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庄婉清手忙脚乱合上自己的衣服，她无助地看向陆文山，“求求你了，求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得罪你。”
陆文山双眸闪烁一下，手指摸向庄婉清的脸，“你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更兴奋，忍不住想要毁了你。”
庄婉清身体抖动一下，哭声暂停，她不可思议看向陆文山，想骂他是个变态，又怕招致更加残忍的对待。
用力咬着嘴唇，忍受着屈辱，“是不是我下跪，你就可以放过我，我给你磕头。对，我给你磕头。”
为了活下去，什么尊严都可以不在乎。
庄婉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陆文山磕头。
陆文山拉过来椅子坐下，长腿交叠在一起，眉眼间带着阴鸷，高端定制的手工皮鞋伸到庄婉清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阴森一笑。
“可是，怎么办，我不想看你下跪，我更想和你上床。过来。”
在国外的时候，庄婉清被虐待的剩下一把骨头，他自然没有什么兴致。
回来后，庄婉清身上养出来一些肉，看起来依旧是光彩夺目的庄家大小姐，让人高不可攀。
陆文山最喜欢将高高在上的东西拉下去，摧毁。
庄婉清抖如筛糠，“不，不要......”
陆文山对她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与陆文山睡在一起，她觉得恶心。
见到庄婉清的反应，陆文山放下腿，身体往前倾，手掌在庄婉清脸上拍了拍，“你在为谁守身如玉，别忘了，你是谁的老婆。”
想到什么，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莫非你和陆玉书已经睡过了？你说我要如何惩罚你才好。”
庄婉清哪里敢承认，更何况她根本没有和陆玉书睡过，“我没有，你相信我。”
陆文山表情总算好上一些，甩开庄婉清的下巴，靠在椅背上，“过来伺候我，别让我重复第三遍。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
庄婉清抖着身体慢慢上前，她不想委身于陆文山，却更怕他那些残忍的手段，身体像是慢动作一般。
陆文山扯了下，庄婉清摔倒在他身上，他的手扒开她的衣服，遭到下意识的反抗。
“嗯？”简单的一声鼻音，庄婉清害怕地松开手。
衣服落下，陆文山怒了，一脚将庄婉清踹倒，“贱人，谁让你消除那些刺青的。别忘了，你这辈子就算到死都是我陆文山的女人。”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庄婉清吐出一口血，当初在陆玉书的帮助下，确实减轻了刺青的样子，但是完全消除根本是不可能的，她身上依旧留着那些屈辱刺青。
畏畏缩缩爬回来，庄婉清主动撩开衣服，指着刺青的位置，“你看，没有消除，它们还在。”
陆文山看到了，满意地勾起嘴唇，抓住她的头发，“算你听话，记住不要违背我的命令。不过刺青的颜色太浅了，应该再给你涂上一层。”
庄婉清的头皮被拽的生疼，她的表情有些狰狞，听到陆文山的话，心间一颤，求饶地抓住他的胳膊，“不要，它们还在，不要再给我刺青了，会去不掉的。”
陆文山挑眉，“为什么要去掉？记住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这是你永远无法消除的。”
他松开手，将庄婉清甩到一边，“过来伺候我，你主动一点。”
庄婉清一愣，被迫的她都不愿意，更别提主动的了。
陆文山笑看着她的反应，催促她快一点。
一滴眼泪顺着眼尾无助地滑下，手指放开扣子上，庄婉清主动脱下衣服，朝着陆文山走过去。
在她没注意的时刻，陆文山按下录音键。
结束后，陆文山餍足地舔舔嘴唇，关掉录音键，他恶意地在庄婉清耳边点击播放。
庄婉清的眼眸蓦然睁大，她全身酸软，被陆文山折腾的浑身散了架。
“你要干什么，快删掉。”
每当她觉得陆文山够变态的时候，陆文山都会重新刷新她的认知。
陆文山扯唇，举起手躲避着庄婉清的手，“删掉做什么。你叫的多撩人啊，就应该让陆玉书听一听。你们没有上过床，他应该不知道你在床上的表现吧。”
庄婉清悚然一惊，陆文山个恶魔，不仅折磨她的肉体，还要摧毁她的意志。
“不要，你快删掉。”庄婉清起身，去抢他手中的录音笔。
陆文山将庄婉清推倒，一耳光甩上去，“贱人，给你脸了。”
庄婉清捂住自己的脸，对陆文山的恐惧再度占据上风，她不敢反抗。
陆文山将录音笔藏了起来，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庄婉清坐在床边无助流泪。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陆文山一脚踹过去，庄婉清被他踹到床底下。
起身后，再不敢有任何动作，瑟缩着身体躺在角落。
次日，睁开眼睛，庄婉清感觉身上不对劲，与陆文山的眼睛对个正着。
“早啊。”陆文山张开嘴巴，笑眯眯跟庄婉清打招呼，庄婉清悚然一惊。
身上痛了一下，她低头看去，发现那些陆玉书花费不少功夫请人消下去的刺青恢复一新，不对，比之前更加明显。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庄婉清伸出手擦拭墨水，墨水晕染开，陆文山不高兴了，“你给我住手，我就差最后一点。”
庄婉清不仅没有放开手，反而擦拭的更加厉害，她不要留下这些刺青。
陆文山放下工具，凉凉开口，“看来清清是对我的工作不满意，既然如此，我换个人来，说不定清清更喜欢。”
“换谁来呢？”陆文山的手指在下巴上敲了两下，“清清，不如你来告诉你，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国外的管家，不行的话，我打电话让他来一趟。”
屈辱、不甘、愤怒、恐惧、羞耻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庄婉清难堪到极点，“不，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那你就老实一点，乖乖听话。”陆文山重新拿起工具，将庄婉清毁掉的墨水重新补好。
全部完成后，他绕着庄婉清走了一圈，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拍了下手掌，“好！”
庄婉清看着自己的身体，眼底变得青灰。
陆文山将录音笔拿出来，勾起唇角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