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层牢房的犯人们已经回到了牢房。
元仲迫不及待就把那个阵法师邹瑞给叫到了僻静之处。
“她都问你什么了?有没有什么要你转告给我的话?”
邹瑞摇了摇头:“什么也没问,也没有什么要我转告的话。”
元仲有些懵圈。
就算没有要转告的话,也该问问他的相关情况才对。
怎么会什么也不问呢?
好歹他也是狱卒啊!
他对于她应该很重要才对。
难不成她在二层牢房又发展了新的狱卒眼线?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没底了。
如果没有价值的话,说不定就被舍弃了。
咦?
他怎么会有这么没骨气的想法?
一定是她的解药有问题,给他下了迷惑心智的药!
对,一定是这样!
元仲越想心里越没底,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眼线的地位岌岌可危。
要是不做点什么,这心里是一点也不安稳啊!
可是,做点什么呢?
那个变态都已经成二层牢房的狱霸,不,准确来说,她还兼任了三层牢房的狱霸,似乎根本用不上他啊!
元仲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能干点啥,只好对邹瑞说道:
“如果她有什么话需要转达,你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邹瑞点头称是。
心里顿时脑补了一百多种可能性,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元仲都是被拿捏的大冤种。
另一边,凤溪也回到了牢房。
她把神识探入到储物戒指里面,仔细观察蜜獾墟兽的草窝。
还别说,这玩意编织得还挺精巧。
凤溪通过观察发现,编织草窝的草有明显的新旧之分,旧的占绝大部分,只有少数是新草。
看来蜜獾墟兽没撒谎,这窝还真是继承得来的。
凤溪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乏累,就把神识退了出来,闭上眼睛睡着了。
很快,又到了下地窟的日子。
凤溪带着二层牢房的犯人们刚出了传送阵,就瞧见了翘首以盼的四头蜘蛛墟兽。
它们现在对于坐骑的活已经驾轻就熟了,等犯人们坐到背上之后,当即给他们系上了蛛丝制成的“安全带”。
然后,迈着八条腿飞快的朝着红色兽核墟兽的地盘行进。
此时,蜜獾墟兽正满身是伤的躺在地上。
它死死瞪着蛇群,心里发狠,等那个变态来了,我非得告你们一状不可!
那个变态就算看在化蛟草的份上也会帮我出气!
你们给我的屈辱,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终于,它看到了凤溪的身影,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契约!
它要重新契约!
一刻也不想等!
蛇群比它还急切,因为谁先契约谁就占据了告状的主动权!
甚至于它们觉得一条代言蛇都已经不够了,最好它们都和那个变态契约,这样告起黑状来才更有声势!
所以,凤溪刚从蜘蛛墟兽背上下来,就收到了多条“加好友”的申请。
凤溪对犯人们说道:
“这人啊,太受欢迎了也不好,这么多墟兽都要和我契约,弄得我还挺有压力。”
犯人们:“……”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别背着手,能不能别把脖子扬得那么高?
最终凤溪只契约了蜜獾墟兽和一条代言蛇。
倒不是识海负担不起,主要是她嫌闹腾。
刚一签订契约,蜜獾墟兽和代言蛇就抢着告状,各说各的道理。
凤溪听完把双方都罚了。
蜜獾墟兽之所以挨罚,是因为它先撩者贱。