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伍国公府当细作这些年,除了去伍家厨房偷过吃的,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伍国公府的事。

    “咱们姑娘太好了!”

    “那是自然!”冬喜一脸骄傲,特意看着蒋渊,“蒋世子,我们姑娘说了,无论任何时候,伍国公府都不会放弃真心为伍家做事的人,你吓不到我!”

    蒋渊的脸一黑,一个奴婢,也敢跑到他的跟前叫嚣?

    迟早让她悔不当初。

    “......”蒋国公看见儿子黑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逆子又做什么蠢事了?

    “人已经放了!”

    “你们快走!”

    “否则,休怪本官去皇上跟前参你们姑娘目无王法!”

    “......”冬喜不敢跟蒋国公顶嘴,一个眼神给孟祥。

    孟祥一挥手,带着伍国公府的府兵,整齐有序离开。

    秦子溯勾起唇,看着伍国公府的府兵,眼底有些羡慕。

    羡慕伍梦甜一个女子,可以这么肆意妄为替下人出气。

    他骑着马,悠哉悠哉晃到蒋家门口,看着狼狈的蒋国公。

    “蒋国公,你今日欠晚辈一个救命之恩,记得要还!”

    “...”蒋国公气得咬紧后牙槽,不就帮他制服受惊吓的马,至于特意来提醒一遍吗?

    而且谁知道,他的马受惊吓,不是秦子溯所为?

    转念一想,秦子溯是皇家护卫的统领,是皇上的亲信,是他目前不易得罪的人。

    蒋国公深吸一口气,“多谢秦世子及时出手,老夫明日备厚礼,亲自上门道谢!”

    “那行,本世子等着!”秦子溯笑得一脸满意,打马离开,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只有月亮看见,今夜蒋国公的惊马,与秦子溯有关。

    看见秦子溯离去的背影,蒋国公差点儿咬碎一口牙,拽着儿子进门,命人关上门。

    “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蒋渊的脸上。

    “逆子,你爹我到处找人吃酒,想尽快复职。却架不住你在背后给我扯后腿。”

    “逆子,你说说看,你今天又怎么惹伍家那疯子了?”

    “爹!”蒋渊委屈的捂着脸。

    早上被齐东洲扇的一巴掌,好不容易消肿些,现在又被他爹一巴掌给扇肿了。

    “我没有惹那疯子,我就是按照您说的,想办法稳住这门亲事,谁知我早上......”

    蒋渊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委屈屈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后。

    “儿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下人打,儿子气不过,就命人盯着伍家。”

    “谁知道伍梦甜那个疯子,她竟为了下人,闹出这么大动静,爹!我不想娶那疯子!”

    “逆子!由得了你?”蒋国公气得挥起巴掌,还没抽到儿子脸上,却先把自己气晕了。

    伍国公府,冬喜本想让齐东洲先去看府医包扎。

    齐东洲一脸执拗道:“不行,姑娘对小的这么好,小的一定要服侍好姑娘的外室。”

    “冬喜姑娘,小的先去服侍好公子,再回来包扎!”

    齐东洲不顾众人的阻拦,深更半夜冲到‘福窝’,直奔萧昀旭的住所。

    看见屋子里灯还亮着。

    齐东洲一脸激动推门,“公子,小的就知道您在担心...”

    声音戛然而止,齐东洲一脸惊愕看着屋内。

    “公子,他是谁?”

    他才被人绑走半天,太子殿下这么快就有新人侍奉了?

    看来,他想做太子殿下的亲信,任重道远!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得让太子殿下看看,他受的苦。

    想到这儿,齐东洲噗通一下,跪在萧昀旭的脚下。

    “公子,小的今天差点儿被蒋世子拔舌头了!呜呜呜...”

    “公子,你看看小的头,蒋世子用酒坛子砸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