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炒,一直炒到鸡块变色了,熟了,再放入米酒。

    老太太说了,一滴水都不放,就是放米酒,像平时烧鸡块一样烧。

    等没有米酒的味道了,捏一点盐放进去就行了。

    老太太说了,关键就是米酒,黑麻油,这黑麻油我给你们带来了,至于米酒,估计你饭馆应该有吧!”田翠香说道。

    田翠香是不会做饭,但是说起来还是头头是道的。

    王洋听的很认真,记完之后立刻就去厨房忙活去了。

    王洋妈拉着田翠香的手,不知道该怎么谢谢她了。

    “大姐,不用说谢谢什么的,说实话,这洋子是孩子大姑的干儿子,这论起来,也是我们老赵家外甥呢!

    从任洁有的那天起,孩子大姑就和我们打招呼了,说是老母鸡要留着给任洁坐月子用。

    大姐,你们可是有好福气哦!

    这一来就是两个,还一儿一女,正是一个好字。

    王家的福气啊,在后头呢!”田翠香笑道。

    王洋妈喜欢和田翠香说话。

    看看,多会说话,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老赵家的老姑奶奶的功劳啊!

    “哎,说到底,你们家姑奶奶才是我们老王家的贵人呢!

    不管是洋子,还是任洁,哪个和你们家没关系?

    你家姑奶奶,是这个!”王洋妈冲着田翠香竖起了大拇指。

    田翠香决定,回去后一定要把王洋妈怎么夸兰子的告诉老太太。

    老太太肯定爱听这个。

    跟着王洋妈看了看任洁,又逗了逗两个孩子,田翠香就拉着王洋妈出来了。

    “大姐,不打扰孩子休息,我们去那边说话。”

    王洋妈一听,也知道了,田翠香肯定有其他的话要说。

    王洋妈带着田翠香进了堂屋,给她倒了杯热水后才问道,“他舅妈,啥事啊?”

    田翠香喝了口热水,缓了一下才说,“任洁的那个爸的事情。”

    “咋了?出什么事了?”王洋妈紧张了。

    任洁现在正坐月子呢,可千万别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瘫了。”田翠香说道。

    “瘫了?怎么会好好的就瘫了呢?去年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王洋妈觉得奇怪。

    田翠香又喝了一口水后才把怎么回事告诉了王洋妈。

    自从任洁离开了任家庄后,任大炮着实是过了几个月的滋润日子。

    身上有钱,他眼里的碍眼的人也离开任家庄了,任大炮天天小酒喝着,感觉就像是天堂一样。

    只是他滋润了,他后娶的老婆朱红花可不高兴了。

    当时说好的,那三百块钱留着给儿子说媳妇用的。

    按照任大炮天天这么个喝法,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

    于是,她就找借口和任大炮吵,和他干架,想让他把钱拿出来。

    任大炮是个什么玩意儿,那进了他口袋的,不拿命跟他玩,他怎么可能把钱拿出来呢!

    于是,这半路夫妻就吵的越来越凶了。

    去年过年前两天,任大炮从镇上办完年货回来的时候,看到朱红花跟一个进庄子卖货的中年人拉拉扯扯的。

    然后任大炮一下子就想起来任洁出嫁的时候和他悄悄说的那几句话。

    他当时火气就上来了,抄起扁担就朝两人打了过去。

    虽然后来被庄子上其他人给拉开了。

    但是任大炮这心里却越来越犯嘀咕了。

    他发现了,朱红花特别喜欢和那些老光棍说话,一边说还一边笑。

    他还发现,朱红花生的这个儿子和他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