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蕊满心盘算着学后世有些明星,靠正经拍戏演戏出不了名,那就搞点儿绯闻,炒作出名之后,知名度高了,就会被资本看中。
她打开文件,看见上面印发的内容时傻眼了。
陆蕊不死心,瞪着眼睛又看了两遍,才不敢置信地问道:“秦总,这是什么意思?”
秦玉林瞪她一眼。
“你不识字吗?这是***下发的限制你拍戏演出的文件,换句话说,你因为名声太差,怕造成不好的影响,被***下令封杀了!”
“你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别人骂你你好高兴是不是?你违反了条约,给公司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我会请律师打官司跟你解除合约,并且索赔公司这段时间的损失,你滚出去好好反省去吧!”
“怎么会封杀我呢?怎么可以这样?”
陆蕊怎么都不敢相信,明明那么多明星都靠着炒作,红起来了,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行?
“这一定是假的!”
秦玉林懒得搭理她,让助理请她出去。
“明明那么多人都靠着这个方法成功了,怎么换成我就不行呢?”
秦玉林立刻招考发布会,澄清最近有段京润文化公司的谣言,并且公布了对陆蕊的处罚,把责任全部都推到陆蕊头上。
陆蕊的名声彻底臭了,这段时间,连侯建国都低调了不少。
秦家在首都有些人脉,秦家向各个部门施压,最后把这件事情压了下去,任霞飞老老实实躲了一段日子,等到这件事情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再考虑以后得发展。
陆蕊被公司起诉,背上了巨额的赔偿,她没钱赔偿,公司也不跟她解约,她没了收入来源,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去街上找工作,被人认出来,不仅没找到工作,还被人给骂了一顿。
实在无路可走的陆蕊只能去捡菜市场不要的烂菜叶子回宿舍自己做饭吃。
首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海城这边也冷,但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比老家暖和一点。
但是湿气重,严父刚来两天,腿就又不舒服了。
陆枝青领着他跟外公外婆去医院检查,外公外婆是去做常规体检,严父是去针灸。
严母也做了个体检,她在海城几年了,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又不用出力,身体养的不错。
舅舅过去一年虽然也在海城,但是他们做的项目是保密的,一年到头,陆枝青也没见过他。
要不是舅妈带着徐宏飞来海城过年,陆枝青还见不着他呢!
胡晴的公司上了正轨,今年过年,总算能腾出来时间回来吃饭了!
家里人多就热闹,胡晴已经有两年多没回省城了,去年舅妈带来的关家的消息,还是陆枝青跟胡晴转达的,今年姐妹两个坐在一起,可有的聊了。
“这两年,外面的民营企业多了,我们的食品厂效益不好,他们纺织厂效益也不好,发不出来工资,就用厂里生产的布当成工资发给员工。”
“关家一家都指望着关向荣的工资过活呢,结果发不出工资,毛茜茜跟关向荣提出了离婚,我们来之前,关家正在闹腾呢!”
胡丽带了些家乡的特产。
“我们厂里也发不出工资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生产的零食,有肉干有牛奶和花生豆,边吃边聊!”
今年习青能跟着哥哥姐姐们一起玩了,徐宏飞肩膀上扛着习青,屁股后跟着革新,一个人带两个娃也不嫌累,外婆在一旁看的心惊胆颤。
“宏飞,你把习青放下,再摔着!”
习青胆子也大,两只手抱着徐宏飞的脑袋,咯咯咯笑得欢快。
“奶奶你放心吧,我自己摔了都不会把妹妹摔了!”
胡晴抓了一把瓜子。
“姐你继续说,听到关家倒霉我开心!”
“你那个大姑子,现在日子也不好过,她们厂里有意向政策,在职工人可以停薪留职出去创业,她去办了手续,开了个服装厂。本来挺好的,但是她厂子里的工人闹了几次,嫌她给的工资低。”
“服装厂新招来的工人都跑了,只剩下以前一直跟着她干的那些有正经工作的同事。她办厂赚到钱了,先把自家的房子拾掇了一下,起了一栋小楼,这下子大家都知道她赚到钱了,不跟她干了,她的服装厂也倒闭了!”
胡晴的前大姑姐陆枝青也认识,最早她们是一起合伙做生意的。
后来因为各种事情分开了。
胡丽拍了拍胡晴的胳膊,“这还没完呢!当初关向荣在外面找人的时候,关乐洋不是支持你们两个离婚吗!现在她自己的男人也在外面找了女人,我们出发来海城之前,她家里也在闹呢,关家现在一团乱麻,依我看,你要是想要两个孩子的监护权,现在出手正合适!”
胡晴离婚的时候坚决不要两个儿子,现在过去好几年了,她虽然一年两年都不回去一次,但是两个儿子天天念叨着她。
“正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年前就先不回去了,等过完年,回去给他们兄弟俩办户口,把学籍迁到海城这边来上学。”
“关家人能同意吗?”
胡晴向后靠在沙发上。
“不同意也得同意,跟着谁更有前途,他们能算明白这笔账!”
现在事业忙,她不打算再生了,好好培养两个儿子,将来也能接她的班!
年前海城下了一场大雪,海城的雪跟老家的雪不一样,下起来很急,一会儿功夫就能下很深的雪,但是雪化的又特别快,太阳出来,半天功夫,地上冒着白汽,到中午地面就干燥得像是下雪是错觉一般。
除夕夜,严居安的电话提前打过来,电话那边的背景音有些嘈杂。
“半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严居安,你是想干嘛?是不是文工团又到了你们部队里慰问?”
自从严居安归队,陆枝青就没再联系上他。
何杨不在部队了,明浮也不在西北军区了,她连个打听的人都找不到。
电话里传来严居安低沉的笑。
“枝青,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陆枝青不解。
“等我们见面再说!今天除夕呢,我后面还有好多人排队等着给家里打电话拜年,我先挂了!”
他不给陆枝青开口的机会,电话里传来忙音。
严母包了饺子,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枝青,过来吃饭了!居安打的电话吗?他们吃过饭了吗?”
陆枝青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