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梦之赶到警局,看见季铭昊鼻青脸肿的样子,鼻子莫名的有些酸涩。
从前,哥哥对她也是宠到骨子里,绝对是好哥哥。
后来,沈沛文出现后,她就看不得哥哥被沈沛文勾着走,还欺负桑酒,连带着看哥哥也不爽了。
都快被蠢哥哥气死了!
“你是季铭昊的家属?”有人问了一句。
“对,我是他妹妹。”季梦之如实回答。
听着警察说他们几个打架事件,并且说季铭昊把曹家小少爷打进了医院。
曹凯特,她认识,是一直跟在哥哥身后玩的公子哥。
肯定是看哥哥被季家赶出家门,才会落井下石,激怒哥哥出手。
她还是相信季铭昊不会莫名其妙就出手。
“我先带我哥去医院。”
“不行,他把人打进医院,现在不能离开。”
季梦之也不是好惹的性子,自然看到周围来的家长,一个个都比她大,估计在给警局施压。
她巡视一圈,向警察申请,“那就麻烦你们一起陪诊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季铭昊肯定是受了内伤,不然怎么会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身上都是青色一片。
曹家的律师走上前,提醒:“季小姐,人,我们肯定是不会放的。当然,看病可以去看,正好,你也去看看我们家少爷还在抢救室。”
季梦之一身冷意,抬眸看向西装革履的律师,“行,季家律师会你谈事,正好谈谈多人殴打我哥,算不算群殴。”
双方都冒着火,半步也不退让。
最终,季梦之还是带着季铭昊去了医院。
一番折腾下来,季铭昊的肋骨断了两根,身上多处软组织受伤,大大小小的淤青数不清,整个人半死不活。
季梦之强势让人住院了,一个人守在病床前。
她看着已经疼晕的季铭昊,有点一言难尽。
……
半夜,傅玄洲收到群里的热搜推荐。
倒是意外季铭昊和人打架斗殴,还入狱后进医院了。
他关了手机,上床将桑酒搂进怀里。
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那张精致的小脸,不施粉黛,却美得不像话,惹得他次次都投降在她的石榴裙下。
“酒儿,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桑酒闻到熟悉的气息,小脸朝他的怀里拱了拱,双手双脚都缠了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傅玄洲任由她撩火,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真考验我的忍耐力。”
今夜,他没有闹腾她,好不容易让她有个好觉可以睡,就让她睡吧。
下午不是没工作,他是怕桑酒没事会胡思乱想,才会拉着她去玩,去发泄。
这样一来,她就没空乱想了。
……
翌日,桑酒醒来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
这张俊脸百看不厌,一看就惹得她蠢蠢欲动。
小手情不自禁的落在了他的眼睛上,趁着他还没醒来,悄悄的摸了摸他的眼,他的鼻,他的绯唇。
是很禁欲的唇形,极有引诱力。
“想亲吗?”
随着声音落下,桑酒的指尖被他轻轻的舔了一下。
桑酒猛地缩回手指,指尖有一股密密麻麻的电流划过,一路直冲天灵盖,惊得她睡意全无。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心底有几分的慌神。
一道清脆的笑声响起,“想亲就亲,给你亲。”
“唰”的一下,桑酒的小脸染红了一片,整个人羞涩的不想抬头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正大光明说出这话。
太羞了。
傅玄洲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心底起了玩心。
“对了,那天晚上听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桑酒:“!!!”
那天晚上?
就是想要撩他的那晚?
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心跳如雷,不敢说话。
傅玄洲欣赏桑酒慌张的样子,故意磨着她,极有耐心的问:“你退房都没和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是想躲着我。”
桑酒可以从声音中听出傅玄洲的失落,内心更加心虚了。
被猜对了!
她可不能承认,眼神闪躲的垂下,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说事情。
“我……我听秦晳说FJ大厦的隔壁是你的地盘,我想买顶层两层。”
说完,水灵灵的瞳眸偷偷的掀开,再次撞入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心跳止不住的狂跳,整个人慌得一批。
真的很怕被拒绝。
傅玄洲见小白兔上钩,薄唇荡开一抹笑意,“和我谈买卖了?”
桑酒还从未在床上和人谈买卖,咽了咽口水,“嗯”了一声,“你可以看看我的计划方案,绝对是你们商城的亮点。”
“行,你说给我听听。”傅玄洲不急不缓的回应。
桑酒:“……”
她现在手里也没计划书,大脑又慌得很,说话都没利落了。
能说出什么来?
腰上还有一只大手一下一下的揉着,勾的她整个人的软了下来,还被捏到敏感的位置,不经意的发出了娇声。
刹那间,她恨不得原地遁走,不想谈了。
头顶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怎么,不谈事了?”
“谈,我就想问问你,你愿意卖给我吗?”桑酒强迫自己冷静的组织语言,不想错过这么好的谈事机会。
对于桑酒的认真,傅玄洲显得很浪。
他大手将桑酒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的直视,勾唇:“那得看你的诚意了。”
桑酒附身而上,对于这个姿势,羞耻感再次袭来,第一次感受这样的视觉。
她秒懂傅玄洲的意思。
这男人,还真是把资本演到了极致。
果然,传闻男人有钱就变坏是真的,看傅玄洲的身份变成傅爷,就妥妥的拿捏她。
为了事业,拼了。
心一横,头一低压,精准的吻住某人的薄唇,熟练地钻了进去。
……
接下来,桑酒怎么也不会想到,傅玄洲还会发号施令。
一会儿这儿,一会儿那儿,一会儿……
好羞耻!
……
吻了许久,吻到桑酒的嘴都麻了,见身下的男人还不主动点。
这是要累死她?
她气呼呼的坐了起来,噘着嘴控诉:“我累了,你自己玩吧。”
傅玄洲不敢再逗她,伸手将人揽入怀里,低声的哄着:“乖,我卖给你。”
一身怒火的无处发的桑酒立马迎面带笑,“傅爷,真的?”
傅玄洲愉悦的“嗯”了一声,心想:人都是你的,大厦也迟早是你的。
他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番,将人强势的锁在自己的怀里,勾引道:“乖,叫老公,”
桑酒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声“老公”。
……
一早的翻云覆雨结束,桑酒已经累瘫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然是下午,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找傅玄洲兑现承诺。
她光脚跑到厅,见傅玄洲在办公,大胆的坐在了他的腿上,软声撒娇,“老公,有时间谈谈吗?”
正在语音开会的众手下:“!!!”
他们听到什么?
有人喊他们傅爷——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