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弱弱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我不正经。”

    “正经是给别人看的。对我,你不需要那么正经。”

    “那我可就原形毕露了,你可别被吓着。”

    男人闻言,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满眼宠溺,“我很期待。”

    宋熹这才想起他上楼的原因,询问道:“还要不要喝水?”

    “倒一杯吧。奶奶做的菜有点咸。”

    “那你还吃那么多?”

    男人被她逗笑,“宝宝,你这是在倒打一耙。”

    宋熹想说,她还想倒返天罡呢,没敢当面直言,怕挨批。

    商扶砚在楼上待了十几分钟,喝完水后就走了。

    在离开之前,提醒她: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居住,要锁好门。

    对于这点,宋熹特别注意。

    她给宋女士拨过去电话报平安,却得知,商扶砚早已提前汇报,比她这个做女儿的都要细心。

    宋熹打趣:“您跟我爸,不介意再多个儿子吧?”

    “当然不介意,我们一下子儿女双全了。”

    母女聊了一会儿后,才挂断电话。

    原来,在商扶砚第一次去家里时,就跟宋父宋母留了电话,平常里也是有联系的。

    这男人,没想到交际能力也是强到可怕。

    到现在,宋熹都觉得自己的唇是肿的,被他亲的。

    从浴室出来后,宋熹收到了他的信息。

    商扶砚:刚到家,就又想你了

    宋熹:那你一定是有什么落在我这儿了

    商扶砚:我的心在你那

    宋熹:可我可没对你用情蛊哦

    商扶砚:宝宝,我巴不得你对我用

    此刻,宋熹真觉得有些飘飘然了。耳中听到的,文字看到的,都让她同样心动。

    夜里,宋熹做了个梦,是关于他的。

    而男人却在半夜,又去洗了遍冷水澡,也抵不住那丝火热燥意。

    -

    假期过后,一切步入正轨。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各司其职,发光发热。

    在商扶砚的课堂上,他基本不点名,觉得没什么必要。愿意学习的自然来学,不想学习的,就算用尽办法鞭策,也不一定有用。

    但是,如果经常迟到,这必然不是好的现象。

    宋迟在学院里很有名,上课的几率从来都是只看心情,被别的教授抓到是常事。

    商扶砚从来没有体罚过学生,但不代表他会一如既往的继续容忍。

    宋迟想要如先前一般,走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睡大觉,却被一道冷声定在了当地。

    “刚才进来的那名同学,出去站着。”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往最后一排看过去,有惊讶,也有看好戏的。

    宋迟双手插兜,有些不可置信。

    他就是听信了家里人的话,觉得这位年轻教授脾气好,很少点名,容易蒙混过关,从不体罚学生,这才鬼使神差的报了考古系。

    现在遇上这一出,是自己倒霉,还是教授女友劈了腿?

    有待验证。

    见这名男生站着不动,商扶砚再次开口,“出去面壁。”

    宋迟哪里还敢再迟疑,倒退着几步到了门外,盯着一堵白色的墙,陷入沉思。

    站在这里,能清楚听到教授正在讲课本上的知识点。通俗易懂,容易让人接受。

    教授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好听,但是为什么突然罚他站。

    想不通啊,想不通。

    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必须要向知情人问清楚。

    宋迟从黑色工装裤的裤兜中掏出手机,拍了张自己面壁的视频,点击发送。

    随后,又发过去一句话:终于亲身体验到面壁的滋味了,心中巨酸爽!

    很快,宋迟便收到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