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花的,你上这装什么大瓣蒜?!
赶紧回你的多宝阁当看门的算了!”
“姓醉的,你打不过我,就只能痛快痛快嘴了!
你真是越活越出息了,想要对一个小丫头动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她私闯炼丹阁,我捉拿她去执法堂有什么不妥?
再说,她身上穿的是龙鱼池的杂役服饰,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穿的踏云掠月靴是多宝阁的,我帮着主持公道怎么了?
再说,我就是见不惯你以大欺小,我这是路见不平!”
……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脸红脖子粗,但是没人敢上前劝架,毕竟这两人的身份在那摆着。
凤溪眼见两人要动手,只好扯着脖子开始吼: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花长老:“……”
醉长老:“……”
花长老和醉长老都被凤溪突如其来的骚操作弄懵了。
这孩子好像精神不太好。
他们都吵成这样了,她不劝架还让他们“该出手时就出手”?
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
不过,两人有些骂不下去了。
因为氛围没了。
花长老瞪了凤溪一眼,问道:
“你毁坏炼丹阁的东西了吗?”
凤溪摇头。
“你闯进哪个炼丹室了吗?”
凤溪再次摇头。
“你打了哪个炼丹师吗?”
凤溪继续摇头。
花长老心里有底了。
“姓醉的,听见了吗?
这小丫头除了到你们炼丹阁院子里面溜达了一圈什么事情都没干,你干嘛不依不饶?”
醉长老冷笑:“她什么也没干?要不是我手头刚好有驱虫粉,就被她引过去的蜂群包围了!”
花长老不甚在意的说道:“就算没有驱虫粉也没事,你脸皮那么厚,蛰都蛰不透。”
醉长老:“……”
凤溪知道该她上场了。
她走到醉长老面前,深施一礼:
“醉长老,虽然这次是场意外,但毕竟事情是我引起来的,对不起!
我不但要向您赔礼道歉,还要向其他受害人赔礼道歉。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刚才不是要押我去执法堂吗?
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去!
该什么罪名我就担什么罪名,绝无二话。”
醉长老一愣,这小丫头倒也还算通情达理。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执法堂领罪吧!”
凤溪有些为难道:“您说我该去天枢峰的执法堂还是天玑峰的执法堂呢?
照理说我是天枢峰的人理应去天枢峰的执法堂,但我又是在天玑峰犯的事儿,好像不去天玑峰执法堂也不太合适?
要不来个两堂会审吧?
好好给我定个罪名,以儆效尤。”
醉长老觉得凤溪说的有道理,点头同意了。
花长老眼神闪了闪,他敢以醉长老的人头保证,小丫头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不过,他才懒得戳破呢。
凤溪跟着醉长老到了天玑峰的执法堂。
执法堂的梅执事瞧见醉长老和花长老来了,赶紧起身相迎,说了一番套话。
醉长老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道:“你给天枢峰执法堂传个信儿,让他们派人过来。”
梅执事心里一动。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尤其天玑峰和天枢峰还挨着,两峰的人难免较劲儿。
这次倒是寒碜天枢峰执法堂的好机会。
于是,他给天枢峰执法堂的霍执事发去了讯息。
霍执事此时正在奋笔疾书。
虽然凤溪拿出了普法手册,但有些地方还是要稍微修改完善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