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平步青云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能攀上郝少，再顺势借力打压江泽，我许晴的未来必然平步青云。”
她这么想时，脸上浮现迷乱又贪婪的神情，让郝家辉越发兴奋。
翌日清晨，许晴才离开酒店。
她刻意挑了个不引人注目的小门，避免被人撞见。
一路上，她整理着凌乱的长发，还掏出口红轻抹补妆，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冀。
“江泽，你完了。”
她下意识地喃喃，自信地笑了笑，迈步出了大厅。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顾言则在公司里越来越肆无忌惮。
他原本仗着许晴的关系，在公司占据不小权力。
可最近，不知为何，他的脾气暴涨，把下属都当成出气筒。
前台接待员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走到会议室时，因为一点音响设备的小故障，就把负责技术的职员骂得狗血淋头。
“你们这群废物，连个音响都调不好，干脆滚出去！”
顾言越骂越起劲，仿佛急需找个渠道发泄心中的不满。
有人胆子大点，上来解释设备刚才被人动过，还没来得及重启。
可他根本不听，直接呼喝：“我不管，我只要结果。”
“你要是办不了事，就别在这里混！”
他拍桌子瞪眼，一副官威十足的做派，把现场的一众员工吓得战战兢兢。
出去后，他发现保洁阿姨拖地时，水桶不小心溅到自己裤脚，登时火气更旺。
“你这老太婆，长眼睛了吗？”
“啊？不知道我是谁？”
他声调高亢刺耳，把保洁阿姨都吓白了脸，连连道歉。
可顾言没打算停下，继续训斥：“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在这儿晃悠，小心老子收拾你！”
这时，路过的商务伙伴瞧见这一幕，面面相觑，都离得远远的，不愿与他有任何瓜葛。
下午，又有几位前来洽谈业务的户被顾言的态度惹得极为不舒服。
对方原本是许晴老户的朋友，有意向签个合作单，却被顾言不冷不热/地敷衍，最终拂袖而去。
“这什么态度？”
“完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消息很快在业界传开，许多人对顾言避之不及。
公司订单量骤减，合作商纷纷撤资或推迟项目。
短短几天时间，业绩明显下滑。
这让刚从郝家辉那里“荣耀归来”的许晴，气得差点把杯子摔烂。
她一回公司就接到多个“户解约”的消息，整个人目瞪口呆，头痛不已。
“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不还好好的吗？”
她满怀疑惑地去看公司财务数据，才发现业绩曲线断崖式下坠。
“是顾言搞的鬼？”
她咬牙切齿，忙打电话把顾言叫到办公室。
顾言推门进来，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甚至连领带都歪着挂在胸口。
许晴一见他这模样，气得额角青筋直冒：“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户一个接一个地跑，你知不知道这对公司意味着什么？”
顾言撇嘴，理直气壮地回道：“不过是一群不识货的家伙，爱签不签。”
“他们算什么？”
“我们将来还有更好的大户。”
许晴气笑了：“更好的大户？”
“你哪来的自信？”
她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天天就在公司耀武扬威，你以为自己是谁？”
顾言也火了：“我还不是为了你，谁知道那群户那么不识抬举！”
他想起自己忍了许多不快，如今还要被许晴怒斥，心里更不好受。
“再说，你不是攀上了郝家吗？”
“这些小单子算得了什么？”
许晴简直被他的无赖逻辑气得说不出话，胸口起伏不停。
她狠狠瞪他，声音发颤：“你怎么变得和......和江泽那个废物一个样！”
一听到“江泽”这名字，顾言神色顿时更阴沉了几分。
也不知为何，他张口竟开始认怂：“我最近心情是真的不好。”
说这话时，他语带恳求。
可许晴根本不买账：“你心情不好就糟蹋公司业绩？”
她瞪着他，恨不得拿桌上的水杯直接砸过去。
顾言耷拉下脑袋，小声嘟囔：“你也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他说到这里，想到自己在许晴面前屡屡吃瘪，隐忍多日。
“特别是最近几日，你在床上都不愿意让我碰，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煎熬？”
许晴怔住了，随即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咒骂：“你特么就是个老流氓！”
“你这么流氓的人怎么不去死啊！”
顾言也被这一声尖锐的怒斥激得火气蹿升。
他猛地伸手指着许晴的鼻子。
嗓音粗暴地吼道：“你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了不起了！”
老子见过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
许晴只觉得一股羞耻与暴怒同时涌上脑门，整个人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裂。
她面容扭曲，尖叫着：“那你还巴巴地想碰我干什么？”
顾言被激得血往上冲，理智瞬间断裂，大声吼道：“老子还怕你不成？！”
这一来一往犹如火星撞地球。
下一秒，许晴仿佛陷入疯狂状态，直接像野兽似的猛扑过去，狠狠把顾言撞得连连后退。
顾言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这些天夜夜放纵，加上心情烦躁，整个人状态极差，手脚乏力得不行。
许晴力气虽谈不上多大，可此时情绪已至极点，每一记捶打都似乎带着狠厉的恨意。
顾言被压在地上，鼻青脸肿地咒骂不停，却丝毫无力挣脱。
许晴扬起手掌，一个耳光狠狠地甩了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随即在办公室里回荡，让顾言眼花缭乱、耳朵嗡嗡作响。
他刚想开口骂回去，又被许晴抬起另一只手拍在脑门上，力道大得让他眼冒金星。
“求饶！给我道歉！”
许晴红着眼，呼吸急促，好似要把心里的所有不甘都发泄出来。
顾言感觉面颊火辣辣的疼痛，口鼻间都有了血腥味。
惊惧之余，也是真的疼到了极限，最终只能语带哀求地连声喊。
“别、别打了......我错了！”
许晴听见他忙不迭认输，这才略有些快意地停下巴掌。
胸脯急促起伏着，仿佛跑了一场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