里。
对了,就是这安心的怀抱……
他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院长妈妈的怀抱。
“院长妈妈,我回来了!”
药师兜哽咽的哭着说道。
药师野乃宇温柔的轻轻拍着兜的后背,右手温柔抚摸着兜的脑袋,“辛苦你了,兜,欢迎回来。”
当年团藏大人想要从孤儿院带走兜,她是不同意的,但隔壁拧不过大腿,团藏威胁她说兜不跟他走,就对其他孩子下手,药师野乃宇被逼无奈,只能将兜送到根部团藏手里。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再也不会有人威胁她们了。
……
火之国,皇宫。
守护忍十二士的住所。
东卯下值后,便来到猿飞阿斯玛的房间,打算替换掉看着阿斯玛的西都,然而她推门一看,却发现西都正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而西都要看着的阿斯玛却已经人去楼空。
东卯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喊醒西都。
西都低吟一声,揉着酸痛的后脑勺苏醒过来,睁眼看到一脸焦急的东卯,心中也是一惊。
他猛地环顾四周,却没看到阿斯玛的身影。
他脸色一黑,知道阿斯玛那家伙是放松了他的警惕,把他打晕后跑了。
“西都,阿斯玛呢?”
东卯虽已猜测到结果,不死心的问。
西都脸色难看,“他跑了。”
“啊!你怎么能让他给跑了啊!你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危险吗?猿飞一族都被灭族了,他一个人回去能有什么用?”
东卯恨其不争的说道。
西都不满的嘟囔道:“他要想跑,我有什么办法啊,我一个人就根本看不住他好吗!”
东卯脸上着急的还想说什么,门口传来地陆沉稳的声音。
“算了,这都是命,阿斯玛一心想走,我们是拦不住的,这是属于阿斯玛自己的劫难,需要他自己度过去,我们能做的已经做到了。”
“不行,我得去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