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掣在说完以后,抬步离开,返回了他之前的卡座上,与朋友们继续喝酒。

    谁能想到在回国的第一天晚上,就能遇到意想不到的人呢。

    “林掣,你刚才主动去见的人是谁啊?”

    “初中时候,一个挺有意思的女同学。”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宋迟脸上全是不爽,直截了当开口:“这个林掣真是讨厌,竟然自来熟的打断我们玩游戏,谁稀罕跟他认识!”

    柳慕烟接话,“他比你还高,当时你是怎么捶掉他两颗门牙的?”

    “小爷我有的是力气,都不屑于使阴招,就光明正大的跟他比试一场,对着他那张欠揍的脸,下了死手。谁知道他竟然那么不堪一击,当场就从嘴里吐出两颗断掉的门牙,那场景真是令人终生难忘。”

    “你就不怕他报复?”问这话的是黄毛毛。

    宋迟不以为意,“他在欺负我姐时,就应该有被揍的觉悟。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欺负我姐了,是不是啊?”

    “我都想不起他是怎么欺负我的了,感觉他现在跟以前比起来,变化还是挺大的。”

    “那他得感激我,是我教会了他怎样做人!”

    宋熹笑了下,温柔开口:“你哪儿来那么重的戾气啊,他只是过来打个招呼,算是路人甲一枚。你犯得着说话那么冲,就跟他欠了你两个亿似的。”

    “反正我就是横竖看他不顺眼,得罪我一次,终生被拉黑名单。就像郑书妍一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对此,宋熹是同意的,她只是不想让弟弟得罪无关紧要的人。

    本就无交集,没必要造下口业,这对自己不利。

    有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就是这样的道理,然而,在商扶砚眼中,却不止这么简单了。

    他眸光扫向不远处,男人的第六感不会出错,那是带有情敌的目光。

    想来抢他的人,也要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姐夫,游戏轮到你了,快说说你有什么是我们没有的。”

    商扶砚反而看向宋熹,“我虽然来不及参与她的过去,但她的现在以及未来,都会是我。”

    宋迟“啊”了一声,“姐夫你说这么多,是表达了个什么中心思想啊?”

    “学习了这么多年,连个总结都不会,回去抄书!”

    宋迟:“……”

    商扶砚对宋熹说:“家里的乌龟淘气越狱了,我们走吧?”

    “好。”宋熹随即起身,望向对面三人,“玩得愉快。”

    目送着这对夫妻离开,三人不由的扯了扯唇角,什么样的乌龟会在这个时候越狱?

    ——纯纯的给离开酒吧找借口。

    宋迟反复回忆自己的言行,他应该没说错话,也没有得罪姐夫的地方吧?

    见宋迟目光直愣愣的,柳慕烟拍了拍他的胳膊,“发什么呆,还玩不玩了?”

    “当然要玩了,不过我们要换个更有趣的玩法。”

    这勾起了柳慕烟的好奇,“什么玩法儿?”

    “我们来成语接龙,输的人要模仿小动物叫。”

    “行啊,我一学历史的,跟你学考古的一较高下,看看谁掌握的词汇量更多。”

    这个时候,黄毛毛接话,“你俩玩儿吧,我得回去了。吃了一晚上的狗粮,够够的了!”

    剩下二人相视而笑,他们开始划拳,谁赢了,就从谁开始。

    “剪刀、石头、布……”

    宋迟出了布,把对方石头给包裹了,他笑着开口,“女士优先,我让你。”

    “不用,还是弟弟先来。”

    “小姐姐这么照顾我,那我可就不气了!”宋迟继续说:“接招,责无旁贷。”

    柳慕烟需要说出以“贷”字开头的成语才可以,然而她想了十几秒,也只能想到同音字,“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