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洲刚到瑞士,便收到了温瑾的。
他觉得同学会这事儿有蹊跷,他吩咐殷泽,派人盯着温瑾点儿,以免发生意外。
殷泽的人到了同学会以后,一直在找温瑾的苏珺看到这些人,她告诉他们,温瑾和祝琰应该去房了。
这几个人去了房,让服务员开门,可是服务员不开。
他们听到里面有细碎的声音传出来,“延哥哥~~”
他们录了下来,并且发给了殷泽。
殷泽一听,就知道事态很严重。
没出十分钟,他就来了,亲自找了酒店的经理亲自开了门。
站在门口处的殷泽看到房间里的一幕非常香艳:祝琰裸着上身,趴在温瑾的身上,而温瑾的一条大长腿露着,搭在床下,另外一条腿在床上,她白皙的颈子和若隐若现的胸都露着……
看到房间里情景的时候,殷泽微皱了一下眉头,联想到刚才温瑾那细碎的声音,他已经脑补出来一场性.爱大戏。
他晓得,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走空的,祝琰肯定得逞了,而且,温瑾好像也很乐意,毕竟,她“琰哥哥”都叫了。
温瑾一般叫贺延洲“延哥”。
“延哥”和“琰哥哥”是有区别的。
一个是兄弟,一个是情人。
殷泽让后面跟着的那几个人先在外面等着,他进去了,关上门。
祝琰听到门响,从温瑾的身上下来了。
殷泽一拳打在了祝琰脸上,“滚!没想到,温瑾当年会看上你这样一个下三滥!”
“我和温瑾两情相悦!”祝琰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说到。
“你滚不滚?外面到处都是我的人!”殷泽太阳穴两边青筋暴起,他对祝琰说到。
祝琰绝对没想到,贺延洲即使去了瑞士,还在禹城留了这一手。
他看了温瑾一眼,离开了。
虽然祝琰人变了,但仇恨只是对贺延洲,对温瑾,他还保留着最初的赤子之心,她是他谈了三年的、捧在掌心里的宝,他不忍心在她喝醉酒吃了药的时候趁她之危,如果是那样,她会恨死他,所以,在最后一刻,他收手了,只要让殷泽误会他和温瑾睡了就行,反正,殷泽是贺延洲的传声筒,贺延洲很快会知道。
祝琰就是要恶心贺延洲!
所以,尽管他费尽心思把温瑾骗到这个地方,可到最后,他发现自己还是不够狠,他看着温瑾那张脸,曾经谈过的三年恋爱涌上心头,那时候,温瑾满心都是他。
如今,她怎么变了呢?
祝琰走后,殷泽坐在温瑾的床边,拍了拍她的脸,“温瑾,温瑾~~”
温瑾没醒,应该是喝多、睡着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潮红,好看。
虽然祝琰没有得逞,但殷泽一直以为他得逞了,因为刚才地上全是祝琰的衣服,很凌乱,而且,距离下属给他听“琰哥哥”的动静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这十几分钟如果没发生什么,那祝琰也是无用。
这种情况下,殷泽很难不乱想。
殷泽看了温瑾一眼,她脸色红润,有一种破碎的美,他的心忍不住跳起来,有些心神荡漾,也有些怜惜,他拿过旁边的薄被,给温瑾盖上了。
大概十一点,温瑾才醒来。
看到殷泽在旁边,她一边揉头一边诧异地问道,“你怎么在?”
“阿延去瑞士了,他不放心你,让我看看你。”殷泽说到,“刚才你的电话响,是阿延打来的,我跟她说了,你很好,睡着了。”
殷泽没跟贺延洲说今天的实情,他怕贺延洲听了受不了,毕竟,阿延那么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听了心里会很膈应。
毕竟,贺延洲这个人,对自己的人和东西,看得很紧。
“我怎么了?”温瑾脑子特别乱,看自己的衣服也很凌乱,她有些不明觉厉,可是发生了什么,她暂时想不起来,此时,她有些痛苦地揉着头。
她记得祝琰把她带到了房间里,祝琰还压在了她身上!
温瑾心惊肉跳,她想都不敢想,不会……不会她和祝琰发生什么了吧?
“没怎么,你喝多了,开了一间房休息。”殷泽十分熨帖地说到,“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感觉好了,我送你回家?”
温瑾点了点头,“好。”
“哦,对了,如果阿延问起来,你就说没发生什么,要不然,我怕阿延会多想。”殷泽劝温瑾。
温瑾心里有些嘀咕,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殷泽这么一本正经地不让她跟贺延洲说?
是不是她真的跟祝琰那个了?
温瑾的电话又响了,贺延洲打来的。
温瑾说她现在醒了,正在跟殷泽一起回家,还说她没事,就是喝了点酒。
贺延洲看到确实问不出来什么,作罢。
但他总感觉太平静了,不大合理。
尤其是殷泽,他没像往日那么骂骂咧咧,反而多一句话都不说,贺延洲很是狐疑。
他给苏珺发了条,问温瑾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珺含含糊糊地说到:贺总,那晚我就跟温瑾聊了两句,然后就去跟别人聊了,她不是参加完同学聚会就回家了嘛?
贺延洲:祝琰说她没有。
贺延洲在诈人。
到现在为止,他根本不知道祝琰也去了同学会。
但他猜,应该跟祝琰脱不了关系。
苏珺吓得心眼子都提了起来,她知道贺总心明如镜,什么都骗不过他,所以,苏珺回到:祝琰好像和温瑾去了楼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当时贺延洲正在瑞士开会,看到这条信息,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原来那天祝琰真去了!
原来祝琰是和温瑾一起失踪了,很可能是去开房了。
匆匆忙完瑞士的事儿,贺延洲便回了国。
他先回了京市,找了贺山!
他逼贺山立了遗嘱!
如果贺山不立遗嘱,那么后续,贺延洲会对外宣称贺山残疾,无法露面,他要全面接管贺山的山水集团;另外,他让贺山定了两份遗嘱:一份,把他所有的钱都给贺延洲;另外一份,祝琰分得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都是贺延洲的。
贺山知道这个儿子,自小行动力就超强,再说,任露虽然死了,可在任露这件事情上,他办得确实不地道,伤害了关茹和贺延洲母子,所以,贺山被迫签了。
贺延洲拿着这两份遗嘱,回了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