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萧绾绾手中的令牌乃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可有证据。”

    高个少年见萧绾绾恶人先告状,顿时气不打一处出。

    “这位导教,我当然有证据了。只是这种事情实在恶劣,还请导教秉公处理。”

    “那是自然!”

    红鸢微微一笑,接着开口说道。

    “你说。”

    “这位萧姩姩是萧绾绾家的养女,在萧家一向地位低下不受待见。

    有一次巧遇天远尊者,天远尊者见她天赋奇佳便赐与她一块令牌,让她来梵天学院求学。

    后来又遇上东方掌教,东方掌教也送与她一张邀请函。

    萧家人知晓后便逼她交出令牌,出言道萧绾绾兄妹三人体质不佳,比她更加需要令牌。

    萧姩姩想着自己还有东方掌教的邀请函,左右不会耽误她的入学。所以无奈之下只得交出令牌。”

    一席话被高个少年说的慷慨激昂,好似他亲眼所见一般。

    “只是萧姩姩心善,被人如此对待还替他们隐瞒。若不是她说漏嘴,我们也不知道她居然会遭遇这般不平之事。

    她还一再央求我们不要将此时宣扬出去,本来我也不想让萧姩姩为难。

    只是,我们为了参加学子选拔历经千辛万苦,他们却拿着抢来的令牌在这里悠闲的嗑瓜子,让人看了心中分外不平。”

    高个少年说完红鸢没有发表意见,而是又将目光投向萧姩姩。

    “萧姩姩,他所说可是属实?”

    萧姩姩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料想天远尊者如此神秘,必然无人能够寻到他来作证。

    只能在口中含含糊糊的说出模棱两可的话。

    “东方掌教确实给了我邀请函,那个令牌现在是绾绾的了。”

    萧绾绾听到两人的话,直接都快气笑了。

    “萧姩姩,没想到你这么会编故事,不去做说书的可惜了。”

    要不是自己是当事人,她几乎都以为是真的了。

    “就是就是,我大伯和大伯母对你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居然说自己地位低下不受待见。萧姩姩,你可真是个白眼狼。”

    萧笙笙简直被她气的七窍生烟,她气鼓鼓的瞪着萧姩姩,一副看白眼狼的模样。

    萧闻笙用复杂的目光看了萧姩姩许久,这才长叹一声。

    “哎,萧姩姩,你今日所作所为,若是让大伯和大伯母知道了,恐怕要寒心了。”

    这一会,他们周围已经被前来参选的学子围的水泄不通了。

    众人神色各异的看着萧绾绾几人,幸灾乐祸的居多。

    这个小娃儿在登万步梯时,可是戳了不少人的肺管子。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希望,萧绾绾确实是强夺了萧姩姩的令牌,这样他们也可以尽情的笑话这个小娃儿。

    “你们都说完了吗?”

    红鸢面无表情的扫视了几人一眼,开口问道。

    “我们说完了。”

    高个少年率先回答,他有理走遍天下,他怕什么?

    萧姩姩偷偷看了一眼红鸢,实在看不出她的神色有什么异样,只能含糊的应了一声。

    红鸢见几人都无话可说了,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我当是什么难事?今日刚好天远尊者在梵天学院与院使喝茶,我们请他出来一问便知。”

    红鸢的话音刚落,围观的众位学子立刻兴奋起来。

    太好了,没想到今日居然能够见到天远尊者,这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