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上官姌难以置信,“男人女人怎可相提并论?”

    “...别说了!”伍梦甜不想再跟上官姌争论,“赔偿吧!这七天的利钱就不跟你要了!”

    上官姌不缺这两万两,但不甘被讹,“甜甜,你一定要如此?一点儿不考虑将来?”

    “你不赔偿是吧?”伍梦甜抬头看看外边的天色,“无妨,我有皇后娘娘赏的玉佩,大不了我等会儿再进宫一趟。”

    上官姌气得将杯子重重放下,杯子受不了重力。

    咔嚓一下裂成三片,茶水顺着茶桌哗啦啦流一地。

    “再加五十两!”伍梦甜看着破碎的茶杯,反正已经得罪死了,就不要跟钱过不去了。

    “你真是厚颜无耻!”上官姌气得站起身,“伍梦甜,你最好以后不要有求到我的时候。”

    “得了,你吓唬谁呢?”伍梦甜神情淡淡道:“上官姌,朋友一场,送你一句话,想要得到尊重,就得有别人无可替代的价值!”

    “什么意思?”上官姌心中一紧,有股无法言说的危机感。

    伍梦甜不紧不慢道,“你在三皇子府的忍气吞声,并不会得到相应的尊重。”

    “纵观史书,不缺皇子登基后,立侧妃为皇后。”

    “上官姌,威胁我之前,你好好想一想,你对三皇子来说,有什么别人不可替代的价值?”

    上官姌下意识咬紧唇,正是因为她没有别人无可替代的价值,才会行事小心翼翼。

    上官家是书香世家,祖父对她管束比较严苛,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对家族的意义。

    不敢像伍梦甜这样肆意,也不能像伍梦甜这样张扬。

    她得活成女子的典范。

    想到此,她抬眸看着伍梦甜的眼神里,也充满嘲讽。

    “伍梦甜,你现在活得肆意潇洒,是你父兄给你的底气。”

    “等你将来嫁了人,就会明白,女子这一生安分守己,才能够安稳到老,晚年幸福。”

    “像你现在这般肆意胡闹,将来一定会得到反噬!”

    “你先把赔偿给我!”伍梦甜微微抬高下巴,“至少让我现在爽了,至于以后,且看着吧!”

    上官姌气势瞬间弱几分,“我没有带那么多银票!”

    伍梦甜忍不住笑起来,“没事,是您等会儿命人送来?还是我派人去取?”

    听见伍梦甜说派人去取,上官姌忍不住又气得一抽。

    肆意妄为的伍梦甜,命人敲锣打鼓去蒋家要人,将她姑丈气得现在还在扎针。

    谁知道伍梦甜发起疯来,会不会也命人敲锣打鼓要钱?

    “别了,我派人给你送来!”

    “行!我信你!”伍梦甜站起身,有送之意,“你可别让我失望,不然明天得进宫一趟!”

    上官姌气得一甩衣袖,就走,她怎么与伍梦甜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做过朋友?

    有辱斯文!

    看见上官姌愤怒离去的背影,伍梦甜心中叹息。

    各自利益不一致!

    又决裂一个朋友!

    明天反噬不反噬,不好说,先把今天日子过爽了!

    昨日已去!

    明日未到!

    活在当下!

    把握自己能抓住的幸福!

    不为未知的恐惧内耗自己!

    照顾小侄儿这么久,是时候去哄一哄绑回来的少年郎。

    最起码,少年郎的脸,看着是真赏心悦目!

    不知道有没有腹肌?

    要不要摸摸看?

    伍梦甜想的正入神,一抬头,视线对上门口的少年郎。

    她心中一喜,“禛郎,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萧昀旭脸颊一红,微微别开眼,不敢直视伍梦甜的眼。

    他已经连着六十二个时辰未见伍梦甜,还得重新适应一下她对他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