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版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熟男俗女 > 第132章 欠的债迟早要还
    秦阮脸乱了,呼吸乱了,心跳发型全乱得一团糟。

    一团厚实浓密的长发湿乎乎的耷在蒋厅南肩上。

    他的冲动有种要拉她下地狱的狠劲。

    “现在知道害怕了?”

    蒋厅南视线从下而上,直勾勾盯她。

    气息吐得争先恐后,秦阮不知是慌了,还是害怕,脸红着不肯开口说话。

    他说:“说话。”

    她蹭地抬手拍开他胳膊:“玩就好好玩,干嘛一会一个样,耍我呢?”

    分明一开始是温柔的,逐渐变得强取豪夺。

    结果在她渐入佳境时,他又像是一口气绷紧吐掉了。

    蒋厅南退了半步,但依旧跟她距离很近:“是你先闹的。”

    “我……”

    秦阮喘不过来的气,胸口要炸了。

    她下下不去,只能冷冷的坐在那,蒋厅南的身姿把她卡死了。

    “你什么?”

    他明知故问。

    秦阮不是吃素的,拧着他胳膊下死力,蒋厅南皮肤像是要从肉里被剥开揭起,身体承受痛,面上纹丝不乱,眉头都没蹙半秒,她吃惊:“真不痛?”

    “痛。”

    “那你不出声?”

    他痞痞的笑:“我要是出声岂不是认输了。”

    说完,蒋厅南手掌撑住她臀部使劲一捏。

    秦阮本能反应的要跳起来,瞪目挤眉。

    却又碍于肚子里有货,她是没敢真的跳的。

    他唇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一口,她明显意识到针扎的疼,扭头一看,白皙的脖颈上顿然乍露一抹淤血。

    椭圆形的,形状还蛮好看。

    “我哪敢耍你。”

    嘴里说着不敢,蒋厅南的脸可没有半点不敢的意思。

    秦阮气恼的抬腿去踹他的脚:“放我下去。”

    她越踹,他压得更紧贴,几乎是身体抵着她的,密不可分。

    踹了没几脚秦阮气喘吁吁,胸前起伏的盯着人,一副不好脸:“玩无赖是吧?蒋厅南,你未必玩得过我。”

    蒋厅南以为她要使什么阴招。

    结果她顺势一把揪住他衬衣领子,猛地往前拉,他的脸一刹跟她撞上。

    根本来不及反应。

    颧骨撞到她鼻梁骨,且不说痛,那后知后觉的麻劲要了命。

    他睁眼看她。

    秦阮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温柔不复,她齿尖轻碰触到他唇瓣,下口咬住。

    “嗯……”

    疼得蒋厅南硬挤出闷哼。

    她强势霸道的不让他退身,勒住他衣领的手背条条筋骨突出,指节森白。

    他掰着她的手试图往下拉,目光中女人那张脸又冷又犟。

    蒋厅南怕伤到她没敢太用力。

    两人争执得面红耳赤脖子粗,后背脸上都是汗。

    秦阮瞪着双大眼,咬得他嘴里全是血,血腥气堵在喉咙口,她双手紧扣他脖领,移开唇冷声问他:“还玩吗?”

    蒋厅南一口一口的往下吞咽,脸部肌肉略显扭曲。

    尤其是他下巴被磨到发红,他手抚在嘴边抹掉:“真狠。”

    “我向来如此。”看着自己的杰作,秦阮很是心满意足:“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是真疼。

    咧动下嘴角都像是要嘴巴撕裂的痛。

    她风轻云淡:“人只有痛了才长记性。”

    话里有话。

    蒋厅南的动作顿了下,他抬起眼看她,定定的好几秒。

    忽地,他轻笑,身姿稍微后退一步,两边胳膊撑在她两腿侧。

    蒋厅南俯身仰头定睛的打量。

    秦阮微不可察的吸气:“想报仇就咬回来。”

    真要他咬,他真舍不得。

    女人皮肤水嫩,由于先前那一番折腾,脸上白里透红,眼眸中还挣扎着出了几分热气,氤氲在漆黑眼球上,唇瓣有血发肿,场景一度让人血脉喷张。

    “你说孩子生出来像我还是像你多一点?”

    话锋一转,浴室的氛围温度也跟随转变。

    秦阮只觉得周身热热的,还泛起暖风,原来是蒋厅南讲话呼在她脸上的气息。

    彼此距离太近,脸上根本没法做到掩饰跟藏。

    闹得狠,她嘴里的气都没吐完吐缓,蒋厅南就着嘴上的血吻她嘴角。

    他低声喃喃的说:“我希望他像你多一些。”  “为什么?”

    “由心而发吧!”

    心在颤,秦阮双手攥紧成拳压在身后。

    她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犹如斑驳的城墙,逐渐开始展露裂痕。

    藏无可藏。

    “不管像你还是像我,都是咱两的孩子。”

    秦阮说。

    蒋厅南睁眼,一双晶亮透黑的眸直抵她瞳孔深处,势要将她看个透彻。

    他良久才出声:“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更何况秦阮也不确定蒋厅南此时对她是真的爱入骨髓,还是想仗着那点薄爱又对她起何种心思。

    她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努力维持面部平稳,笑得如常:“当然不会。”

    蒋厅南拥紧她。

    两只胳膊圈在她身上犹如铁圈,快要逼得她透不过气。

    蒋厅南只能透过干净的镜面看清秦阮的后背,她后背皮肤粉嫩如脂。

    “阿阮,我是认真的。”

    他扭开脸,定定望向镜中的自己。

    同样的话,秦阮听过太多遍,听得多了你会自然产生一种免疫,觉得每一次都并非有所不同,只是他想起来了哄一哄她,再设法取到他想要的东西。

    她下巴无力的往下靠,抵进他肩膀肉里。

    男人的肩膀宽阔,足够她依偎。

    ……

    去见孟海棠之前,秦阮先找过谢南州。

    孟海棠的精神状况不甚好。

    “她自己吃的药,没人逼供她,至于装疯卖傻的想做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谢南州。

    秦阮坐在警局椅子上,蠕唇:“她想保护自己。”

    闻言,谢南州看向她的目光略带疑惑,秦阮继而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她的疯傻也是装出来给你们看的。”

    大学时,孟海棠是她们三人中最会演戏的。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流连于各种男人之间,不圆滑装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蒋北北竖起大拇指称她是女中豪杰。

    秦阮心里则不然。

    人在世上混,欠的债迟早要还。

    谢南州收起视线,脖处的喉结上下微翻:“你跟蒋厅南……”

    “二哥放心,我们挺好。”秦阮:“他最近出外地出差,要是有什么需要配合的,随时可以找我。”

    她不是不守信的人,是不想守蒋厅南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