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爸。”
我冷声一笑,砰的一声直接一拳朝着黄毛脸上砸了过去。
啊…
黄毛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抬头震惊指了指我:“你…你敢打我。”
我上前没等黄毛起来,伸手一把抓住他指着我的手指,往下一掰。
啊…
黄毛又是一声惨叫,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了,哭着道:“断了,断了。”
这段时间我是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
不管在东区,西区,那些人我都惹不起,得罪不起,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可我好歹是跟了玫瑰姐三年,大小都是个经理。
是个大哥,哪能被黄毛这样小杂碎给威胁了。
这混小子拍我表嫂屁股。
那会不是表嫂拦着我,我就想干他,没想到现在还跑到彤姐房间瞎搞。
不好好惩治下这个杂碎。
我怕他下次都敢碰我表嫂跟彤姐了。
“断了,断了。”我用力往下一掰,黄毛哭着朝着我喊道。
我也没真想掰断他的手指,松开他,啪嗒…啪嗒…两道耳光摔了过去,用的力气可不小,黄毛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对付这种杂碎,我可以说有无数种办法打服他。
看了眼他还没扣上的裤腰带。
瞧了眼彤姐桌子上放着的一把剪刀,伸手拿过来,哼了声:“劳资今天切了你这祸害人的玩意。”
啊…
黄毛吓得一阵大喊,缩着起来,噗咚跪着给我磕头:“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可以吗?”
“饶了你?”
我哼了声,踹了他一脚喝道:“说,你个混蛋是谁。”
“我叫李付,道上都喊我黄毛,我是跟成哥的。”黄毛已经吓得裤裆都要湿了,根本不敢对我有任何的谎言。
“成哥,哪的成哥做啥的?”
我对北区势力并不熟悉,问了下黄毛。
“成哥是这片区的一个大哥,就在前面不远开着台球馆,平时我们一般都在那边玩。”黄毛说着还指了指门外。
我回头顺着黄毛指的地方看了眼。
房子挡了,毛都看不到。
黄毛则是趁机爬起,想要溜走,刚从身边溜过去。
我伸手拽了他的衣领。
啊…
黄毛又是惨叫一声,直接摔了个人仰马翻。
“还想跑,找死吗?”我哼了声。
黄毛立马爬起跪着道:“大哥,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你饶过我这次好吗?”
见他道歉态度不错。
我拿着剪刀放在他脸上拍了拍:“要在敢有下次,我弄死你,记住了这个屋里住着是我姐,那边是我表嫂,两个女人,你但凡动一个,我弄死你。”
“不敢,不敢。”
黄毛哆嗦着,看他那样子,早吓破胆子了。
估计他下次连看都不敢多看我表嫂跟彤姐一样。
但我并没着急放他走,而是想到昨天看到他那一批人,这么个吊样,还能有那么多个小弟,我掏出一根烟,点上后,才问道:“昨天我跟我表嫂刚过来时候,你那聚着挺多人,都干嘛呢?”
“都是我的老乡,有的在附近工地干活,也有几个是和我一样跟着成哥讨饭吃的。”黄毛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手里拎着剪刀。
我身上所表现出的煞气,压根不是他这种没混几天的人能比的。
在金碧辉煌三年。
我的确没怎么打架斗殴过,可好歹处理过不少打架的事情,一般一些喝醉的,眼神震慑下,然后报一报玫瑰姐的名号。
那些人也怂了。
加上手底下管着那么多人,又经历这段时间这么多的事情,我都是敢拦鳄鱼的车,要有人惹到我表嫂,我连郭少培,鼎爷都敢打。
跟黄毛这样小角色一比,他自然无法跟我比拟。
当然我也是仗势欺人的主,反倒是看黄毛一口一口成哥喊着,感觉颇有势力一样。
这去西区来回要几个小时。
怕表嫂回来发现我又瞎搞,那去见一见这个成哥,也看看北区是个啥样子势力,看下有多少混着大哥,能够弄点事情做也不错。
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下表嫂,不被她发现了,她也不至于生气。
不知何时开始,我心里已经对表嫂一言不合,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脾气,认怂了。
只能偷偷摸摸让黄毛带我去成哥。
待会表嫂要给我打电话,我大不了说无聊在成哥那打台球。
黄毛是完全怕了我。
他没想我一个长得跟个小白脸,动起手竟然会这么狠,走出院子,碰到不少黄毛认识的,都问黄毛脸怎么了。
黄毛回头一看我,也不敢说被我打的,更不敢喊人堵我。
只是让那些人不要多问。
随即很快带着我来到了这边菜市场旁边的一家台球馆。
旁边一个灯箱的招牌写着成哥台球厅,门上头还挂了个黑布遮挡着,黄毛走过去掀起黑布,也不敢先走去,而是恭敬朝我喊道:“大哥,你先走。”
我也不气,走了进去。
看着台球厅挺大的,摆着有十几二十张桌子。
黄毛进来,朝着吧台看了眼,就对我道:“大哥,成哥正好在吧台,走,我带你过去见他。”
我点了下头,示意他前面带路。
跟着黄毛一起过去。
成哥坐在吧台正打着手机游戏里的贪吃蛇,见到黄毛浮肿的脸,他缩了下眉头:“操,黄毛,你小子被谁教训了。”
黄毛回头看了我眼。
成哥立马起身盯着我,哼了声:“小子,打我的人,你够种。”
“成哥是不?”我也没嚣张的动手。
哪怕他这样的小大哥,连雷欢他们都比不上,我完全不怕,不过这一会怎么说都是踩别人地盘上,此时此刻我没任何的靠山。
光棍一条,没必要惹事。
喊了他一声哥,言语上还算气,而且成哥看过去有个三十了,喊他一声,我也不觉得吃亏。
“给面喊一声成哥,不给面子你喊我大烂成。”成哥审视着我,随即伸手抓着黄毛胳膊指了指他的脸:“打狗也要看主人,说吧,今天你是要出血还是出血。”
他虽说讲的是两个出血,口吻却不一样,我当然懂得他的意思,一个出血是出钱,另外一个就是让我身上出血。
我脑袋一歪,瞄了眼周围:“我要是两个都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