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珠瞳孔一震。

    手受伤了?

    她派出去的人可没说这一茬。

    莫不是又在框她?

    这贱人一向狡猾。

    罗云珠念头一转。

    又重新对上虞晚柔的目光。

    淡定道:“您写的了写不了这些事本宫是不清楚的,但您亲自去见了本宫兄长这件事可是千真万确!”

    “既然您前去见了兄长,而兄长亦与前帝妃感情深厚,所以你就是前帝妃,否则你有什么身份去赴约。”

    罗云珠说的振振有词。

    她去了便是承认,而且还有人看见了。

    虞晚柔心下一慌。

    连忙躲进了萧衡怀里,撒娇道:“陛下,云嫔娘娘冤枉我,陛下还不替我做主吗?”

    萧衡本看着二人争辩,正想着何时帮她。

    谁知虞晚柔令他出其不意,突然一下子便跑进他怀里来了。

    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瞧着他。

    他伸手出去揽住她的腰肢,故作深沉的看了一眼虞晚柔。

    这小狐狸眼睛正可怜兮兮的也看着他。

    似乎就是在说:陛下,您要是不帮我的话,那我的身份就会被戳穿,那时候就做不了您的妃子了。

    无辜至极。

    罗云珠也没有想到虞晚柔能够无耻到这个地步。

    明明就是她没话争辩了。

    故意找陛下给她挡箭!

    萧衡对虞晚柔的举动十分欣喜,本就因为她失忆忘记了许多事情,这段时间他心情不佳。

    如今能够看到她重新依靠他。

    正如当初她还是帝妃的时候一样,依靠他,想尽法子的勾引他.....一样。

    他的那个晚柔回来了。

    真是只小坏猫,争不赢了就想让主人帮忙。

    “云嫔,你说晚柔给你兄长写了信,可晚柔确实从淮州回来后,手伤一直未痊愈,连夹菜都是朕亲自喂的,怕是你兄长收到的书信并非晚柔所写。”

    夹菜都是他亲自喂。

    这话说的时候萧衡心里还有些别扭,眉头不禁挑了挑。

    这样亲密的举动说出去,他的这些妃子还不翻了天?

    但晚柔刚刚用的就是这个借口。

    他顺其自然说下去,好像也没错吧。

    只不过就怕之后晚柔进宫,会愈发大胆了。

    果然,罗云珠一听这话,顿时整个人都很惊讶。

    惊讶加愤怒。

    她没听错吧?

    陛下护着虞晚柔也就算了,现如今居然还说陛下亲自给她夹菜喂饭?

    一国之君,给一个贱人做这些事?

    而且她明明就是那个虞晚柔,无论是罗家远亲虞氏还是淮州虞氏,至始至终她们都是同一个人啊!

    不仅如此,她明明就去赴了约。

    为何不肯承认?

    罗云珠不依不饶看向陛下。

    “陛下,您若是存心护着她,臣妾自然无话可说。”

    话刚刚出口,皇后就连忙朝她使眼色。

    皇后担心云嫔因为一时气愤就失了礼数,顶撞陛下。

    陛下既然存心护着她,那便叫他护着好了,有什么事情她们都还能长久做打算。

    可要是当面对陛下说这些话。

    陛下如何作想?

    但罗云珠压根不明白皇后的意思。

    她只觉得堂堂一国之母皇后也是憋屈,帝后同坐,哪里能够轮得到虞晚柔坐到陛下身边?

    如今她还没有一个名分呢!

    就敢坐在这。

    以后要是有名分了,不得坐陛下头上去?

    “陛下,虽然您有心护着这个女人,但臣妾恐您受人欺骗,她确确实实去见过臣妾的兄长,梅园引她出门的小厮、樊楼的小二,皆是人证。”

    罗云珠字字句句,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