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
抱有极大期望的一刺,还是传来令李玄失望的金铁碰撞声。
没想到自认为是一大偷袭绝招的“二指枪”居然还是没有效果。
只见男人胸前发出的强烈黄光挡住了李玄势在必得的突刺。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感受着悬挂在胸口的护身玉佩快速暗淡下去,男人是又惊又怒。
还好李玄的攻击弱了一点,但凡他再强力一点,必然会因为玉佩内的妖丹耗尽而损坏护体玉佩。
到了这时,男人算是真正认可李玄是个他平级的强者了。
“在下李玄。”
乘着男人问话的间隙,李玄再次施展“八卦步”以男人不敢相信的角度,从他脚下滑铲出去,最后立于几丈外的巨树前。
“混沌阴阳功”真是越用妙处越多,如今已经到“小成”的功法,不但从来没让李玄担心过真气不够用,就是它那被动的修复身体功用也是令李玄出手没了多少后顾之忧。
平复好刚才生死关头的紧张情绪,李玄深吸一口气,准备起下一轮生死搏杀。
“不错,我记住你了。”
出乎李玄意料的是,男人只是重重看了他一眼就面向他后退离去。
显然,哪怕是他也怕把背后留给李玄带来的风险。
男人的速度极快,几个闪身,他就消失在李玄视线之内,接着便听到还没追上来的锦衣卫们纷纷转头离开。
“大人,他们走了?”
跑了很久的王艳红也感受到追兵撤离了,等她回到李玄身边时,只见他沿路回到刘亚男的惨死之处。
“嗯,走了,你看她要这么办?”
等李玄回来时就看到几只妖禽正在啄食刘亚男的残躯,哪怕他尽力驱赶了也就给她留下一颗面目全非的头颅。
没想到昨晚还嬉嬉闹闹在一起的同伴,如今却已经惨死,李玄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人,我去弄个木箱,把她送回城?”
等王艳红也看到刘亚男仅存的头颅时,她更是直接哭了出来。
不过,她年纪毕竟比李玄大多了,而且这类事情也经历多了,她的提议很快就被李玄同样。
中午时分。
“大人,我去去就回来。”
找回马儿的王艳红,提着一个新做的木箱子,对着李玄抱拳后就催动马儿朝昆府城跑去,城里有刘亚男的亲戚。
“嗯,注意安全。”
经过那群锦衣卫的撤离方向判断,李玄觉得他们应该已经总收缩了,估计战场信息都已经收集完毕,下一步就应该是大军南下了。
没有让王艳红给苏家三女传递信息,因为他早就通过“飞鱼”催促她们赶快出城了。
趁着这个空隙,李玄也催马离开。
听说城北的白蜡山中有处净土,山上的人常会下来,但是山下的官军却是死活懒得上去。
那里正是一处躲避战火的好去处。
只是,苏音把这事告诉王柳氏后,她强烈反对,最后给众人指出城西的洱海东北角,那里是她早就布置好的躲避处。
“驾。”
城北、城东都是死路,城南是大理国的腹地,也只有城西值得李玄过去实地探查一番。
原本人流众多的驰道上已经行人不多了,大多像是李玄这种身着锦衣服的锦衣卫。
只是一路西行,众多大理国的锦衣卫都身死遍地,甚至还有不少红衣的锦衣铜卫。
“哎,这就是炮灰么?”
只是看大理段氏的王族安排,李玄就猜出他们只是想要个更好的战后待遇,毕竟几万人的段氏王族,真正在前线的不超过一百。
看着这些为大理国尽忠的锦衣卫,他有点不高兴。
这就是通过权力造成的信息差,使得众多忠心的人反而早早枉死在战场上。
三日功夫,李玄终于赶到约定的地方。
这是一片藏于密林中的小屋,只能通过船只进入。
一条小小的乌篷船停在岸边,船头站着一个身段修长的大美女,她虽然头戴斗笠盖住了她的上半身,但是只从她的气质就能猜出那是一个曼妙佳人。
咻。
一道人影从岸边的马儿飞身弹起,他宛如一只大鹏,一个翻身就稳稳落在船头。
“你没事吧?”
看到一身红色件衣服的俊帅少年,女人满是关心,她比少年还高一个头,二人站在一起好像关系极为亲密的小姨和侄子似的。
“我没事,离开这里再说。”
一枚铜钱掷出,马儿跑进树林躲了起来。
单手吸过船桨,李玄催动真气不一会就把小船滑进深处。
“想我了没。”
明明才过了7天不到,但是二人好像经历过生死隔阂一样。
在船舱里把美人紧紧抱在怀里,看着白纱下的大小姐绝美面容,李玄有种好好珍惜她的认识。
“想了。”
二人四目对视,一切无言,好像也已经把情事说清楚了似的。
双唇重重吻在一起,肆无忌惮的交流着对彼此的关心。
“要了我吧。”
身上小衣已经被扯开,看着最后关头停手的李玄,苏音觉得反正早晚都要给他,还不如在这里就给了他。
于是,船儿在平静的水面上震出浪浪波涛,要不是里面不时传来女子死命压抑的声音,旁人万难想象有人居然在“船震”。
事了,李玄看着幸福穿衣的大小姐,没想到那么文雅的苏音居然那么食人心气。
这可是比苏夫人更加厉害的伴侣。
“你们都出来了?”
战事变化激烈,这才没几天呢,昆府城就从紧张肃穆变成了黑云压城了。
要是她们再晚走一天,估计都出不来被戒严的城门。
“嗯,我们都出来了,就是柳姐姐还在城里。”
肚兜穿好,接着才敢转身回来,苏音快速把她们这般的情况说了一遍。
总之就是她们刚好完全撤了出来,就是那个王柳氏因为要照看王家产业,导致耽搁了。
“嗯,先去夫人们那里再说。”
身上的红爪印已经消散,李玄也跟着穿起衣袍来。
这苏家母女好像都喜欢抓他的后背,虽然当时觉得很刺激,但是每次时候的疼痛还是令他又爱又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