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晚间,夫妻俩沐浴过后入了床榻。

    锦宁让谢韫仰躺,头枕在她腿上,她用从书上看来的按揉法子帮他揉按额穴、脖颈,讨要夸奖:“舒服吗?”

    他闭着眼,弯唇:“嗯,卿卿好厉害。”

    锦宁就更卖力了。

    “嘶……”谢韫睁眼,她猛一僵,“是不是按重了?”

    他半撑起身,一手扶后颈,拧了拧脖子。

    脖颈这种重要又脆弱的地方,果然还是不要让她玩了。

    有弑夫的可能。

    谢韫缓过来,只说,“没有,卿卿按的刚刚好,”他顿了顿,把人抱在怀里,让她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微微笑了笑,“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锦宁也不是新婚小媳妇了,自然明白。

    但她还是有点羞,因谢韫赤裸直白夜夜不减的欲望心脏乱跳,特别是直视那双眼,总觉得自己会被他生吞了一样。

    锦宁不吭声,抬手去捂他的眼,但显然不是拒绝。

    谢韫被遮了视线反而笑了,他托起些她的臀,就这个姿势轻佻地去咬她胸口的衣带,他一动作她失了些重不得不双手攀上他的肩,如此就好像她凑过去故意引诱他张嘴来衔似的。

    她不想他如此轻易得逞。

    可已经不可自控地轻微动情了。

    彼此契合到水乳交的地步,对方的身体如春药一般。

    “剩下的卿卿自己解下来。”

    “……嗯?”

    她颈上还有最后一个细细的系带。

    他掌心覆着她后腰白腻的肌肤轻抚,一字字旖旎至极:“来喂我。”

    锦宁略微清醒地睁开眼。

    “太讨厌了……你。”

    这本来不算什么,可他偏偏用那样低哑的嗓音引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他又软磨轻哄,她自然敌不过他。

    锦宁身量这两年其实比从前要丰盈了一些,从前若说美丽纯洁,如今就是柔美妩媚,纤细的地方还是纤细,曲线却是越发起伏有致。

    她自己解开系带,如墨如绸缎的发垂坠腰间,黑色与雪白交织。

    男人如贪食的饕餮,饿红了眼。

    凝脂般丰润白腻的嫩肉从另一修长的指间争相溢出。

    ……

    “为什么,我……还没有怀上孩子。”

    “谢韫,你的身体是不是不行。”

    他见她累的轻轻咽咽,也有些红肿,只和往常一样两回毕。

    他给她擦洗身子。

    抱着枕陷入半梦半醒迷糊状态的锦宁,不设防地问出这两句。

    谢韫伺候的动作一顿,半晌笑了声。

    锦宁猝不及防地痛叫了声,猛地睁开眼。

    “不是那个不行的意思呀……”

    “呜漫漫些,死掉了。”

    到最后结束她委屈地背着身子面对墙壁,怀里抱着枕头,不要和他一起睡了。

    生孩子这事一开始自然是谢韫提的,锦宁一开始莫名抗拒也是被他诱哄着傻登登地松了嘴。

    他们刚回到京城那半年,谢韫每每都按着容易受孕的姿势来,显然后面也没动静,到后来清楚锦宁真的离不开他,谢韫也不再执着生孩子,顺其自然。

    他本来就不在乎孩子,只是想和锦宁有个……果实。

    锦宁本来也把生孩子这事忘记了,前几天雪球产崽又让她想了起来。

    她时常摸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想不通,为什么她还没有小孩呢?

    夜很深了。

    背靠着男人睡的锦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依偎在他怀里睡得很是香甜。

    谢韫半夜从梦中惊醒,陡然睁开的眼极为冷涩,柔软香馨的人就在怀里,他方才轻轻出了口气,喉结上下滚动,在她额上吻了吻,慢慢抽出被她抱着的胳膊,放轻动作坐起身。

    他在床边静静坐了会,才披衣到桌柜前,拿出秋月转交来的一封信,正是白日里锦宁写下的那封。

    他其实不想看锦宁写的信。

    那总会将他压在心底刻意忽略的东西一次次又勾起来。

    谢韫还是拆开了信,借着烛灯的光亮一字字看过,昏黄的光照着他看不出波澜的脸庞,半垂的睫遮了好似蕴着晦涩难懂的情绪。

    ……

    好久没写车了,宝刀未老啊,发誓很快弟就要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