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次偶然的机会,江澈就帮她给报了。

    虽说这家伙目的也不纯,就是抱着对她有非分之想才帮忙的,可这终究也是帮了不是?

    细算两人相处也没多少天,如今这身子也给了,真成两口子了。

    柳婉清自己都有些迷糊,跟中了迷魂汤似的。

    可这少年硬要说他多卑鄙无耻下流,好像也没有。

    如他所说,非分之想是真的,既要人也要心也是真的。

    自己要是不答应,他还真没做过什么恃强凌弱逼迫女子就范的事儿。

    上次那一夜骤雨,都已经发病痛到那种程度了,翻身而起的时候还强忍着跟自己对视。

    见她咬唇偏头闭目的样子默认,才真个一发不可收拾。

    借坡上驴...呸!

    借坡上自己的本事是挺大,人也是真坦诚。

    云城的事情还没结束,江家那满地鸡毛他也不管不顾,说要去黑石村查线索,第一站却是带着自己来柳家祭拜。

    刚才跟着自己跪下,那一声岳父岳母,谁又敢说这不是个好女婿?

    他自己的事还没办完,倒先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柳婉清眸光柔柔,胜似窗外如水的月色。

    她微微挪动身子,靠近江澈,把被子挑起盖在了江澈身上。

    随后侧过身,背靠着江澈闭上了眼睛。

    ……

    月落日升。

    江澈迎着第一缕朝阳睁眼,这是在山上十年养成的习惯。

    刚要翻身下床,就察觉到不对劲。

    他睡姿一般很固定,不是平躺就是侧躺,以侧躺居多。

    这会儿正右侧卧,感觉怀里多了暖意,顶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诶?

    江澈瞬间清醒,看着冷艳姐姐同样是右侧卧的姿势靠在他怀里,不说严丝合缝,那腰窝下的满月,恰好挂在档把上。

    晨起之时,清气上升,气血盈满。

    江澈伸了个懒腰,挂进二挡。

    柳婉清也是从小打底子的人,自然不会睡得太死,也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什么东西?”

    口中呢喃着,右手下意识往后探去。

    江澈虎躯一震。

    柳婉清也浑身一僵。

    毕竟不是以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

    柳婉清反应过来是什么后,当即就触电般松开手。

    正欲逃离,整个人却被抱住了。

    江澈贴耳厮磨,“媳妇儿——”

    冷艳姐姐脖子一缩,转过头怒视,“谁是你媳妇儿?!”

    江澈顶了顶,赔着笑脸,“昨晚一起拜见过岳父岳母和尊师的,你忘啦?”

    “古代讲究拜堂成亲,我们这算不算?岳父岳母没反对,你也没反对呀。”

    柳婉清:“……”

    我那叫没反对吗?

    我只是沉浸在悲痛中无暇顾及那些罢了!

    她开始挣脱。

    可六品内家宗师的实力,硬是使不出百分之一,浑身酥软,仿佛没了骨头。

    江澈循循善诱,“我们的体质相辅相成,多做这事很有裨益,正好你也到了瓶颈,看看能不能趁此机会突破到六品内家。”

    “不要多想,我们以突破为主。”

    ?

    当我心头出现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冷艳姐姐眼神都惊了,谁多想了?

    谁多想了?

    啊?

    “你放开......”

    美目含怒,怒中带羞,羞中含煞,煞中留欲,欲......

    这模样已经说明一切了。

    毕竟是冷艳姐姐,没法像秦暮雪那傻丫头一样,急着把自己送出去似的。

    江澈心里还是懂的。

    一面抱得更紧,一面悉悉索索。

    还不忘哄着,“好啦好啦,一日之计在于晨,读书如此,习武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