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知道太子身份?

    “苏姑娘,我家姑娘的外室,整日里戴着面具,你去了也看不到他的正脸...”

    “这样啊!”苏行诗摸摸怀中的小瓶子,不甘这样放弃。

    一抬头,看见齐东洲紧盯着她手中的金子看。

    她心中一喜。

    “你给我办个事,事成之后,我给你三块这样的金子!”

    “三块啊!”齐东洲眼睛亮了又亮,咽了咽口水,这一锭是十两,三锭金子就是三十两。

    可以兑换三百两银子,够他去昌运楼喝一个月的花酒。

    “苏姑娘,您有何吩咐?”

    苏行诗压低声音,将手中的一锭金子递到齐东洲手里。

    “我看你胆子够大啊,连蒋世子都敢打。那你敢不敢把这个倒进甜姐姐的外室茶水中......”

    “...啪嗒!”齐东洲吓得手一松,金子落在地上。

    他咽了咽口水,满眼复杂看苏行诗一眼,赶紧捡起金子。

    “苏姑娘,你这是要小的命呀,伍姑娘会杀了小的。”

    “那这样呢?”苏行诗直接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金子。

    齐东洲两眼放光,四下观望一眼,眼疾手快接过金子。

    “苏姑娘,小的保证把这个东西倒进那外室的茶水里。”

    “好好好!”苏行诗激动的心尖发颤,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出苏行诗的激动,齐东洲默默将金子揣好。

    笑得一脸讨好。

    “苏姑娘,这是什么药?这药效一般多久发作?”

    看着齐东洲眼底的讨好,苏行诗心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默默后退一步,正要回答,听见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她连忙佯装生气训斥。

    “你怎么回事?走个路,横冲直撞,伤到本姑娘,你该当何罪?你给我跪下!”

    看见苏行诗变脸,齐东洲也听到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他一咬牙,噗通一下,跪在苏行诗的跟前。

    “小的行事鲁莽......”

    冬喜带着一行人,正好撞见这一幕,她停下片刻,看了看一脸倨傲的苏行诗,又看了看一脸卑微的齐东洲。

    思量片刻。

    一咬牙,带着随行的几个丫鬟,朝伍夙凯的院子走。

    看见冬喜等人一走,齐东洲就赶紧站起身来,笑的一脸讨好,“苏姑娘,小的很机灵吧?”

    “嗯,还行!”苏行诗满意点点头,“这个药,味道有点儿重,我本想加在汤里,那宫中来的嬷嬷守的很严。你设法将这个药,加在那外室的浓茶中!”

    “加在浓茶中啊?”齐东洲满眼错愕,试探这么久,还是没有试探出苏行诗做这个事的用意。

    是想害太子殿下?

    还是想睡太子殿下?

    “苏姑娘,嘿嘿,小的得预留个逃跑的时间,这个药效发作是什么样的?多久发作?”

    “这个药不致命!”

    “那外室吃下后,除了昏睡一阵子后,他......”

    苏行诗脸有些红。

    “总之,我也是受人之托!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看见苏行诗脸红的像个猴屁股,齐东洲更加迷惑。

    这到底是什么药?

    还有她受谁之托?

    这个苏姑娘不说药效,又说不致命,她咋知道他放没放药?

    不管了!

    白送上门的机会!

    他可不能错过!

    “请苏姑娘放心,小的一定会把这个药放在茶水中。”

    至于给谁喝?

    那得看他心情。

    “嗯!”苏行诗满意点头,“你不许诓我,否则......”

    “不敢不敢!”齐东洲表面上笑得一脸讨好,实则耐心用尽。

    揣着小药瓶。

    哼着小曲。

    掉头朝回走。

    “公子,苏家嫡幼女想害你......”

    齐东洲竹筒倒豆子,将苏行诗卖的彻彻底底。

    还不忘邀功。

    “公子,那苏家嫡幼女,不知道小的对您忠心耿耿,小的怎么会为区区几十两金子背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