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桃随后走进林子深处,她刚才藏在不远处,眼见江晴鹭面色潮红,脚步飘虚,就知道她药性发作了。

    肉夹馍确实是她妈做的,嘱咐送一个给江晴鹭,可她在里面掺了药粉,是一种很强烈的春药。

    江晴鹭要是不找个男人泄火,必定十分难熬,她奔进林中肯定去找那个警卫幽会了。

    而刚才宴会上,那个警卫也不见了,此时两人怕是干柴烈火,干得热火朝天了。

    苏桃桃走进来,找了一圈不见人,正疑惑时,听到旁边的小屋内传来动静。

    这是一间花房,里面放了些园林工具,平时很少有人进去的,现在除了他们还有谁?

    苏桃桃蹑手蹑脚地奔到房子前,房门关闭着,她担心推门会惊动他们,就趴在窗口悄悄窥视。

    玻璃窗蒙了厚厚的灰尘,里面光线又暗,看不真切,但她隐约能看见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在晃动,夹杂着沉重的呼吸。

    这声音,不是江晴鹭又是谁?这么奔放,这么主动,看来他们偷情也不是一两回了。

    又见她压着的男人,穿着军服,金色的徽章在黑暗中非常闪亮。呵,人民的子、弟兵,干这种勾搭人、妻的事?

    这个沈渡舟还真是个忍者乌龟,头上绿得发光了还能当众秀恩爱。

    不过,这奸情要是曝光了,就算沈渡舟能忍,他父母也不能忍了。就算沈家人全都能忍,这大院的上级首长也不会忍了。

    部队出现了这种事,简直是伤风败俗,是军队的耻辱,到时江晴鹭一定会被强制离婚赶出去!

    苏桃桃开心地想着,将房门的锁扣反扣上,然后去宴会上叫人了。

    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你怎么羞辱我,我今天要十倍地还回去。

    苏桃桃返回宴会上,此时宴会已接近尾声,大家收拾着餐具,陆陆续续要离去。

    可是苏桃桃猛地投下一个惊天炸弹,将大家吸引住了。

    “各位先别走,我看到江晴鹭刚才跟沈家的警卫,在林子的小屋内偷情,堪比限制级的风月片,大家快去看看,包你们大开眼界。”

    众人一惊,议论纷纷。

    “不会吧,江晴鹭跟警卫?她是首长夫人,怎么可能跟下级有这种不正当关系?”

    “是啊,而且她跟沈首长那么般配,看起来感情也很好,怎么会出轨呢?”

    “各位,不要忘了沈首长瘫痪了,当初医生都宣判,他不可能有子嗣了,也许首长夫人只是想生个孩子呢。”

    陆少烨听了,赶紧拉过苏桃桃,“你胡说八道什么,精神出现幻觉了吧?”

    就沈渡舟那个凶猛样,都弄得江晴鹭去求医了,她还有精力去偷情?她还有必要去借、种?

    当时他在卫生所,亲眼看到江晴鹭在买药,在向医生咨询。

    苏桃桃信誓旦旦,“我绝对没看错,江晴鹭就是与沈家的警卫在里面偷情!大家不信,去瞧瞧就知真假。”

    不是那个警卫,也是别的军人,反正不可能是沈渡舟那个残废,看刚才江晴鹭那样子,太监能满足吗?

    于是,一群人跟随着苏桃桃,向那间小屋子奔去。

    而苏桃桃大声嚷嚷的声音,将在附近的方凤莲吸引过来了,她担心儿子又遇刺杀,一直在林子附近观察着。

    现在却听到什么,儿媳跟警卫偷情?于是她忙走进林中。

    高兰英也在旁边溜达着,听到了林内的动静,好像是沈家出事了,也赶紧进来看热闹。

    屋子内,江晴鹭疲惫的瘫倒在男人怀中,身上汗水涔涔,头发都打湿了。

    刚才的狂风暴雨,她回想起来都觉得害怕,可是药性太猛,根本控制不住。

    她仰着头关心地问,“老公,没有弄伤你吧?”

    沈渡舟怎么说呢,背上脖颈上手臂上,被她又抓又啃的,留了些血印,但还在可忍的范围内。

    他倒是关心她,“你还能下来吗?”

    刚才到底怎么了,她忽然拉着他索求,还这么凶,看起来很不正常。

    这时,外面脚步纷乱,吵吵嚷嚷。

    江晴鹭一惊,赶紧挣扎着下地,将衣服穿好。

    她知道苏桃桃带人来抓奸了,苏桃桃在食物中下药,就等着这一刻了。

    自己看在她怀孕的份上,看在苏母的份上,屡次对她让步,没想到她竟要置自己于死地。

    而沈渡舟听到苏桃桃的叫嚷声,也终于明白,是那个女人陷害了她。

    这陆家人真是胆大包天,越来越发放肆了,一定要找个机会将他们赶出去。

    门外,苏桃桃正要开门,方凤莲冲过来,挡在门口。

    “慢着,苏桃桃,你断定里面是我儿媳与家中的警卫?”

    苏桃桃一脸自信,“反正是个野男人,不是你那个瘫痪无能的儿子!”

    方凤莲望了一眼屋子,早明白了,他们成亲以来,自己的耳朵没少受折磨,还能不知道小夫妻俩的事?

    但她故意装作紧张的模样,“若不是我儿媳与野男人,你就是故意诬蔑,到时我饶不了你,苏桃桃,你可想清楚了?”

    这时高兰英也挤进了人群,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一下子乐了。

    “方凤莲,你也不用太生气,媳妇儿年轻,守不住偷吃几次,你也是要理解的,怎不可能叫她守一辈子寡吧?”

    方凤莲说,“既然你们执意要开门,那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高兰英忙问。

    方凤莲说,“如果里面是江晴鹭与野男人,我一定会将她赶出去,我儿子也无脸再回军中。如果不是,你们陆家就赔一只烤乳猪,作为对毁坏沈家名声的补偿。”

    她听说陆家选了几只生长了三个月的小猪,做成烤乳猪卖,这些价格会更高。

    高兰英气得咬牙,这也真够狠的,那几只烤猪不要说原材料,光是烤制的过程就耗尽了心神,原本是要卖给一个大户人家做酒席的。

    她望了苏桃桃一眼,苏桃桃很肯定的点头,于是她便说,“行,我就打个赌。”

    方凤莲望着大家,“你们都听到了,一定要作个证,别让她反悔了。”

    一个女人说,“行,沈夫人,要是陆家人撕了谎,恶意中伤沈家,一定要他们赔偿。”

    苏桃桃迫不及待打开门,众人也涌进去,想看到香艳又刺激的一幕,可屋中只有江晴鹭与沈渡舟。

    她的衣服都湿了,脸上还有未消退的潮红,确实有那啥的嫌疑,不过对象是她自己的丈夫。人家是夫妻,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苏桃桃见此状况傻眼了,沈渡舟居然还行?

    她望着四周愤怒的目光,知道后果很严重,吓得赶紧溜走了。

    方凤莲看着高兰英,“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烤猪送到沈家去!”

    高兰英很心疼,可这么多人见证,也不能抵赖,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江晴鹭笑了,婆婆真是深得她的精髓,对付这种人,光打脸不行,必须让她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