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蔺元洲一直没打断她,所以乔砚妮的声音渐渐有了底气。
她缓缓抬头。
陆无畏没想到还有姜娴这一茬,他转头问乔砚妮:“怎么还和她有关?”
乔砚妮有点委屈:“不知道啊,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她的表情不像演的。
陆无畏转过身说:“洲哥,这段时间我一直和砚妮在一起,她……”
他的话尚未说完,蔺元洲突然将手边的陶瓷杯重重掷了出去。
砰——
乔砚妮浑身抖了下。
蔺元洲懒得再给她解释的机会,大步上前掐着乔砚妮的脖颈,反手摁着她的头压在大理石桌面上。
她的额角咚磕了下,痛感蔓延,乔砚妮脑子里嗡嗡响。
陆无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正想上前时,蔺元洲偏头看了他一眼。
陆无畏顿时定在了原地,不敢动了。
“表哥,我……真的……不知道……”乔砚妮喉咙里不连贯的溢出这句话。
蔺元洲骨节分明的大掌卡着她的脖颈不断收拢,没有半分留情。
乔砚妮的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她张着嘴双手扒拉着脖颈上的大掌,犹如杯水车薪。
陆无畏见状知道如果蔺元洲没有八成把握不会过来找乔砚妮,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恼恨乔砚妮为什么还要去对姜娴动手。
然而下一刻开口时陆无畏还是无条件偏向她:“洲哥,她自己不敢的。”
“所以,”蔺元洲拽着乔砚妮将她扔到地上,冷冷开口:“姜娴到底在谁那儿。”
乔砚妮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她咽了口口水,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次。
她哆哆嗦嗦地说:
“……温……温居寅,我只知道咳咳咳……温居寅前不久,说要咳咳咳,收拾她……”
她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几声,身体抖得像筛子。
蔺元洲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没有下一次。”
他留下一句警告,越过地上那些横七竖八的酒瓶拉开门出去。
傅禹礼兴致缺缺跟着他妈还有孟羽织在选婚纱。
两位女士聊得十分投机,他坐在休息区,忽然接到周晁打来的电话。
“干嘛?”傅禹礼百无聊赖道。
“卧槽出事了出事了,你赶快来!!”周晁的吼声从电话声筒里传了出来。
傅禹礼把手机拿远了些:“一惊一乍的,能出什么事?!”
周晁啧了声:“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洲哥快把温居寅打死了!!!”
他在那边说话,嘴里念念有词:“疯了,真是疯了……”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傅禹礼皱眉,拎起外套起身往外走。
正好孟羽织换好了婚纱出来,刚想问傅禹礼好不好看,却见他头也不抬长腿迈开走了出去。
“欸,你……”去哪儿。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傅禹礼也没空听。
一旁的接待员见状,面面相觑。
孟羽织略有些失望的低头。
傅禹礼路上已经听了周晁十万火急叙述的过程。
蔺元洲闯入温居寅新开的工作室,二话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脑袋往墙上掼。
一下又一下带着狠厉。
周晁赶到时,温居寅满头是血有气出没气进像条死鱼一般被蔺元洲摁在墙上吊着一口气。
但看蔺元洲的神情不打算就此罢休。
“洲哥,你快把他打死了!”周晁吓得连忙冲上去和好几个保镖一起拉下来蔺元洲,然后叫了救护车把温居寅抬走了。
然而这事没完。
此刻温家庄园内十分热闹,两边的保镖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